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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一把按住組長的手腕,眼睛炯炯地盯著他:“穆淵出事了?”組長忙說:“他們在半路遇到一夥人,雙方開槍了。穆淵被劫走,我的兩個人都受傷了。不行,我得過去看看。媽的,他們的目標是穆淵!”氣急的組長已經開啟了車門,卻被花鑫扯了回來。溫煦安撫道:“你先別急,這事越來越奇怪了。他們已經偷到了鑰匙,還抓穆淵幹什麼?”花鑫篤定地說:“首先,我們要搞清楚,穆淵到底在整件事中有什麼意義。”與此同時。白月仔細地擦完了朱鳴海的兩條腿,又換了一條毛巾,對著杜忠波比劃了一個轉身的手勢,說:“我要脫他褲子了,你是不是……”雖然朱鳴海也是男人,可畢竟還有個白月在,的確是很尷尬的。杜忠波起身,反騎在椅子上,坐穩的時候褲子裡的眼鏡支稜了出來,他這才想起,花鑫還留給他一副監視馬威那個棋子的工具。連忙戴上。映入眼的是搖晃的厲害的景象,讓他一時間有些眩暈。心說,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屋子裡亂轉什麼?杜忠波穩了穩心神,閉上另一隻眼睛,單眼仔細觀察著。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馬威忽然走了直線,推開面前的一扇門。門裡是亮著燈的衛生間,直面牆上掛著鏡子,鏡子下是洗漱盆。杜忠波在鏡子裡看到了馬威一臉的焦急。便秘?馬威走到鏡子前,定定地看著自己的臉。隨後,開啟水龍頭,淋溼了手。杜忠波忽然意識到,他要在鏡子上寫字!隨著馬威的手指在鏡子上左一下,又一下,杜忠波跟著吃力地辨認著。抓、白、月。抓白月?什麼意思?沒等杜忠波想明白,馬威用毛巾將鏡子上的水跡擦得乾乾淨淨,直接離開了衛生間,躺回到床上。同步影像傳輸,變得一片漆黑。馬威閉上眼睛了。杜忠波的腦子開始翻江倒海——抓白月是什麼意思?讓花鑫抓了白月?那寫個“白月”就夠了吧,多添一個“抓”字真的很麻煩啊。杜忠波悄悄回頭看著白月,她正彎著腰繼續照顧朱鳴海,背影仍然是那麼美好。於是,這個本很美好的畫面開啟了杜忠波腦子裡不詳預感的大門!馬威要傳遞的訊息不是讓花鑫抓白月,而是有人要抓白月! 花鑫和溫煦沒有在梁工家周圍多停留, 畢竟遇襲的支援部成員更重要些。一路飆車到事發地點, 已經有人在做事後處理了, 受傷的組員也上了醫療所的車,花鑫攔住他們, 上車詢問情況, 一個還算清醒的組員簡單地講述了事件經過。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也太簡單。他們被兩輛車甲夾擊, 寡不敵眾,能保住命還要感謝穆淵。“感謝穆淵?”花鑫在他簡單的講述中聽出了弦外之音, 蹙著眉反問道。組員吃力的冷笑了一聲, 說:“是他對綁匪說的, 不要殺人。”花鑫聞言, 肺子差點沒氣炸了!咬牙切齒地嘀咕了一句:“這個小王八蛋!”罵人固然解氣, 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急著回醫療所的醫生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把花鑫趕下車, 帶著傷員離開現場。花鑫站在路中間生悶氣, 氣穆淵為了一個女人是非不分,也氣自己怎麼早沒發現穆淵跟對方勾搭在一起。更氣的是, 居然三番兩次被對手騙了!花鑫拿出一根菸來點燃,沒抽兩口忽然將香菸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遠處剛剛跟同事交換完線索的溫煦看到了, 趕忙跑過去。還沒到花鑫跟前,聽見有人在一旁喊他。“溫煦。”溫煦駐足扭頭, 看到小七神色匆匆從剛剛停下的車裡跑過來,手裡還拎著一個方方扁扁的箱子。小七不是在總部幫副會長做事嗎, 怎麼也跑過來了。轉念一想,估摸著是羅建找了小七。小七似乎很急,直接奔著花鑫去了。“把你電話給我,兩個。”小七到了花鑫面前,蹲了下去開啟了箱子。花鑫從口袋裡拿出兩部手機遞給他。溫煦也跑了過來,小七仰起頭說,“你也的也給我。”“我的也要檢查?”“以防萬一。”溫煦將自己的手機給了小七。這時候,看到箱子了裝著三部新的手機,小七拿出來給了溫煦一個,剩下的兩個給了花鑫。隨後,將三部舊的裝進箱子,鎖好。小七站起身來,指著他們的新手機說:“號碼我已經輸入了,但是很多程式太大,需要……”他看了眼腕錶,“十五分鐘後才能開機。”花鑫面色陰冷,撿起地上的香菸,順手塞給了溫煦。意簡言駭地說:“走。”溫煦捧著髒兮兮的香菸,看著花鑫大步流星地往回走,愣是沒換反應過來。小七拍了他一下,說:“這是以免被相關部門發現有事故發生,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撿到帶口水的香菸。放心吧,他雖然快氣瘋了,但是還算有點理智。”溫煦忙應了一聲,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眨眼間追上了花鑫。“老闆。”溫煦趕在花鑫出手前,開啟了車門,花鑫二話不說坐進駕駛席,溫煦跑到另一邊,剛剛開啟車門,車子已經發動了起來。“老闆,你穩當點。”溫煦怕他在情緒不穩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