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跟他擺擺手,笑道:“我坐地鐵更快。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晚上電話聯絡。”真的不用我送嗎?真的不用?穆淵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白月的背影…… 離開了錢文東的住所,花鑫帶著溫煦去了小區的物業管理處。推開門, 溫煦左右打量一番, 倒也沒看出這裡與尋常小區物業有什麼不同。坐在接待視窗後面的妹子們白白淨淨不是特別漂亮, 臺子下面照樣堆滿了大大小小各式快遞包, 裡面的辦公區打眼可見“財務室”、“微機室”、“主管辦公室”。監理會名下的養老產業做的跟真的一樣!轉頭的功夫, 看到了“熟人”,正是之前給他們帶路的保安。保安站在沙發旁邊,一臉的緊張兮兮如臨大敵似的。溫煦想上前詢問幾句, 若是小事, 說不定還能幫上忙。花鑫早了溫煦一步,走到緊張的保安面前。沒開口, 先促狹地看了保安幾眼, 似笑非笑地問:“誰捱罵了?”保安欲哭無淚, 指了指天花板。花鑫瞭然地哦了一聲:“你們領隊?”保安哭喪著臉點點頭,說:“雖然有您的提醒, 可還是晚了一點。”保安的表情實在可憐了點,溫煦動了惻隱之心,偷偷摸摸戳了花鑫一下, 意思是:你再給支個招兒。花鑫側頭看到保安工作服上的黃色標記,拍拍他的肩膀,說:“恭喜你,該升職了。”保安愣頭愣腦地問了聲:“啊?”“據我所知, 你們上一個領隊就是因為調取監控不及時被擼下去的。你要珍惜這次機會啊,爭取幹滿一個季度。”溫煦翻了個白眼, 心說:你這算哪門子的安慰?想著想著,又戳了一下花鑫的背。花鑫笑了笑很自然地牽起了溫煦的手,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悠然自得地走向辦公區。溫煦見他一副暗爽的樣子,心裡自然起疑,腳步微微一頓,把花鑫扯了回來。花鑫回頭就是迷人的笑容,可見心情非常不錯。他探頭靠近不明所以的溫煦,問道:“什麼事?”“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溫煦問道,“人家換不換領隊,因為什麼換領隊你都知道。你怎麼知道的?”花鑫挑挑眉:“你猜?”又來了!雖然溫煦習慣了花鑫間歇性的迷之笑話,也喜歡看他一副“你快猜,猜不到我就能爆料嚇死你。”的嘚瑟樣,可忽然覺得自己實在很吃虧。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處於下風?溫煦一本正經地問:“我要是猜對了,有什麼獎勵?”花鑫故作思考狀,還誇張地“嗯”了一聲,隨即說道:“送你一個大禮物。”“有多大?”“這個嘛……”花鑫摸了摸下巴,“能把你的心撐滿。”溫煦驚道:“你這是拐彎抹角說我小心眼兒嗎?”花鑫一臉嫌棄地白了溫煦一眼,道:“you are not roantic”下一秒,溫煦滿臉通紅!花鑫被溫煦的臉色嚇了一跳。臉紅,說明他聽懂了。聽懂了?居然聽懂了?溫煦紅著臉,嘴巴張張合合,磕磕巴巴地說:“ english no good”當溫煦說完了一句英語,花鑫足足愣了三十秒,忽然扶著牆彎著腰放聲大笑。就算是自己暗戀許久的老闆,也很想打他一拳!花鑫肆無忌憚的笑聲引來了辦公室裡的副會長。門開啟半扇,他從裡面探頭出來左右看了看,看到花鑫大笑不止的樣子,不解地問溫煦:“他怎麼了?”“被 的english刺激了。”溫煦沒好氣地說。結果,沒等溫煦的話音落地,沒等副會長聽明白,花鑫的笑聲突然拔了一個高調,貼到牆上直接去捶牆了。副會長的神情有些狐疑,邊琢磨邊說:“我記得,他的生活並不單調。是不是最近你們工作壓力太大了?”溫煦無力解釋,把花鑫從牆上撕下來,推進了副會長身後的辦公室裡。為了不讓花鑫真的笑岔氣,溫煦使勁在他的背上拍了兩下,說:“再笑就缺氧了,消停消停。”副會長瞥了眼彎腰捂嘴的花鑫,一臉嚴肅地朝著保安領隊擺擺手,說:“出去吧。”領隊緊張地擦了擦了汗,趕緊溜之大吉。等房門一關,副會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指著花鑫,卻是對溫煦說:“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這麼沒風度。”溫煦還在給花鑫拍背,無可奈何地回答了副會長的話:“對不起,是我的錯。”“好了,言歸正傳吧。”副會長從口袋裡掏出個卡片來,丟給花鑫。花鑫伸手恰好接住了丟過來的卡片,揉了揉發酸的臉頰肌肉,問道:“什麼東西?”副會長瞥了溫煦一眼,說:“小溫的駕駛證辦下來了。”溫煦眼睛一亮:“以後我就不是無證駕駛了。”花鑫以擔心的口吻說:“更讓人擔心了。”“老闆,你今天跟我有仇是吧?”“不行,你轉過去。看到你的臉我就想笑。噗!”雖然看這倆人開開玩笑也很有趣,但是畢竟現在還是工作時間,玩笑什麼的需要適可而止。副會長正了正臉色,說道:“都認真點,有事要跟你們說。”說到工作,花鑫馬上嚴肅了,神情轉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