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于濤便繼續道:“你們公司樓下的那個ic卡電話,打的人非常多,因為是在馬路邊,所以所有路過的人,都可以使用它。並且這裡沒有人看管,更沒有什麼攝像設施,所以想要查出,是誰從那裡撥打的騷擾電話,其實根本就無從下手查詢,可以說,是比大海撈針還難。”其實,于濤這麼說,也確實是事實。本來嗎,一個公用的電話,又是放在了那麼一個繁華的路口上面,想要查出是誰曾經用那個電話打給我的,確實也是猶如登天一般的困難啊!我聽到這裡,也不僅有些失落了起來。沒想到,起初,是我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些呢。總覺得有了私家偵探的介入,這個事情就會很快的水落石出了呢。沒有想到,原來一切都只是我太天真了而已。事情哪裡會有如此的簡單嘛!廣寒聽了于濤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小小家附近的小超市的那個公用電話呢?那個可以查到些線索出來嗎?”“那個電話我們也去問了的,老闆那裡並沒有安裝攝像頭,只能憑藉老闆的記憶。但是每天使用那個電話的人,還有在小超市裡買東西的人,也實在是太多了,有很多都不是住在小小那個小區裡的,所以老闆根本就留意不到,是否有那麼一個戴著帽子的人來打過電話。”于濤的話說完之後,我徹底的失望了。看來,這個事情,是沒有辦法從電話上面繼續進展下去了呢。“也是,確實難度有些大。”廣寒說道,“那我最後給你的那個手機號碼呢?能查到嗎?”手機號碼?聽廣寒這麼一說,我似乎想起來了。不就是我給王先生的兒子做實驗的時候,中途打進來的那個陌生手機號碼嗎?打過來以後,似乎是放的錄音,恐嚇我說,那個血娃娃就會是我的下場。沒錯,就是那個手機號碼啊?可以從手機號碼上面查出些什麼來嗎?“那個手機號,我們也去查詢了的,只能查到是一個聯通號段,是從三鴻路的一個賣通訊裝置的店裡賣出去的。但是卻沒有用到身份證去做實名登記,所以至於是誰買走了,就也無從查詢了。”于濤到是仔細,他將所有的線索,也算是調查了遍。只不過,我們只能說,那個作案的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些。在他做那麼多事情之前,似乎早就先我們一步的想到了這些事情的結果。所以,現在想要知道些什麼,恐怕就……“哎!”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麼說,唯一的線索也就此中斷了。”廣寒也輕嘆了口氣,對著于濤說:“看來,這個神秘人,還是蠻狡猾的啊!不好對付!太不好對付了!”“確實是的,他很細心,很多問題都想到了我們的前面。不過沒有關係的,只要他敢繼續下手的話,就總會露出狐狸尾巴,被我們抓到的。”于濤十分有把握的說道。“那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人出現在我或者是小小身邊的嗎?”廣寒的表情看上去是那麼的凝重,那麼的嚴肅。“沒有。”于濤十分肯定的說,“你那裡是我直接跟進的,除了一般你見的那些客戶之外,沒有發現任何出現在你身邊的可疑人物。”“那小小呢?她那邊呢?”廣寒馬上緊張的詢問起來。“小小那裡是我弟弟在跟,據他回來回饋說,小小每天見的人就更少了,除了你之外,就只見過你們辦公室的另外一個同事。也沒有接觸過什麼其他人了!”“這麼說,竟然一點兒可疑,一點兒發現都沒有。”廣寒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之後,自言自語道。“是的,可以這麼說。”于濤繼續,“我想問問,你們兩個在回國之後,有沒有得罪過一些什麼人啊?雖然這個涉及到了你們二人的,但是如果能夠提供一些比較詳細的線索給我們,或許對於我們的調查會有很大的幫助的。”“我回國之後很少見什麼人,我在國內沒有家人了,以前的朋友和同學們現在也基本都不聯絡了,除了廣寒和貝貝之外,我就只是見些客戶而已了。另外,我印象中,我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啊,這一點我也是可以確定的。”我仔細的考慮清楚了之後,才敢這麼說。“至於我嘛!我跟小小是一起回的國,回來以後就在忙著我們的實驗室。我比她接觸的人要多很多,不過基本全部都是我的家人、親戚,還有就是需要找我們做實驗的客人。至於得罪什麼人?我想我也應該沒有。”在我回答完畢之後,廣寒也趕忙對於濤說起了他的情況。其實,我跟廣寒此時所說,也確實就是實情了。沒有得罪過人,接觸的人又是那麼的有限,再加上回國的時間本身就不是很長……所以,那個神秘人,他究竟是誰呢?他的目的又究竟是為了什麼呢?也著實是太讓人感到費解了吧?“如果這麼說,那還真是有些棘手了呢。”于濤聽了我們二人的表述之後,面露難色。“怎麼說?”我趕忙詢問了起來,心想著,如果對於一個那麼有經驗的私家偵探來說,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