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飛對李公公抬了下下巴,後者識趣的高喊道:“女子比賽正式開始,中,只有一人緊盯著,彈琴的顧兮兮,因為她發現了指法不對。雖然那布條遮擋著,但風吹來吹起布條,隱約可以看到她的手勢這指法,那是錯誤的,連基本的手勢都是錯的。又一陣風吹來,她更加確定了,這琴聲不是出自她手。於是她站起身,快步走向舞臺,想著揭穿她這可惡的作弊。顧兮兮正在如痴如醉的聽著琴聲,擺弄著手指,抬頭就望見氣勢沖沖的女人過來。她剛掃了眼評審臺,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女的是個評審。糟了……轉頭看向玉菊,後者對她搖搖頭,又打了手勢。顧兮兮停下手上的動作,可琴聲還未停,剛想對玉菊說些什麼,琴聲卻停止了。“東方小姐可否解釋一下,為何你已停止彈琴,可琴聲依舊!”蕭玉琴走進舞臺,看見東方兮兮已經停手了,可還是聽到有琴聲傳出,這下更加確定她作弊了。顧兮兮瞄了眼咄咄逼人的評審,心虛的撇開眼,堅決不承認,“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是嗎?”蕭玉琴沒想到她還想抵賴,輕笑一聲,看著這四周的布條,故意說道:“那東方小姐,你要不把這些布條拉開,再彈?”“拉就拉,誰怕誰?”顧兮兮這破脾氣,最受不了別人看不起。外面的人只知道玉琴姑姑上舞臺了,而琴聲也沒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虞漫飛在蕭玉琴去舞臺時就知道這是穿幫了,招來豔梅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又面不改色的坐著。東方堯也大概猜到了什麼,可他看向虞漫飛見她淡然如水的樣子,自己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她才是主辦人,自己也只能乾著急了。眾人見優美的琴聲才聽沒多久,就戛然而止了,開始紛紛的小聲討論,甚至有人大聲的抗議了。比賽主持司儀,見眾人開始嚷嚷,一臉糾結的望著主位上的定國王妃,可她老人家一點指示都沒有。虞漫飛輕啜了一口清茶,眼光瞄到了豔梅回來,才看向司儀,給他打了個眼色。後者識趣的高喊到,“東方小姐,為何停止比賽?”這時下人忙開啟布條,瞧見一臉忿忿不平的顧兮兮,她對著玉琴姑姑不滿的問道:“這位評委您為何這般冤枉我!”眾人一臉懵逼,這是幾個意思,比賽評委冤枉她什麼?“……”蕭玉琴噎了一下,她剛才不是答應了,開啟布條公開彈奏的嗎?為何開啟布條,又出爾反爾?不過她也不慌,淡定的開口,“我是否冤枉你,你當眾再彈奏一次,就一目瞭然了。”在座的不是高官的子女,就是有爵位的後人,聽到這話既然能猜到,這評審是懷疑這東方小姐作弊,而她不承認!也是,東方小姐作為太傅府的嫡小姐,要是參與比賽作弊,那傳出去東方大人還要不要做人?在眾人以為顧兮兮當眾彈奏,以洗清自己的清白時,卻發生了另人目瞪口呆的一幕。顧兮兮答應了蕭玉琴的要求,開啟布條彈奏,剛想叫下人開啟布條,卻看見豔梅來了,她站在玉菊旁邊,身後的手開啟,上面寫了兩個字,火,走!她立馬就知道幾個意思了。所以蕭玉琴說當眾彈奏時,她伸手猛的把面前的古箏推倒在地,怒瞪著蕭玉琴,委屈的罵道:“你以為是誰?你讓我彈我就彈,你憑什麼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