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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溫煦,學會調情了。”溫煦低下頭嘿嘿地笑,笑了幾聲又斜睨著花鑫,眼神卻是不像以往那麼純粹坦然,而是有點小算計在裡面。在花鑫的世界裡,溫煦像是個透明發熱的光源,除了破案子之外,這人從來都是簡單到讓人一眼看透,有時候都覺得他快“入境”了。今時今刻算計誰的眼神放在小七或者是杜忠波眼睛裡都合適,唯獨溫煦不合適。可,說不合適也不恰當,應該說是“出奇”比較貼切。“想什麼呢?”花鑫一副琢磨不透的表情,飛快地盯了溫煦一眼。溫煦笑眯眯地抻了個懶腰,就著還有些慵懶的嗓音,說:“老闆,我這也是跟你學的。”“別胡說啊。我是很含蓄的,什麼時候在你面前展露過真功夫?”溫煦煞有介事地端了端架勢,掰著手指頭說:“第十二個字母是l 、第十五個字母是o、第二十二個字母是v、第五個字母是e。組合起來就是個單詞。”這會兒,花鑫想起來了。前幾天去參加英子的婚禮逗弄過他,讓他數著字母拼單詞,那時候溫煦懵懵的完全不在狀況。花鑫大為吃驚地問:“你明白?那時候就明白了?”溫煦眯眼一笑:“我又不傻。”花鑫一臉的不屑:“別跟我馬虎眼。我知道你根本沒時間背單詞,就算你能把單詞拼出來,你未必知道中文是什麼意思。”溫煦不樂意了,認認真真地跟他掰扯:“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小學生都知道好麼!”“得了吧,你上學學那點東西早就飯吃了。連bird和byrd都分不清。”溫煦惱羞成怒了,抓住溫煦的胳膊自證:“bird是鳥!byrd是伯德!love是愛!”話音沒落呢,車子忽然顛簸了一下,溫煦差點咬到舌頭。花鑫也有點緊張,氣惱地說:“這什麼破馬路。剛才你說什麼?lovy?那是羅維。”他的口語真的有這麼差嗎?溫煦較真兒地朝著花鑫咬文嚼字:“不是lovy是love!是i love you……”沒等溫煦說完,花鑫忽然側靠過去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笑嘻嘻地對著溫煦眨眨眼,說:“ too”溫煦知道自己又被他饒了進去,不爭氣地紅了臉,吼道:“剛發顛那一下,是不是你故意的?!”“對,我就是故意的,怎麼著吧。”花鑫昂著頭理直氣壯地坦白了自己的陰謀。溫煦又氣又臊,扯起毯子抽他!倆人在後半程光顧著打情罵俏了,一不留神開過了頭。花鑫一邊推據著溫煦因為羞憤砸過來的毯子,一邊說:“你看你,也不幫忙看著路,還得兜個圈繞回去。”溫煦瞪著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老司機不認路,怪我嘍?”花鑫此刻的笑容要是有個第三人在場都沒眼看!幸福中帶著快樂,快樂中帶著嘚瑟,嘚瑟又與幸福打了結。這表情,將所有甜膩膩的感情畫了個圈,塞了溫煦滿臉滿眼。終於到了水庫大門外,花鑫揉著笑酸的面部肌肉下了車。溫煦關上車門,抬眼一瞧,當即哎呦了一聲,說:“老闆,這地方不錯啊。夏天會更漂亮吧。”花鑫抬眼望去,遠處青山白雪,近處亭臺樓閣,可謂是相當騷包。他自認沒有文人墨客的情懷,也不喜歡附庸風雅,即便眼前的景色再美,也美不過此刻自己浪丟丟的心情。花鑫不屑地哼笑了一聲,道:“我說裡面藏汙納垢你信嗎?”溫煦走到花鑫身邊,故作吃驚的樣子問道:“真的假的?”花鑫朝著大門裡面仿宋建築的那處樓閣,冷笑著說:“搞得這麼騷包,你還指望他們在裡面舞文弄墨?”言罷,靠近溫煦的耳邊,說,“就咱們倆,我估計什麼都不做,只是釣釣魚吃吃飯,至少五千左右。”溫煦當即變了臉色,再看頗有風韻的山水樓閣馬上打了退堂鼓:“要不,咱倆扯個謊進去吧。”“扯什麼謊?”“杜忠波的大旗比較好扯。”花鑫笑著拉起溫煦的手,邊朝著大門走邊說:“這點錢,你家老闆還是有的。”可是,再怎麼有錢也不能亂花啊。溫煦偷偷摸摸問花鑫:“監理會能給報銷嗎?”花鑫估計著,就算到老,溫煦還是會精打細算的過日子。走進大門,立刻有兩個穿著統一制服的保安迎了上來。雖說是保安,可人家的態度堪比迎賓小姐,看到有客來笑得跟朵花似的。“二位先生上午好,一路辛苦了。”個頭高些的保安非常熱情地打了招呼。溫煦實打實地說:“不辛苦,不辛苦。”花鑫忍著笑,扭頭兩下看了周圍的環境,問道:“環境不錯,什麼時候開張的?”個頭偏矮的保安馬上回道:“我們才開張半年,託您的福,生意非常好。您二位如多想釣魚,先到主樓登個記。對了,您帶釣具了嗎?”兩個保安邊說著邊引路,花鑫慢悠悠地走著,說:“釣具倒是沒帶,你們這裡有吧。”“當然有。”言罷,個頭偏矮的保安朝著不遠處吆喝了一聲,“來客人了。”溫煦被這人的大嗓門喊的一愣,順著他的方向朝前面看去,只見一輛中古世紀的老爺車駛了過來。老爺車流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