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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的一天是本丸的15日,您在現世中停留了2小時,本丸的時間過了125日,因此雖然一切與昨日看起來相近,他的生命氣息已經很衰微了。況且,將靈力注入已經化形的刀劍,本就困難。”香那沒有再說什麼,她把狐之助從肩上取下,雙手環著它的腹部,未曾蓄力便加速返回。長曾彌虎徹安靜的躺在手入室那臨時搭建的病床上,像是一尊失去氣場而威嚴不亂的雕像,陷入了不幸的嗜睡狀態,他的本體安詳地擺在地上,鋪了一層純白的厚布,大概是好心的刀匠同情他的遭遇而折返回來安置的離別禮吧。在狹小的空間裡,香那以跪座的姿勢做著虔誠的禱告,試圖說服自己擁有靈力,以消除自己生理上的緊張。接著,以指尖觸屏他的刀劍本體,沒有任何變化。她將刀劍託舉到與低矮的病床相近的高度,就差進行什麼神聖的加冕儀式了,她不確定自己的靈力是否有注入進去,只感受到這外表與內涵都不輕盈的沉重打刀的不屈刻痕。試著拔刀,卻因姿勢不當感受到倒灌空氣般的抑制力的制裁,在某一剎那,從晃動的刀柄的瞬息中看到了身為刀劍的本質——斬殺、不斷斬殺,並非嗜血成性,也沒有墜入癲狂。沐浴敵方的鮮血,誓死的對決,為了守護心中的某份信仰,成為那個人不可或缺的唯一,以堅韌的身軀陪伴他直到最後一刻。真如櫻見巫女夢中所述,香那的靈力雖然覆蓋面弱,但擁有強烈的貫穿力與維持性。釋放靈力的眼睛中,洞悉了這隻屬於英雄的決意,她不禁感到一絲被深淵束縛的恐懼感,比被夢魘遏止住更加不安,因為那是真實的生理畏懼,像是兔子見到天敵一樣與生俱來的警覺。按照狐之助傳遞的時之組織的理念,是與刀劍締結契約滿足他們的願望,而自身作為寶貴的戰力,在資料填報時這一欄也具體而微地做了概述。而眼前的這把打刀,很有野心,這個人,不是僅靠普通的交流談心就能節省油量耗損的燈。那種詭異的違和感她在觸控陸奧守吉行或秋田藤四郎的本體時從未體驗過,不祥的殺意與肆意擴散的狂亂,像是顫動著快要將內臟翻轉傾吐而出的不安。然後,餘光捕捉著靜止者的動靜,右眼中無法捕捉到虛像時,那尊雕像眨了眨眼皮,同時,高舉著的那把打刀共振了幾下,像是要掙脫她的束縛,香那的手顫得厲害,她不得不蜷起膝蓋保持平衡。接著,冷瑟的刀光劃過,他睜開了雙眼,本體打刀停止了作亂。果然,感覺不一樣的地方是眼睛啊。並非秋田藤四郎的澄澈如水,並非陸奧守吉行的明媚有感染力,也並非亂藤四郎的俏皮靈動,那是種久經沙場磨練而出的帶著寒意的眼神,讓她感到十分棘手。她有些忘記了燭臺切光忠的眼睛,但基於原主伊達政宗的興趣愛好,他很擅長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