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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香那正猶豫著是否要將自己獲得”新工作”的過程告知她,對方便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安落很擅長爬杆,一定會勝任旗手的職務哦。”旗手是安落的。☆、3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交代了召喚刀男的緣由。醒來時天已大亮,安落在離去前貼心地為香那蓋上了被子,卻忘記調整她的睡姿,換而言之,她迫使香那與酒罈大被同眠。脖頸疼痛,是落枕的症狀,情況似乎有些不妙。香那一把抓起了自己的行李小包,衝向了與小狐狸約定的廢棄輸電線下。本以為會結實一大批新的戰友,結果迎接自己的依然是小狐狸。姑且當作其他成員都在時空中奔波忙碌,無心關注新人的發展吧。小狐狸將尾巴勾住輸電線倒吊在電線杆上保持平衡,見香那來,興奮地一躍而下,多虧了落枕狀態,她的發頂倖免於難,只被毛茸茸的尾巴包裹了脖子。“您是從酒缸裡跳出的醉貓嗎”小狐狸調侃道,但見香那氣喘吁吁的痛苦表情,立刻進入了正題,“那麼,重新進行一下自我介紹吧。我是時之政府的一名員工,狐之助,會為您派發任務。這次的任務地帶是未被核漫物大幅破壞前的都市,請您孤身前往那裡,採集迎春花素材,搖鈴為證,當收集完畢時我會將您傳送回來。”來不及詢問細節,香那視野中的景物便逐漸模糊,耳邊是狐之助鼓勵的心靈雞湯,“雖然專案依然在測試中,尚未得到普及,但是,請相信我,總有一天,我們會迎來屬於我們的輝煌。”這句話並非道出了什麼人生哲理,僅僅是一種美好的願景,本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但從香那的角度看,這句話就完全是另外的意味了,沒有任何安全保障,沒有籤任何協議,沒有提及工資,沒有交待行程路徑,就去趟這趟渾水。若是有個意外,自己的生死連個知情聯絡人都沒有。闖關的不是它,它自然有說風涼話的權利。恢復視覺時,香那棲身於迎春花叢中,左手依然提著行李小包,而右手中握著什麼,細看時是一枚憑空出現的袖珍的鈴鐺,小巧到難以置信它是否能發出聲音。“那麼,採集開始。”做戲要做全套,採集也要儘可能全面。香那彎下腰,挽起袖子就開始幹活,將一小撮半開的迎春花連根拔起,正喜可以早些完工回程時。正前方出現了一大團黑霧,這是個大好的晴天,金光粼粼的迎春花海中的不詳黑霧格外扎眼。香那半躬著身子,眯起眼睛向遠處眺望,不看不要緊,一看真是大吃一驚。當它凝視著那團黑霧時,黑霧中探出了一雙血紅色的眼,透明的液體從那兩個赤色圓圈中間的正下方流出。‘那不會是,核漫物吧。’香那十分驚愕,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按照常理,在這段時間絕對不可能出現,唯一的可能便是跳轉時空出現了偏差,把她傳送到核漫物初生的時期,雖然植物並沒有病變,但動物已經無法抵抗,漸漸暴露出變異的徵兆。這應該是看守這片花田的狗,病變成了犬型核漫物,卻依然在盡職盡責地工作(四處遊蕩)。遇到這種情況,香那的第一反應是撤退,如果搖晃鈴鐺,就會得到狐之助的幫助,但這勢必會引起犬型核漫物的注意,倘若在撤退期間被它攻擊,真是得不償失。不搖晃鈴鐺逃跑,人類在爆發力上無法逾越犬類,更何況是,香那已經想象到自己轉身逃跑時被惡犬咬住後腿、鮮血染紅了這片迎春花叢的慘劇。這是片被精心照料的花田,連塊兒石頭或是木棍都沒有。香那小幅度地翻找著自己的小包,真是運氣不佳,淨是些瑣碎沒有攻擊力的小物,最後她在夾層中翻出了三隻針管。那上面載滿了兩年前加入戰場後援時老師的教誨,是上級經費給予的三隻空氣針,那是迫不得已時用於自盡的物品。香那一直保留著它們,作為那段經歷的見證。面對眼前的兇猛犬型核漫物,她不能退縮,這是一場必須分出勝負的戰鬥。無需交談,無需解釋,也沒有任何退路,香那絕不能坐以待斃。狗會根據人的氣勢做出判斷,香那深知這個道理。越是顯得躲躲閃閃、猶豫不決,越是助長了惡犬的氣焰,它會低聲嘶吼假意撲咬來戲弄對方,接著人類便在極度的惶恐中被肆機放倒。香那將鈴鐺扔在地上,左手提包,右手攥緊了三支針管。香那猛地站了起來,使自己顯得高大一些,惡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戰意,向後踱步倒退了兩步,緊接著,它四肢並用,以疾風之勢衝了過來,香那也不甘示弱,她將提包甩了起來,在空中打著旋兒——包帶穩穩地套住了惡犬的脖子,她繼續順時針奔跑,纏了個死結,香那乘機繞到惡犬背後,用胳膊肘奮力一擊,在惡犬有些愣了神的時機,她瞄準狗腿將注射器中的空氣狠狠注入。那犬不甘心認輸,雖然哈喇子流了一地,卻依然十分狂暴,很快將包帶撐斷。她使出全力,向著狗頭猛踹一腳,又進行了伏地肘擊,終於成功地注射了第二針,兩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