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啊。那麼,也就是說。搞這些惡作劇的人,是另有其人了?而不是廣寒的所為?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夠得出的結論,也只不過就是如此而已了吧。太可怕了,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我感覺自己都好像要瞬間崩潰掉了一般。為什麼?這種事情,為什麼就要死死的纏著我不放呢?好像沒有一個終點一般。這是要置我於死地才肯罷休的節奏嗎?我到底是招惹誰了?要這樣來對我?難道,廣寒?我誤會了廣寒了嗎?真正的始作俑者,其實另有其人?而廣寒的死?應該也不是自殺?也是被人謀殺的?“不要……不要……”我用雙手握住拳頭,使勁兒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我感覺自己的腦袋簡直都要被炸開了一般。那種感覺,是痛不欲生的。“不要啊,請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啊?我到底是招惹誰了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老天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我終於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聲喊叫了起來。我希望,透過這樣的喊叫,可以作為我的一種發洩的管道。讓我把身體裡面所有的陰暗的東西,全部都透過大叫來發洩出來。但是,假如真的能如此發洩出來也就好了。可是,真的能嗎?“老天,你想我怎樣?不是廣寒?原來不是廣寒乾的?是我誤會廣寒了?直到他死那一刻,我都誤會了廣寒?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我想要的答案呢?這一次,我想要的答案,終究應該從何而得之呢?是不是,事情永遠都沒有終結的時候了?除非我死了?可是,如果我真的死了,不是反而如了某人的心願了嗎?所以,我不能死。在事情都搞清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去死的。我要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才行。 貝貝回來了“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電話響了,現在,每當我聽到我的手機鈴聲的這首曲子,我都會感到一種莫名的害怕和無奈。我不敢接聽了。因為我怕,怕聽到那個奇怪而又讓人討厭的聲音。我不接聽,那電話鈴聲就一直在響個不停。似乎一道催命符一般。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點顯示的號碼。沒錯,就是那個騷擾電話的傢伙打來的。不接不接。我沒有理會的,仍由電話不停的響著,直到聲音戛然而止。不打了?不打了好,不打了我就關機,讓你想打也打不進來,我看你這樣還如何能夠影響到我,還如何能夠騷擾到我,還如何能夠嚇唬到我。我永遠都不會被你們這些連真面目都不敢露的人所打倒的。沒錯,永遠不會。可是,儘管關掉了手機,我的心情卻還是久久無法平復。現在已經是午夜12點了。而我,竟然還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房間裡面太安靜了,竟然安靜的有些叫人毛骨悚然。看著那個滲人的布娃娃躺在地板上,我就覺得一陣陣的噁心。於是,我便起身走進廚房,找來了一個黑色的塑膠袋,將那個樣貌討厭的布娃娃裝進了塑膠袋裡,讓我無法看見它那奇怪的樣子。然後將袋口封閉好了之後,拿到了大門口,準備明天丟垃圾的時候,一起丟掉。然後,我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機,開始無聊般的不停按動著遙控器上面的按鈕,想要找到一個能夠不再叫人那麼無聊的電視看看。可是,我換了一圈兒又一圈兒。也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自己想看的臺。也許,是因為自己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緣故吧。就這樣,我依靠在沙發上面。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叮咚……叮咚……叮咚……我是聽到了門鈴聲,被門鈴聲吵醒了,才發現自己竟然又睡著了。門鈴響了?是夢嗎?還是真的?我迷糊中,用手背輕輕的揉了揉自己朦朧著的雙眼。問了一句,“誰啊?這麼晚了,是誰在按門鈴?”“是我啊,小小,我是貝貝。”門外傳來了一個親切而又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貝貝?原來是貝貝回來了。看看我,睡覺睡的竟然都胡塗了。竟然忘了,剛才貝貝電話裡說過,她會趕今天的末班飛機回北京的事情。“來了,來了。”我一邊趕忙穿上拖鞋往門口方向跑,一邊順口響應道。大門開啟後,貝貝那熟悉的面容便瞬間呈現在了我的面前。“貝貝,你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我二話沒說的就撲了上去,一把將貝貝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好像生怕貝貝會在我眼前消失掉一般。“我這不是就回來了嗎?小小,到是先讓我進門啊,進門再說啊,都這麼晚了,你小心吵到了鄰居。”貝貝看上去是要比我鎮定許多的,她極其平靜的對我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噢,對對對,你看看我,光顧著高興了,趕緊先進來吧,這一路的也是累壞了吧。”我趕忙幫著貝貝將行李拿進了屋,並拉著貝貝的手,把她拉了進來。“還好,不累。”貝貝一邊在門口習慣性的換著拖鞋,一邊對我說道。而我,則是趕忙跑進廚房,去幫貝貝倒了杯水。“來,貝貝,喝點兒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