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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我跑向了安清的辦公室,在那個一臉愁容的男人面前,三個不停晃動的高頻顯示屏,一個監視著櫻見巫女在神社中的動向,一個顯示著港區外艦娘奮勇作戰的英姿,還有一個是人工島地下城中安逸閒適的人類日常。我推開了哥哥桌子上繁冗的檔案堆,“哥啊,這樣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艦娘已經拼盡全力了,可是根本沒有完全消滅核漫物的方法,它們只會一波一波地進攻回來,我們不要守護這座人工島的地上層了,退回地下層安心度日吧!”他那紅血絲充斥的眼裡滿是驚愕,身體不由自主的前頃,臂彎不偏不歪地攬住了檔案稿,又打算將我的困惑當作耳邊風,“安落,你怎麼會來這裡?沒有和工作艦明石一起嗎?”如果沒有那份血肉的紐帶存在,我真並不想承認他是我的哥哥,與我的年齡相差一輪屬相,在我出生時他便已踏入寄宿制的中學,在我剛邁入學堂時他已出國深造,我對於他的記憶十分模糊。“我拜託了月宮家制作人偶的行家,用自己這幾個月的高薪工資打造了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偶,給明石的靈魂做真正的身體容器。所以,你妹現在自由了。”我叉起腰,刻意地撥弄著哥哥那僅有兩道折槓的肩章,我覺得他勞苦功高,卻只有兩道折槓,真的十分不公平啊。“哥哥太遜了,拼死拼活地連線著島上島下的關係,到頭來也只混個兩道槓,為的是什麼啊?”“……”哥哥沒有說話,像一隻陷入了沉默的年老的禿鷹。我知道,他作為對花粉過敏的時之組織員工,不僅要在空蕩的辦公室中瞭解刀劍歷史、審閱文稿,還要監視現世的動向,沒有人權,做的是最累的活計,拿的是少得可憐的工資,薪資甚至連我作為“艦娘”戰鬥一次的零頭都不夠。看到黯然神傷的哥哥,我並沒有打算安慰什麼,哥哥就是這樣安於現狀的人,明明被壓迫著卻總是想著顧全大局的方法,我決定用言語的炮彈打出力量更強、射程更遠的炮火,我竄到他身旁,學著電視劇裡暴躁主婦的語氣:“時之組織的其他人都是躲在介於人工島上下層的時間駐點不是嗎?研究研究,成天在研究,哥哥你完全沒有研究出什麼名堂啊!之前南泉一文字的教訓還不夠嗎!那樣有著聳人聽聞故事的刀劍,非要作死去喚醒,最後還是艦娘多摩出面解決。艦隊方面,縱使資源能夠透過遠征獲得,強加於我的壓力也無法消減,你妹已經要瘋掉了,我不幹了!”誠然,我有些失控,但如果這樣能夠達到一語驚醒夢中人的底部,點醒這迂腐的笨蛋哥哥,我也無怨無悔。“你就想當然的以為,人工島的地下層是幸福快樂的生活嗎?重複的日常,倒退的時代,還要隨時提防核燒卻的產物。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抽籤選人來上層受苦。別忘了我們為什麼來地上層,就是因為運氣不佳在地下層抽到了特別體驗券(放逐籤)啊!就算我們現在回地下層,也是黑戶,更沒有人權的。”最後一縷希望幻滅了,哥哥依然用著一如既往的衰微語氣,卻把我剛剛燃起的熱情,推向了深淵。我貼著哥哥耳朵的勢頭稍微遠離,嘶吼轉變成哭腔,言語中夾雜著哭腔與絕望,“哥啊,港區也並不安全……我把我最好的朋友請到港區,就是為了維持……她所希望的日常。為了避免將鮮血淋漓的真相不經意透露出,我已經竭力避免與她接觸。可是……”哥哥的語氣稍微變得堅定些,向我灌輸著他的信念。“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將核燒卻的殘骸根除,無論是它自發的散盡還是被什麼作用而稀釋,為此,藉由刀、槍、艦或是心願未了的亡魂,都無所謂。”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正想抬起頭收起淚時,下意識地看了下監視港區的螢幕,我感覺到自己的瞳孔在急劇地放大,心情被崩壞的琴絃彈撥得離散,一大滴淚奪眶而出。我清楚的看見,我最好的朋友香那,拿起了輕巡用艦裝,成為了“臨時艦娘”。——進入&lt五十三接觸性隔離&gt☆、61作者有話要說:be和te的條件分支。這章艦c和諧詞彙太多已經懶得改,可以直接跳過了hhh。踏著堅硬的雪色,奔跑著前往艦裝室,衣襬帶動著喧囂之風揚起一小撮砂礫塵土,進入那個寬敞而佈滿塵雜的屋子,體力已消耗殆盡。她仔細打量著剩餘的艦裝——練習用和弓、反潛裝備、幾顆零星的核資源改制的魚♂雷,以及紫雲艦載機。艦裝是科技高度濃縮的產物,可以將幾噸的炮塔壓縮成揹負式,同時也保護了穿戴者脆弱的身軀,但一旦受損嚴重至破壞時,便會重新轉變回數以萬計的原材料,被擊沉的艦娘縱使靈魂還在,那具軀殼也無法重生,永久地沉入海底,等待著被核漫物侵襲成為新的宿主。由此,新聯合政府復原了先人推廣核武器前的軍艦,為了交流與明確的傳輸戰略,賦予它們【女性】的形態,而作為艦娘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