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管家聽到這話,臉上恭敬著,心裡卻是驚濤駭浪,這師徒兩人都要計較診金嗎?而且王妃每每出診金都這般大方,不過想想,這可是威名天下的藥長老,也就覺得合情合理了,別人一百萬兩銀子都未必請得動他。“說得好像不給診金,我就不醫治一樣。”藥長老把手搭在豔梅的手上,瞪了眼虞漫飛。西若抱著豔梅,見藥長老給她診脈,想要停下方便他診脈,卻看到他打了手勢,意思是不用停,他也就繼續往豔梅院子走去。“那診金徒兒就不給了,徒兒在此先謝過師父。”虞漫飛回答了藥長老的問題,她哪能不清楚藥一品的尿性。“別啊,診金我可以找定國王要,畢竟這事發生在王府。”藥一品也是剛到赫城,也是剛瞭解到這事。如若自己早幾天到赫城,豔梅這孩子也不用受這種罪。“隨你!”虞漫飛聽到那男人,剛因為醫一品到來的好心情,又變得不美了。藥一品把手放下,嘆息道:“還好這孩子提前把自己的心脈給封住了,不然這會兒,神仙都救不了了。”虞漫飛的戾氣再次提高到頂點,立馬轉身往回走,身後藥一品問:“你去哪?”“殺人!”“那你快去快回,一會兒你回來給她上藥。”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藥一品可以醫治,但上藥什麼的還是找個女的過來。虞漫飛聽到這話,直接輕點腳尖飛上屋頂,玉菊不放心,追過去。而宋管家暗歎一聲,慢吞吞的也轉身往回走,他怕王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又怕王妃沒治到那嶽夫人,所以他選擇慢慢走過去。西若則沒想到藥長老是這樣的人,他不僅沒勸王妃,還讓他快點,這真的是赫赫有名的藥長老嗎?而且豔梅都這樣了,他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都不擔心。藥一品擔心個屁,在他眼裡,只要沒斷氣,他都能救活,剛斷氣的他都能救活。虞漫飛在王府屋頂飛了幾下,到了正院才下來,走進正廳那老女人還在正位坐在,身邊有兩個老婦人侍候著。這讓她想起宮裡的太皇太后和賀氏,後宮這麼權威的女人,身邊也不過是兩個大宮女侍候著,這女人不過是個掌門夫人,架子確實挺大的。而且看到副勢力臉,一看就不是善哉,她還以為掌門夫人,都像武俠電視裡那樣,有著江湖的義氣和風範。可這女人一看,就像皇城裡那些大官後宅的當家主母,有著算計和爭寵的嘴臉,難怪要跟她爭這王府的獨權。下首坐著一個粉色衣裙的女子,看樣子已經二十幾歲了,可梳的髮髻卻是未出閣少女髮髻。 虞漫飛的怒火嶽玲兒一直眼巴巴的看著走進來的虞漫飛,她還真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所以情不自禁的開口道:“哇,這個姐姐好漂亮。”虞漫飛聽著這話,輕擰了一下眉頭,這女人是幾個意思?蕭玉玲看著走進的虞漫飛,眼裡閃過恨意,對旁邊的老侍女使了個眼色。老侍女得令,走向站在廳中央的虞漫飛,不怕死的說道:“王妃見到我們夫人,王爺的姨母,理應行晚輩禮!”虞漫飛一開始還在想,找個什麼由頭來對她們出手,沒想到人家既然來送死了。她輕蔑的笑了,言語溫婉卻不失諷刺,“是人皆知,國比家大,本王妃身為皇室親王妃,你們這草民見到本王妃,沒跪地行禮,還讓本王妃給一個草民行禮,你們這是反了嗎?”那老侍女哪能聽不出虞漫飛說她不是人,正因為聽懂了心裡才有氣,她脫口而出,“可這裡是定國王府。”“按你的意思是王府比國大?”虞漫飛沒等她回話,伸手以內力化刀刃,直接快準狠對著那個老侍女的雙手和右小腿劈了下去。老侍女只是突然覺得雙手和右腿,猛的一痛,之後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老侍女身後的柱子被攔腰橫刀劈斷,花瓶,桌子皆碎在地上。蕭玉玲能感受得到,一陣內力分為三道劈向自己的身旁,真的沒想到虞漫飛內力這般強大,外界並沒有傳西虞長公主有武功,看來這武功還不低呢!虞漫飛邊拍手邊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你這話置王府於何地?本王妃身為王府當家主母,有權利處置你這藐視皇室,罪大惡極的侍女。”虞漫飛這話剛說完,老侍女的兩隻手和右腿小腿開始掉在地上,而老侍女已經痛暈在地上。同樣暈倒在地的還有嶽玲兒,她看到老侍女雙手突然掉下來,那樣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她哪能承受得住,直接暈了過去。蕭玉玲沒想到虞漫飛直接對自己的人出來,氣得她直接拍桌子,“虞漫飛你什麼意思?”“就你也配喊本王妃的名諱?”虞漫飛站在暈倒了的老侍女前面,地上的人像是躺著一個布娃娃一樣,她一點都不怕。其實她一開始是想直接要了她的命的,可出手的瞬間她又改變了,她不想濫殺無辜,那老侍女也不過是聽令於蕭玉玲,再說,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難受。“既然你用著定國王妃的名諱在王府,就應該跟宸兒一樣尊稱我為姨母,而不是像你如今這般不孝。”蕭玉玲眼裡的恨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