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命。“兔兔,你好壞啊……”他吻著她,笑了笑,卻沒有否認。於是,她幾分鐘就丟盔卸甲地鬆了手,被他抱在懷裡為所欲為。洗完澡出來時,侯曼軒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時間——三點零七分,差一點暈過去。難怪覺得頭昏腦漲,十指都泡出了皺褶。她有一點點困,但還是不想睡覺,乾脆到浴室裡去幫龔子途吹頭髮。看她那麼吃力的樣子,他故意把身子挺直,弄得她更累了。她咬著唇,拍了拍他的肩,橫了他一眼,他才回頭斜眼往下衝她笑,聽話地坐在椅子上,任她擺弄他凌亂溼潤的頭髮。雖然是男朋友的生日,但侯曼軒覺得比自己過生日還開心。第二天下午,她到舞蹈室跟編舞溝通練習新歌的舞步,看著鏡子裡自己跳舞,她卻一點也集中不了精力。“曼軒,你是中□□了嗎?一個勁兒傻笑個什麼?”編舞回頭莫名地看著她。“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睡好。”她扭過頭去,用力拍了自己的臉十一次,再轉過來嚴肅道,“再來再來。”相比較侯曼軒的放鬆與快樂,龔子途就顯得非常糾結了。因為,和侯曼軒越是甜蜜,他就越擔心柏川演唱會的事。戚弘亦就算了,過去式,曼曼已經說了要無視他,那自己當然毫無保留地相信她。可是,柏川不但不是過去式,條件還好得有點過分了。萬一曼曼被他迷住了怎麼辦……想到侯曼軒可能用看自己的眼神看柏川,他感覺都快被氣炸了。不行,不能再慣著她。這種涉及原則和佔有權的問題,絕對不能有半分退讓。大不了就是吵一架。抱歉了曼曼,他也有強勢的一面。他直接殺到舞蹈室去,把跳舞跳到一半的侯曼軒叫了出來。“曼曼,我有事要跟你說。”龔子途一臉儼然地看著她。“怎麼啦?”她笑眼盈盈地看著他。對,就是這個眼神,如果她這樣看柏川,他會死掉的。他睜大眼,提了一口氣,終於把那句話問出口了:“聽說你要去柏川的演唱會?”“對呀。alisa給我的票。”侯曼軒答得很輕鬆,彷彿完全不懂他的糾結。好,既然承認了,那就準備好開始戰爭吧。談戀愛兩個月,吵一架也很正常。可能會冷戰吧。冷戰幾天的話,是不是都不能跟她說話了……想想都好心痛。可是,他是男人。男人是要有骨氣的。龔子途冷冷地命令道:“不準去。”“好呀。”侯曼軒還是輕鬆答道。??????事態的發展好像和預料的有點……不太一樣?“……你不問問原因麼?”侯曼軒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兔兔不想我去,我就不去。我把票給你,你送朋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