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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沒有理解她的意思,接過袋子放在一旁,然後,發揮了槍鬥術的萬全之策。不動聲色地環住腰,在對方還未注意時便敏捷地拉近了距離,接著,便是依仗為數不多的身高優勢,落下一吻。某種意義上,這才是正確的理解了吧。作者有話要說:所有隱患消除,事件結果交代完畢,就是這樣。感謝一路觀看下來的你,完結撒花w 【今天球磨依然沒有改二】☆、65在最初,收到安落的求援簡訊時,她焦慮不安,繞著房間轉圈圈,思索著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颯前輩的視線。可是,當時鐘的矮針撥轉到9時,她忽然意識到有什麼重要的細節被自己忽略了。現世分別的時間已有三月之久,香那的確擁有足夠的戰艦相關的儲備知識,但她並沒有關注戰情動向,能夠發揮的能力也是九牛一毛。況且,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安落會與艦娘打成一片,交到新的朋友,雖然自己的成績在速成集訓營中居於前列,可三個月的時間,足以培養另一波耀眼的珍珠,而自己這顆過氣的黯淡的塵埃,除了在沙灘上被海水沖淡,又能有什麼作為嗎?因此即便急匆匆地趕回去,也輪不到她為“艦娘”做策劃方案,只是添雙碗筷的份兒。離別三月,比起安落的求助,長曾彌虎徹的傷勢不容樂觀,近乎被攔腰斬斷,只有與堅毅的支撐著心臟。不能說自己偏心,前者再怎麼孤立無援也有新聯合政府的明面支撐,而後者……痛定思痛,她打消了幫助安落的念頭,將這條訊息標註“已讀”後,時空的隧道又一次出現了裂痕,她成了第一案發現場的關鍵證人。一片薄雲貼著天花板顯現,緊接著,急促耀眼的閃電憑空而生,她不禁眯縫起眼睛,豎起耳朵,卻沒有隨之而來的雷聲。亂藤四郎興奮地晃了晃鍍銀金屬胸針,提起裙子踮著腳落地:“阿路基saa~好久不見。”是小亂啊,看情況是用著跳轉功能從本丸直接抵達的。“長曾彌先生的傷……”手指在短期加班而發燙的翻譯器上長久的停留著,她不知怎樣繼續委婉地詢問狀況,害怕聽到殘忍的絕命詞,又迫切地想要知道結果。“啊,請不用擔心。刀匠先生已經在拼盡全力地修復本體了,雖然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但有好轉的跡象,清光已親自為他手入了。”驚愕的神色轉為竊喜,眉梢舒展開來,雙唇初啟,懸著的心放下了,如鯁在喉的刺被剝離了,而戰鬥留給她的負擔並未消失,奔波勞碌的身體幾近散架兒,削至僅與雙耳平齊的碎髮,竭力嘶吼而喑啞的嗓子……諸如此類,都成為了被銼刀剜在心口的創傷。“真是太好了。”手指壓下了翻譯器的快捷鍵,翻譯器中,那個冷冰冰的虛擬女聲用拔高一度的電音誇張地陳述著欣喜之情。香那吞嚥了口水,充滿尷尬的視線在亂藤四郎周圍遊蕩。 “嗯嗯,太好了呢。”亂藤四郎學著翻譯器的尖細語調附和著,清脆的響指打破了自言自語的尷尬氣氛,一套堆砌整潔的制服套裝在她的面前顯現。“是加州清光拜託我將這衣服送來的哦~”“你的狀況,我是知道的。比起這個,接下來我要講述的,是女孩子t感興趣的話題喔~”亂藤四郎興奮地提高了音調,本就幼嫩纖細的聲線更加靈動。 -a-s-t,ast,船的桅杆?翻譯器一字一句地將困惑傳達。“不是ast,是t,-u-s-t哦。”他舉起胸針,用泛著銀光的尾端勾勒著字母的弧線,“像是閃閃發光的髮卡,緞帶蝴蝶結的打法之類的。本丸裡的男孩子那麼多,總不能讓他們都回避一下吧。”“那麼,阿路基saa~喜歡行燈袴樣式的巫女服嗎?”行燈袴在概念上是指袴成筒狀一體形無襠設計的裙子,香那並沒有嘗試過,因此也只能從想象上判別,雖然套上去像個麻袋一樣行動不便,但總會比顯露腿部的學生制服更加保暖。想到這兒,微笑著點點頭。“我先回去啦,你要好、好、休、息、哦~。” 雖然在身高上並無優勢,亂藤四郎仍用像是在哄小孩子的語氣料理著,二人的身份發生了倒置。 誒?並未料想到話題會如此迅速的結束,她驚訝的張開了嘴。“阿路基saa~,是怎麼了,讓我猜猜,該不會要留我在這裡吧?”本以轉過半邊臉的他又回過頭來。手指在翻譯器上賣力地敲打著,將瑣碎的思路拼湊而出,“不,沒有這樣的事情,只是因為思考一點兒問題而僵住了,不如說是千古難題!”“什麼問題,需要我的幫助嗎?”亂藤四郎揮著手,踮起腳尖,一蹦一跳地向她靠近,當務之急,必須要編造出一個看起來很複雜深奧的問題來敷衍對方。視線在貼著地板的毛毯上游蕩,接著跳轉到與之花紋相似的亂藤四郎的衣著上,這份細小的情緒被翻譯器捕捉,轉化為言語:“小亂的裙襬,好工整啊,是怎樣做到的?”“這個不是裙子啦,只是上衣的衣襬遮蓋了短褲,你之前也有這樣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