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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局勢一下子就明朗起來了,謝謝大家。另外陸奧守,我頭上的糰子是裝飾品,並不能用來吃哦。”在討論中,批准二字赫然映現在翻譯器上,空氣裡洋溢著活躍的氣氛。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會遇到男審神者,他的初始刀會是——☆、落日的餘暉籠罩在山間,映在同伴那飄逸的橘發上,在銀質金屬胸針的作用下斜斜地射向對面,卻被明晃晃的護心鏡向,向那兒看時,甲冑散發的金色光芒彷彿能刺穿她的雙眼。事情發生在兩小時前,在亂藤四郎的軟磨硬泡下,香那迫不得已同意陪他去萬屋探探風情。既然他搶著想要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香那便成了和螃蟹一起下鍋的蔥薑蒜調料包。在去萬屋前要先到中轉站交換甲州金,香那也是心高氣傲,自詡積蓄多,取出一大把中面額的鈔票,發著僵直冰冷的機械音的智慧人偶吃力地發射著紅外光線(手動)清點,時之組織稀缺的人力資源暴露得一覽無遺。智慧人偶將點好的鈔票麻利地封入安全櫃檯,預示著這僅僅是一場有來無回的鈔票兌換儀式。它轉動著機械發條,一枚枚質地精美的金幣便在桌子上顯現,香那引以為傲的登山包拼盡全力,漲得幾近噴湧而出,才勉強容納這些金幣,索性並不重,確切來講,空有佔據空間的體積,卻缺少了沉甸甸的踏實感。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像是一位慈愛的老父親,用自己辛辛苦苦攢的硬幣供女兒走出山區發展。同時,她幻想著自己倘若攜帶了一隻蛇皮袋,託在地上滑行一定能省不少氣力。智慧人偶用一隻手扳動了開關,辦公桌上方憑空出現一個手掌大小的玻璃球,它向遠方滾落,開啟了一條通路——萬屋街巷,與一般意義上的現代商店街不同,一段段被虛晃的半透明齒輪覆蓋的崎嶇迴環的路徑,走上去有些怵目驚心,比山路更加需要耐性。終於,繞過了某個拐點後,總算有了商店街的雛形,但也只是空有被鎖鏈束縛的攤位,沒有挑選貨物的客人或是熱情推銷的售貨員,像是無人街巷一般死寂沉沉。在引著亂藤四郎東逛西晃的路途中,便發生了開篇所述的事實。“這個時間來萬屋,稍微有些晚啊。”甲冑的主人,以惋惜低沉的嗓音感嘆著,他措辭得體,讓香那有一種恍然如世的感覺,但它也隨著明滅漸至的日光跌入深谷。似乎遇上了不得了的事情。“那大哥哥怎麼停留在這裡呢?” 亂藤四郎故作慌亂,偽裝著女孩子纖細的嗓音,細聲細氣地詢問(試探)著。香那粗略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一身整齊的戎裝,金色的甲冑將斜陽的光亮吸引而來,像是從古戰場中走出來的一樣。“在別家門前再三徘徊,不是迷路,便是有要緊事吧。”他微眯的雙眼悄然騰躍,如同在夜間活躍的貓頭鷹捕食獵物前習慣性地放鬆情緒一樣,暗夜代表的幽綠色瞳孔將敵視的情緒散射,他以捉摸不透的表情審視著香那。怕不是要緊事兒,而是要命事兒吧。香那隻能將這樣的臆想留在嘴邊兒,不敢出聲回應試探。日暮的空氣本是鬆散的,在男子的打量中變得凝聚,那股力量彷彿聚集在她與亂藤四郎的身邊,緊繃的神經將恐懼的訊息發散到腿部,危機一觸即發。只要他一聲令下,空氣便會燒灼得滾燙,這種明確的敵意讓香那聯想到核漫物的騰騰殺機,想要逃跑卻緊張得無法動彈。忽然,一隻有著白色斑點的小貓憑空出現,在金屬質地的靴子旁徘徊,指爪輕搔著唯一的繩質帶子,聞聲而來的是一個髮際線有些令人堪憂的孩子。“退醬(たい)?”亂藤四郎向著貓出的身影,只見那個瘦小的身影微微一顫,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蜂須賀先生,主上叫您……過去試衣服。他讓我……原話轉告,如果不快一點過去,他會……十分困擾的。”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軟軟糯糯的米糕,卻少了幾分彈性,香那覺得這樣的聲音對於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而言過於反常,就像是遭受過家暴一樣。“那個……亂醬,在這裡相遇,很開心呢……”在轉告完畢後,孩子在男子的身後隱藏,只留下一小撮拂動的銀色捲毛,他用抽噎哽咽的聲音,表達著重逢的喜悅心情。但既然是小亂的熟人,那眼前這個看起來很膽怯內斂的孩子,應該叫退藤四郎吧,藤四郎一家,真是方便好記的名字。 緊接著,一位邋遢的、戴著眼鏡的男性大步從遠處趕來,他穿著發舊的工作服,乍一看,像只從灶臺中爬出來的沾了煤灰的老鼠。年齡在三十上下,手中提著打磨精緻的合金盔甲,它充滿了現代化氣息,這位便是蜂須賀的御主了。而香那默默在腦海中標註了社畜、過勞死等初印象詞彙。“原來虎徹不是故意躲著我啊。”依仗著身高優勢,他從後方攀過蜂須賀的肩膀,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臂,另一隻手仍然提著看起來厚重的盔甲下著。而蜂須賀的態度也變得謙和:“您的靈力掌控還略欠妥當,在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