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看呢!“請問,這裡是不是花姐麵館呢?”我朝著老者的方向走去,便問道。“以前是,不過現在不是了,你沒有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字,青島小海鮮嗎?你說的那個花姐啊,她已經搬走了。”老者回答到。“啊?搬走了,花姐麵館生意做的那麼好,她幹嘛要搬走啊?”我十分好奇的望著眼前的老者,不解的問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只知道,她現在已經不在這裡幹了,現在這個店鋪是我的了,我這裡是青島小海鮮。怎麼,你是花姐的朋友嗎?叫什麼名字?”老者盯著我問道。“哦,我是她的朋友,我叫小小。”我不設防的說道。“小小?你就是小小啊。”老者再次打量著我,“花姐走的時候留給我一張字條,說讓我交給小小,她說你應該還會來這裡吃飯的。”“真的嗎?”聽了老者此言,我竟然感到無比的驚訝,又好像是看到了一線曙光一般。難道花姐給我留了訊息,告訴了我,她搬家搬到哪裡去了嗎?說著,那位老者便進屋去取出了一張很小很小的小紙條,並遞到了我的手裡,“那,就是這個了,我可是把東西交給你了啊,她沒有留下其他的話了。”“謝謝你啊!”我雖然感到十分好奇,但是還是趕忙伸手接過了那張字條。這是一張很舊的紙,仔細看,應該就是花姐以前用來記選單的本子上撕下來的。上面只寫著簡單的幾個字:“小心身邊人。”雖然字數少,但是卻十分叫人費解!看到了這幾個字,我的內心竟然不自覺的“咯噔”了一下。“小心身邊人?”花姐把這個給我,是想要告訴我什麼呢?身邊人?我的身邊人,花姐見過的,估計只有一個廣寒了吧?另外,爸爸媽媽還有貝貝,都從來沒有來過花姐麵館啊?那麼,花姐的意思是,叫我小心廣寒了?小心廣寒,是什麼意思呢?花姐為什麼要叫我小心廣寒呢?難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一下,就把花姐的字條和今天何警官對我說的話聯想到了一起。何警官說,爸爸媽媽的事故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而他們出事的車子,正是廣寒提供的。而花姐也說,叫我小心廣寒。那麼意思就是,花姐知道廣寒會對我爸爸媽媽不利嗎?她是因為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才不得不離開的嗎?還是另有原因?天吶?我覺得事情簡直是越來越複雜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我的腦子開始變的前所未有的混亂起來。現在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指向了廣寒。但是廣寒又偏偏在這個時候消失了。會是他乾的嗎?難道真的會是廣寒?他害了我的父母,所以現在才不敢露面的嗎?可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他幹嘛要害我爸爸媽媽呢?又幹嘛要害我呢?這也沒有理由,說不通啊!我蹲在地上,用雙手握成拳頭,狠狠的鑿了鑿自己的腦袋,想要試圖讓自己能夠清醒些,理些思路出來。但是卻於事無補。 冷靜尋思路於是,無奈之下,我只有開著車子,回到了家。在樓下三街吃了碗麵,然後便上樓,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面。我想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僅此而已。就這樣,我把自己關在房裡,整整一天。到了晚上,雖然也覺得有些餓了,但是卻也著實懶得再下樓去吃飯。於是便空著肚子扛著,心想著,也許一會兒睡著了,便不覺得餓了呢!可是事實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想要睡覺的時候,便越是餓的睡不著。我索性坐了起來,將枕頭豎著放在了自己後腰的位置,背靠在床幫上面。我在想,我明天應該幹些什麼。現在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廣寒。也就是說,只有先找到了廣寒,才有可能水落石出。於是,我決定明天一早,就先去廣寒家裡打探下情況。也許廣寒在他自己家也說不定呢?就算他不在自己家裡,那麼他的父母呢?也一樣聯絡不上他嗎?應該不會吧。也許,我可以從他爸爸媽媽那裡,打探出關於廣寒的訊息也說不定呢。想好了該怎麼辦之後,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算是暫時性的落了地。於是沒有什麼牽掛了,便很快便睡著了。第二天,再沒有門鈴聲和電話聲將我吵醒了,於是,我便睡到了自然醒。不過,估計是因為心裡有太多事情的緣故吧,當我醒來的時候,也才是早上的七點。今天的天空不做美,外面天氣十分暗沉,並且在下著淅瀝瀝的小雨。真是一個讓人心煩的天氣啊。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臥室的窗邊,將窗戶開啟,並將手伸出窗外,接著從天上落下來的雨水。雨水是如此的冰冷,就好像此時我的心一般。我將窗戶關好後,便去洗漱收拾了收拾,然後便開車出了門。我憑藉著記憶,朝著廣寒家的方向駛去。因為他們家的那個別墅區,也著實是挺特別的,所以即使我在找不到路的時候,只要下車簡單的問一問人,便會有人幫我指路了。很快的,我便到了廣寒家的別墅區的大門口。我一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