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胡太太,快請坐啊。”我指著會議室裡面那張皮沙發說道。先生和胡太太則並排坐在了沙發上。而我,則從一旁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了他們二人的對面。此時的廣寒則去茶水間,倒了兩杯普洱茶,端過來遞給了客人。胡先生,胡太太都沒有喝廣寒遞給他們的茶水,而都是將茶杯放在了沙發前方的茶几上。我知道,他們此時的心情應該是很緊張,很難過的吧。於是便先開口問道:“胡先生,胡太太是想要給自己的女兒做一個記憶的刪除實驗,對吧?”“是的。”兩人同時點頭,對我回答道。“大概的情況呢,我已經聽廣寒說了,這個是可以做的,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就是一些比較具體的情況,我還是想要跟你們瞭解一下,好方便我實驗的設計。”我一邊仔細的詢問著,一邊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了紙筆,準備做記錄用的。“可以的。”胡先生對著我說道。“胡先生,胡太太,我想知道,你們女兒被強姦的具體日期,這個時間點十分的關鍵,因為我的刪除實驗,就要從這個時點上開始刪除才行。”我開始提問起來。雖然對於客人來講,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但是為了實驗能夠順利進行,我卻不得不去刨根問底。也確實是無奈啊。“具體時間是在兩個月前。”胡先生回憶了起來。“應該是6月1旁的胡太太趕忙補充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的心思確實是比男人要縝密一些啊。沒想到胡太太竟然能夠記的這麼清楚,想都沒有多想的就回答了我的問題。“胡太太確定這個時間,沒有錯誤嗎?”我繼續補充了一句,畢竟,這個時間是一定不能夠出錯的。“是的,我確定。那天是個星期五,晚上一直到了8點,女兒都還沒有回來。她放學後,一向都是很按時的回家的,所以我便給她爸爸打了電話,把他爸爸從公司裡叫回來,和我一起去學校裡找我們的孩子。結果……”說到這裡,胡太太哽咽了起來。很顯然,她是想到了傷心的地方,實在難以繼續說下去了。“好了,胡太太,你不用再說下去了。”我趕忙打斷了胡太太的話,“也就是說,事發當天,是6月18號。”因為我知道,這樣追問他們,無疑是在往他們的傷口上面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