的確是這麼想的,可週時硯實在做得太好,自己這個大兒子又太不成器,他還是有些擔心。
周瀚洋保證道:“爸,我才是周家繼承人,以後樂娛總歸是要給我的,你也得讓我提前鍛鍊鍛鍊呀。”
“行,我考慮考慮。”
周父從周瀚洋房裡出來後,又去了周時硯病房。
周時硯受的傷倒是不重,就是擦傷了些。
兩父子誰也沒有主動開口,周父也想不明白,周時硯向來穩重懂事,怎麼突然間就……
最後還是周父先開口。
“時硯。”
周時硯冷淡開口:“我不會跟他道歉的。”
“我不是讓你道歉,爸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瀚洋也不小了,爸想讓他去公司鍛鍊鍛鍊,他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多教教他。”
“爸是打算讓他來做樂娛的總裁了?”周時硯一眼看穿他爸的心思。
周正德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就是太聰明瞭,跟他媽一樣,聰明又不肯妥協,一顆心堅硬得像是捂不熱似的。
他也知道自己偏心,但有時候就是沒辦法,周瀚洋再混賬,也是他心底最疼愛的兒子。
對周時硯,他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和憐憫。當年如果不是他母親去世,他一個人淪落在孤兒院,周父甚至都不會帶他回來。
周父沒有說話,周時硯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知道了,下週一讓他來公司吧。”周時硯很平靜地就接受了這件事。
周正德欣慰地看著他:“以後你還是公司的總經理。”
“不用了。”周時硯拒絕,“我會退出樂娛。”
當年周時硯接管樂娛的時候,提的要求就是隻要他在樂娛一天,周瀚洋就不準插手樂娛的事情。
現在周瀚洋既然要回公司,他肯定不會繼續待著。
正好走到門口的宋檸和容瀅兩個人都面面相覷地看了對方一眼。
“時硯,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威脅我?”周父臉色頓時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