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靖宸伸手,單手就把玲瓏兔給抓了過來,吩咐兩人,“安排人立馬前往靖城,本王先行一步。”北冰聽令回王府安排,夢竹則要回醉裡軒,“半個時辰後,我們城外見。”夢竹剛回到醉裡軒,發現傅嘉倫在那等候著,她輕擰著眉頭問:“有事?”傅嘉倫瞧見了她發紅的眼眶,心下抽痛著,“漫飛,是不是出事了?”“你怎麼知道?”夢竹立馬覺得這事不對勁,主子這才出事,不可能這麼快傳回赫城的。“唉……”傅嘉倫嘆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昨晚,之前在你們醉裡軒,被人贖身了的芍藥找我喝酒,酒過三巡她喝醉了,說漫飛被一個公子給害慘了,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死的。我追問是誰,哪個公子,她卻醉了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後來我就把人給帶了回去,今早人醒後,被我逼得一五一十的說了。她在樓梯底,聽到你和以前千纏居的樂師說,漫飛去了太行山。他覺得,我喜歡漫飛,所以就想置她於死地,剛好國舅府的賀霈,過來醉裡軒找她問話,她就把漫飛的行蹤告訴了他。” 把賀霈給綁了“我猜,賀霈一定是想要害漫飛的,所以今日他大婚,我先讓人把他新娘給綁了。我過來就是想跟你說這事,可誰知你不在,而且看樣子,我來遲了。”傅嘉倫心裡內疚不已,要不是因為芍藥的嫉妒心,虞漫飛也不會這樣。這時安撫好豔梅的西若,走進了這議事廳,夢竹問他,“怎麼能把賀霈給綁了?”她是想著,綁了嶽玲兒有個屁用,綁了賀霈才有用。“怎麼了?”西若有點懵了。夢竹大聲的吼道:“王妃出事了,而且是賀霈的手筆,王爺已經前往靖城了,我們稍後也要出發了。”難怪,豔梅嚇得暈了過去,他還以為是玲瓏兔的事,現在想來這玲瓏兔和王妃有關。想通的的西若,以為王爺也知道,這事是賀霈所為,還以為這是王爺默許的。所以,當下就說了出來,“只要說王爺出事了,賀統領定會趕來。”“那這事,你去說。”夢竹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轉身走到視窗,吩咐道:“去王府,把竹子的小白牽過來。”西若咬咬牙,飛身而去了。“那嶽玲兒呢?怎麼處置?”傅嘉倫走到夢竹的身邊追問。“你繼續扣著,我跟你說個地方。”夢竹湊近了他,在他耳邊小聲的說:“王家在城南有個宅子,這宅子現在是我們家主子的,你把你帶到那,自然有人看管著。這嶽夫人早就看我們家主子不順眼了,這事,說不定跟她有關係。反正我們先把人給扣著,等王妃回來再處理,還有那芍藥,你給我好生照顧著,等王妃回來再重新算賬。我一會兒就這去靖城了,玩吧有什麼事,你就找東方大人和左相就可以了。”“好,萬事小心,赫城這邊我會照應著的。”“行,為了避免別人懷疑你,你還是先回去吧!”夢竹她有自己的考慮,傅嘉倫和主子的事不能讓別人發現,不然別人就知道醉裡軒的幕後之人是主子了。傅嘉倫也知道她的意思,當下就悄悄的離開了。人一走,夢竹就忙了起來人,先把挽風招來,說了主子的事後,又說了賀霈的事。之後,挽風負責綁賀霈,而她再把赫城的事給一一安排好。半個時辰後,城門外東邊,東么,南風,北冰各騎一匹馬在等著。又過了一刻鐘,城裡夢竹和挽風並肩騎行,兩人往官道上騎行,三人跟上。北冰看了眼,挽風騎著的西虞騰龍,前面馱著一大包東西,這一看就知道是個人了。她好奇的問豔梅,“這人是誰?”東么和南風也豎起了耳朵,他們也好奇哇。挽風一拳勾下去,布袋裡的人依舊沒有反應,他咬牙切齒的說:“這是害我們主子的人。”要不是夢竹極力阻止他,說這人還有用,他早就一劍了結了這人渣。挽風也怕他們問個明白,到時他們心軟了,所以雙腿一夾馬腹,小白就猛的往前跑去。東么和南風試圖追上這西虞騰龍,鞭子一揮,低下的馬兒吃痛,奮力往前追著。“身姿矯健,果然是匹好馬?”北冰在後面瞧著,這西虞騰龍遠遠的把他們甩掉了,稱讚道,“這還承受著兩個人的的重量呢!”夢竹之所以讓人把小白牽過來,不就是為了能馱著人,還快速騎行嗎?夢竹忙轉移話題,“這小白認人,要是我去騎,它定然不給的。這小白之前都是挽風在照顧,王妃也許諾過小白可以跟他,所以它很有靈性,很聽話,也只聽王妃的話。走吧,我們要追上他們了。”夢竹也狠狠的甩了一鞭子,猛的往前追去。這本是一同趕路的,卻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場賽馬比賽。小白也是有自己的傲氣,甩下別人後,又開始慢慢的休息,等別人快追近了,它又把別人給甩了。赫城國舅府裡當真變成了,雞飛狗跳了,這新娘不見後,新郎也不見了。一直都天黑都沒人找到人,當即報了官,嶽桂平和蕭玉玲就算再心急也沒用。想著回王府,找赫靖宸借用守城兵用一下,這樣全城找也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