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滿身的憤怒和難過,見到他後卻只說了幾句話,當時就覺得大家都有自己的責任,所以做事也不能都有的自己的性子來,而云天澤最後還把珠子丟出來,所以如風也沒太傷心,傷心的也只是以後再也見不到雲天澤而已。
沒想到現在見到了,卻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物是人非!如風想起了之四個字,也許書院的一切都沒變,可是人變了,所以自己也從書院逃了出來,來到了戰場,沒想到該遇到的還是要遇到。
如風迷迷糊糊地想著,考慮要不要把這件是和別人說,比如說木問塵,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雲天澤的事的,還有煜爵和煜寶,不定他們肯定早就知道了,用不著自己去告訴。
如風一夜胡思亂想,更是沒有睡意,腦袋裡混亂一片,想了很多事。
半夜的時候,正當如風誰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邊喊殺聲一片,似乎很慌亂。如風一驚,繫上腰帶就往外衝,與此同時,同營帳的人也一起衝出去了。
看了下喧囂的地方,似乎是元帥的大帳,如風一驚,更是不敢稍停,立馬施展輕功奔去,一下子就把很多人甩在後面
等如風他們趕到的時候,只能看到三個黑影和別的軍士糾纏在一塊,旁邊都是拿著武器計程車兵們,形成一個包圍圈,如風二話不說,就加入戰局,看準敵人,手中寶劍的招式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銀光點點,陣陣強大的壓力直逼敵人。
有了如風的加入,形式陡然一轉,不一會兒三人就已經被拿下,但等如風衝去審問的時候,有兩個已經咬牙自盡,另外一個赫然是被如風抓回來的敵軍將領!
如風一驚,怕他自盡,就點了他的穴道,道:“來人,把他拖下去,看好他,不要讓他自殺!”想想還不放心,就把營帳外的十名精兵叫過來,道:“你們好好去看著他,誰來都不要讓他們接近他,記住,一定不要讓他自殺!”如風懷疑今天的事情很不簡單。
“是!”十人恭敬地應道,就把人拖了下去,它們都是尉遲槐陽的親兵和死士,所以早就知道了如風的身份,只是不透露出去而已。
於是,如風趕緊和一干人等衝進了元帥的營帳,;裡面已經有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衣衫不整,大家的臉上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如風一震,趕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把臉轉過來,看到是如風,也沒人回答,但他們的動作,卻讓如風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尉遲槐陽,他的胸口流著血,有軍醫在為他診治。
今天輪到鍾英守夜,所以一臉著急的鐘英就回答道:“今天晚上有人行刺,來人武功奇高,一共有十個左右,元帥一時不察就被人得了手,現在情況不明。”鍾英的聲音很小,卻足以讓眾人聽明白。
如風撥開人群,強力地走進去,看著那頭髮有點花白的老軍醫,如風認出他是易晗的爺爺,是軍中最好的醫者,旁邊也站滿了剛跑來的軍醫,包括醉月也在。
“如何?”副元帥高威忍不住問了一句。
如風看著爺爺胸前的傷口,是用劍刺的,而爺爺此刻的全身卻很是紅潤,有一種紅色的色澤在蔓延,可是嘴唇卻白的驚人,呼吸也是微弱的,眉頭皺的死緊,樣子好不詭異。
那老軍醫搖搖頭,哽咽道:“情況很不好,劍上有致命的毒藥,元帥……元帥……他……”
“你就直說到底能不能治?”如風喝道,“不要結巴!”
易老軍醫馬上說道:“我治不了!”
如五雷轟頂般,眾人都愣住了,如風也呆怔了,猛然間,她想起了木問塵臨走之前給自己的兩粒藥,於是一個大步跨上去,把自己懷裡的藥瓶逃出來,叫道:“醉月,過來。”
醉月早就按捺不住了,她從人群裡走出來,拿過如風的藥瓶,嗅了嗅,臉上閃過驚喜,就蹲了下去,把一粒食指大小的藥丸小心翼翼地準備喂尉遲槐陽吃下去。
易老軍醫喝道:“你們想幹嘛?怎麼給他胡亂吃東西?”
旁邊的人也是怒目而視。
“木如風,別以為平日裡元帥對你青睞有加,你就無法無天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人在?”一位將軍呵斥道,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氣質有點儒者的風範,一直都對如風不假辭色,是尉遲槐陽的老部屬,名為冷衛田。
如風忍住怒吼的衝動,冷笑道:“難道我會害自己的爺爺不成?”如風也早就看他不順眼,倚老賣老,對自己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眾人譁然,驚訝地看著如風,有人卻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