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左思右想,如風連把木問塵吃下去的衝動都有了,那傢伙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竟然還不動聲色,而且還一步一步地把自己這隻純潔的小羊羔引入他的羊圈裡,就差沒吃幹抹淨了。
醉月看著如風的笑臉,比以前柔和了很多,雖然還是那麼神采飛揚,卻多了一抹柔情。她微微一笑,這樣的師兄,笑得那麼開心,很少見呢。
第二天,那個什麼毒手醫者果然來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看起來很和藹,完全沒有江湖上盛傳的不近人情,他一來到,就開始忙了起來,醉月也在旁邊跟著學。
而如風,初入愛河,再加上最近軍營裡一大堆煩心事,所以為了少一點捲入黨派之爭,如風就每天往落雁城裡跑,眾人皆以為她去看尉遲槐陽了,所以也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很多人都想從如風的臉色看出尉遲槐陽的病情,但如風的表情幾乎沒什麼變化,都是和往常一樣,所以眾人也摸不準尉遲槐陽的病情,只知道還在昏迷中。
而如風,一進入尉遲府,臉就笑了起來,整天和木問塵膩在一起,現在如風的身份還不能公開,所以就只能每天和木問塵假裝練功的藉口在房裡來談情說愛了。
木問塵不善言辭,所以大多數都是如風在說,他在聽。
這種情況,讓木潼看了很是礙眼,整天捶胸頓足,直說如風帶壞了自家的主子。當然,這個抱怨只能在心裡說說而已,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可是把如風這個俊俏的男子寵上天了!
上次如風只是無意中說很想念楓賢書院的什麼什麼梅花糕,落雁城的都不好吃,沒那個香甜。結果主子等如風回軍營後,就半夜三更地把自己拉起來,愣是要自己去做梅花糕,當時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那時是什麼時候了?半夜啊!
主子估計意識到了,於是清清喉嚨道:“我只是來提醒你而已,我怕我明天早上起來就忘記了。”
木潼很無語,可是主子,你可以不用睡覺,但是我要啊!
木問塵再次說了一遍就回房了。
木潼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了,沒想到第二天天還沒亮,主子又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床前,害得他差點做噩夢了。
“木潼,你該起來去做梅花糕了,如風快來了。”木問塵的聲音冷冷淡淡的,只有木潼知道主子有多急切。
當時木潼真的是想吐血來表示自己的抗議,主子吩咐的事自己哪一件事不記得?非要他來一再提醒不可?
木潼搖搖頭,原來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旦和別的人好上了,言行舉止都會和其他時候不同,記得那天主子把梅花糕捧給如風吃的時候,如風吃得那叫一個暢快,主子的表情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完全把自己這個可憐的侍從和大功臣給忘記了!
無限美好的日子也快過去了,如風漸漸地拉回了理智和情緒。
尉遲槐陽的病還是美好,毒是解了,可是要完全清乾淨,起碼還是得昏睡個三五個月才行。
但即使這樣,如風也很滿足了,因為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
而幾天後,朝廷來旨意了,宣佈了元帥的人選,如風接替了自己爺爺的位置,成為新一任的元帥,眾人表情不一,但大多數還是樂觀其成的。
而來宣旨的人,是煜宣。
鮮衣怒馬,少年迎風而立,嘴角噙著一抹笑容,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
如風和眾人一起站起來,看著煜宣,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麼久沒見了呢?自從書院一別後,都快一年了。
揮退眾人後,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三皇子和新上任的元帥走進了軍帳,看來,如傳言所說,三皇子真的和元帥是好同窗。
大帳內沒人了,如風看著煜宣,笑道:“怎麼是你來宣旨的?”
煜宣張開雙手,俊逸的臉上滿是笑容:“我以為你先給我一個擁抱的,以前我們幾天沒見面的時候,你都是這樣做的。”
如風拍了一下他的手,道:“我偏不要抱你。”
煜宣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如風,皺眉道:“如風,我看你眉宇間很是輕鬆,好像還有春色啊,看來,你在這裡過得很愉快啊!”
如風心底一驚,忙收起笑容道:“你以為這是哪裡?這裡可沒有什麼女人。”自己的爺爺可不允許軍營裡有軍妓出現,更何況,就是有,自己也不能享用啊。
煜宣嘿嘿一笑,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道:“算了,看來你爺爺的病好了一大半了,不然你不會那麼開心的。”
如風坐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