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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房門關閉,屋頂的燈炮熄滅了,似乎是神明大人真的生氣了。但香那不會在同一處跌倒兩次,她認為是設定好的門禁時間到了。藉著修好的翻譯器微弱的光亮,她從工具小包中掏出了銅絲與吸鐵石,將銅絲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吸鐵石上,接著,她扶著牆站起身來,舉高雙臂摸索著客房中唯一的燈泡,她將其拆下,以一己之力喚醒了奇蹟——燈泡亮了起來,溫和的柔光充斥著整個屋子。“我說你啊,不要因為自己的名字裡有個守(kai)就真以為自己是神明瞭。我,是向來不相信神明的,在我將心事託付給神明並祈求幫助的最困難的時候,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最後回應我無助之語的是我的前輩。因此啊,我唯二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與並肩作戰的夥伴罷了。”聽了香那篤定的誓言,陸奧守沒有再三提醒,而是更換話題:“其次,是關於船模,這屬於我的私心,我實在不理解,為何它的炮彈會爆炸。”香那的腦海中迅速回想著戰艦的相關知識。難道所謂的彩蛋便是,會爆炸的終於櫻吹雪了,下一章該去拜訪別的嬸了。☆、明明感受到渙散的弱光,卻無法睜開眼,意識與肉體分開,順著微光,步履艱難的行進著,似乎走到了光的盡頭——那是一面三角形圍砌的黑白色調的牆,一隻白瓷娃娃靜靜地依靠著牆角。那是個擁有著蘿莉面孔的女孩,一隻藍寶石質感的紐釦眼睛凝望著香那,另一隻則微微眯縫,一抹恬淡的笑容微溢。緊束的布藝蝴蝶結與她水藍色的眸子相映,薄如輕紗的裙襬下,是瘦弱纖細的腿。女孩就那樣揹著手,倚靠著牆,以極其優雅的姿勢出現在她的面前。香那踮著腳想要悄悄繞過她,天使的羽毛驟降,在她的身邊飄零,落在她那如同牛奶梳洗過的淡金色長髮上。女孩不自然地仰起頭,她的一隻眼中流過一縷光芒,另一隻眼依然緊閉,藍寶石質感的紐釦眼睛也立刻變得溫柔而透明,她的膝蓋彎曲,像是提線木偶般被看不見的線牽引緩緩站了起來,可兩隻手依然背在身後。在她眨眼思索對策的瞬間,女孩雙腳離地,踏著牆壁的凹簷,向香那撲來,雙手吃力地搭在她的肩上,她湊近香那的耳朵:“拜託你,救救我的主人。”輕微崩壞的機械音將飄零的白色羽毛振盪得四散而飛,緊閉的針線縫和的眼中流下了凝淚,將這片狹小的三角區域淹沒。“主君,您還好吧?”清晰的少年音在耳邊喚起,意識迅速回到軀殼中,耳邊還有被機械音震懾到的嗡鳴聲,汗水浸溼了毛毯,碎花睡衣的花邊褶皺被擠壓變形,她的手背上出現了指甲掐過的紅印,那個夢如此真實。“我沒事兒,被夢魘到了。”香那本想找個藉口應付過去,卻被喉嚨中針刺般的乾渴感噎住。“狐之助有任務要交給您,但在那之前,請您先更衣用膳。”秋田將安排娓娓道來,接著便如同糯米糰子一樣軟軟地走到屋外。香那將夢的緣由歸咎為睡姿不當,靠著牆抱膝睡容易中風偏癱,並沒有繼續考慮這個夢。簡單的更衣與洗漱完畢後,她審視著鏡中的自己,一直披散著半短不短的直髮顯得很沒有精神,她隨意地蘸水挽髮梳了個丸子頭,便趕去餐堂。餐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菜餚,雖然無法準確的推測出菜名,但空氣中瀰漫著酯類與油碰撞的芳香氣息,印證著這是難得的佳品,這種香氣是即食罐頭遠不能比擬的,有種久違的家的感覺。燭臺切穿著卸下盔甲的內著,端著菜餚進行周密的擺盤操作,而自己的粉紅色布料的小熊圍裙,正以某種奇怪的比例圍在他的身上。這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反差萌嗎?“非常感謝您的精心準備,這是繼我參戰後感知到的最棒的午餐。另外,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請您自己選圍裙嗎?”“什麼啊,竟然不感謝咱,”陸奧守從門後蹦出來,假裝失落地邀功,“咱好歹也是幫忙取材的。”那副委屈懊惱的慘狀,如果他將雙手握拳置於胸前,就與等待被揉搓肚皮的橘貓沒什麼區別了。“那也謝謝你啦。”及其敷衍的語氣,無法掩飾對於熟食的激動,毫不顧忌吃相。狐之助焦急地傳送到餐桌旁的空板凳上,“這次的任務時間,是在你生活的時代,詳細的事情,神社的巫女櫻見小姐會告訴你,請儘快執行。”“我稍微準備一下就出發。”“您不打算讓刀劍男士跟從嗎?”狐之助疑惑地追問道,在它看來,助手隨行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既然是我熟知的地方,就不需要了,倘若在神社這樣地理位置優越的清雅之地都能遇到核漫物,那我生活的人工島就真的沒救了吧。”“那麼,就用這枚胸針來替代羅盤吧,祝您武運昌隆。”香那輕輕釦動了胸針,時光流轉迅速,再一睜眼,通訊器首先傳達了訊息,是安落的簡訊留言:“我要到陸奧小姐姐的簽名照了,今天晚上七點,老地方見。把她的個人寫真送給你的機會僅此一次哦,不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