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很不錯,她把他當成老師、長輩,沒想到和龔子途分手後,他在她最痛苦的時候趁虛而入,不斷用甜言蜜語安慰她,害她一個不小心就失控和他滾了床單。人潛意識尋找精神慰藉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一個和男生深吻都沒有過的女孩子,變成了墮過胎的怨婦。她原本只想在美國待一陣子就回去,但得知祝偉德還在試圖等她回頭,就讓她分外反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申請了研究生,短期內不打算回國。她每天都會想起龔子途。尤其是獨自一人走在曾經和龔子途一起走過的街道,想起自己曾經那麼毫無保留而純粹地愛過他,想到這一切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就會連在人潮翻湧的街頭都會忍不住淚流滿面。翌年一月一日,侯曼軒和龔子途抱著龔小萱見了龔凱盛和傅月敏,並且向他們坦白了兩個人已經領證了的事實。傅月敏有多開心自然不用多說,讓龔子途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龔凱盛除了聽到他們已經領證的訊息時被茶水嗆了兩口,居然也沒有太大反應,而是坐在沙發上,語重心長地說:“曼軒,既然你已經選擇跟了子途,小萱也三歲了,那就好好在一起。你們倆性格也般配,一定可以天長地久的。”侯曼軒看了看龔子途,覺得順利得有點離奇。但她很快發現,說完這番話以後,龔凱盛和藹地摸摸龔小萱的頭,又小心地瞥了一眼人在廚房眼在他們這裡的傅月敏,像小學生偷瞥堅持作業的班主任一樣。她秒懂。也是這一天,龔子途得知了當初父親派人給侯曼軒發自己語音的事,氣得差點當場發作。侯曼軒攔住他說:“當時不管有沒有人阻攔,我們倆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為什麼?是我不夠成熟?”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侯曼軒覺得又心疼又好笑:“你現在也不算太成熟吧。主要還是因為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放棄事業。”“我根本不在乎所謂的演藝事業,本來就是進來玩的。”“你真的是這樣想嗎?可是你看你現在做出了多棒的音樂,不要浪費老天給你的藝術才華。”龔子途“哼”了一聲:“我做什麼行業都會是這樣的。”侯曼軒哭笑不得:“少嘴硬,少自戀,臭屁兔。”“本來就是。即便做不了別的事,我還可以回東萬跟我哥混。我還是覺得錯過四年很可惜。”說完他看了看身旁的龔子業,“哥,你說是吧。”龔子業翹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用遙控器換了幾個臺:“你如果做不了別的事,恐怕哥也幫不了你。東萬不是收納箱,什麼東西都能裝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