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門口的豔梅不解的問,“殿下怎麼啦!”屋內有刺客麼?要退那麼遠。虞漫飛還沒說話,就發現身體開始不對勁了,“豔梅,你沒聞到異味?或者感覺到身子有點熱嗎?”“沒有!”“進去看看是什麼味?”對著剛過來的雅蘭吩咐道:“馬上備馬,本宮要出宮。”“是!”雅蘭二話不說轉身就去準備。雖然這是東赫皇宮,但她們自有一套出宮的法子。豔梅匆匆跑出來,“殿下,窗戶上有詹草!”詹草是春|藥中必不可少的草藥!想都想到了,赫逸旭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昨晚那黏黏蠱沒下成,如今既然又在她的房子周圍下了媚|藥,還真是卑鄙,什麼下三濫的都來,虧他一代君王做出這種事。她才吸上一點就馬上有反應了,看來這藥不是一般的猛。豔梅沒反應,她想了下應該是她沒藥引子,而自己在涼亭喝的那杯茶……估計就是藥引子了!難怪自己說了那麼多他不愛聽的話,他還放自己走,原來等在這呢!虞漫飛腳步生風般往外走,“你們倆自個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被人找到了,明早邀月宮匯合!”邀月宮是紫鳶的宮殿,她如今已封為柔妃。尼妹,她是有保命蠱護體,百毒不侵,但這半成型的媚|藥,不算毒啊!一盞茶時間不到,東赫皇宮北門一帶,一個捂得密不透風的人,騎著一匹駿馬飛馳在官道上。駕——駕——赫靖宸在馬車上聽到這急促的聲音,還是女聲,輕蹙著眉問前面的車伕,“後面縱馬的是誰?”車伕側身回頭看了眼快過來的馬匹,轉回頭心驚膽顫的回,“回王爺,來人包得嚴嚴密密,看不清。”赫靖宸看向前面的東么,“攔下來人!”他倒要看看,在宮道誰這麼大膽,敢當街縱馬!虞漫飛看著前面馬車飛出來,站在道路中央的人,大聲的吼道,“讓開!” 只要貼著你虞漫飛看著前面馬車飛出來,站在道路中央的人,大聲的吼道,“讓開!”儘管她用盡了全力吼,但聲音聽上去一點威脅力都沒有,甚至軟綿綿的。赫靖宸聽出了是誰的聲音,猛地踏出馬車,一個輕身飛起,落在虞漫飛的馬上,在她身後坐著,輕聲問:“長公主,有何急事?”東么見主子在馬上,就飛身讓路了,任由著駿馬狂奔而過。“你大爺!”虞漫飛低咒一聲,真是倒黴透,既然遇上赫靖宸。赫靖宸聞到了血腥味,“你哪……”話沒說完發現她右腿上插著匕首。虞漫飛發現自己腦子又開始暈乎乎了,不得已把插在大腿上的匕首,又拔了一下這樣疼痛著,腦子才清醒一點。“你瘋了!”赫靖宸看她還把匕首往肉裡翻滾,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直接伸手拔出那匕首,可奇怪的是沒血流出來。匕首從虞漫飛腿上拔出來後,體內的保命蠱自動幫她療傷,那疼痛的酸爽讓她神智清晰了過來。“止痛藥!”虞漫飛這會兒神智又開始迷迷糊糊不清了。“止痛藥?你是不是傻?你中了藥要吃解藥才對!”赫靖宸一邊拉韁繩,一邊抱緊快要倒的女人,他真怕這女人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虞漫飛沒搭理他,迷迷糊糊的只說了句,“送我回醉裡軒!”赫靖宸想著府裡百里保還在,只有讓他來解了這藥,不然放哪他都不放心。虞漫飛這會兒不停的靠近他,還轉身雙手不停的對赫靖宸,上下其手。身上燥熱得很,只有後面赫靖宸的胸膛帶著陣陣清涼,讓她不停的往後鑽。赫靖宸發現了她的異樣,拉過韁繩減低了馬的速度,低頭看滿臉通紅的人兒,“沒事吧?”虞漫飛一邊承受著大腿的疼痛,又一邊全身難受的要緊,在赫靖宸懷裡磨磨蹭蹭的。渾渾噩噩的罵道,“還不是你那侄子,馬噠,既然給老孃下藥!”說著又往袖子裡掏藥,她記得自己帶了止痛藥的,摸出一個瓶子,努力睜開眼睛,隨意倒了幾顆,囫圇吞棗的嚥了下去,吃完藥瓶子拿不穩都掉了下去。赫靖宸見她吃藥,看都不看多少就直接吞了,擔憂的問:“你吃什麼藥?”赫靖宸把她的披風直接蓋了起來,隨她怎麼胡作非為,他單手拉著韁繩,一手樓著前面的人生怕她掉下去,快速往定國王府走去。一下馬抱著她往自己的院落竹蘭園走去,還不忘讓人通知百里保過來。虞漫飛此時渾身燥熱難受,無形中好像有一雙手,讓在身上不停的撩撥著,讓她不停的想要靠近赫靖宸。她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越是靠近她神智就越清醒,身子也就得到清涼的舒適。小嘴在他脖子上胡亂的親著,身子也不停的扭動著,但被赫靖宸束縛著難受不已。赫靖宸抱著她,走已經覺得太慢了,只能用輕功飛身而起,進到房間剛把她放在床榻上。剛想直起身子,奈何虞漫飛像水蛇一樣,四肢把他纏得死死的,還不停的在親吻著自己。赫靖宸身子都直不起來,不得已壓著她,身下的人兒不停的扭著身子,身前的柔軟緊貼著他的胸膛。他是正常男人,在馬背上時已經喉嚨發緊,下面早就緊繃力挺了。黑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