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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花鑫冷聲笑道:“那又怎樣?人都死了,我找誰問去?還是說,你們技術部接手了他的實驗。”羅部長繼續鬱悶搖頭,坦言:“他的資料我們打不開。”聞言,副會長脫口問道:“也是設定了番茄密碼?”這個自然啊。也不知道那混小子怎麼搞的,這個被他用來打發時間搞出來的密碼系統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無處下手怎麼破解?說到這裡,溫煦多了一句:“羅建是什麼時候死的?”“2013年。”花鑫下意識的和溫煦對視了一眼,接著問道:“具體日期呢?”“8月10號。”不是吧?溫煦吞了口唾沫,心有慼慼地問:“你別告訴我是晚上十點左右。”“就是晚上十點半的事啊。”潘部長的話音剛落,溫煦和花鑫齊齊扶住了額頭,一副苦逼的模樣。副會長閉上眼睛,連連嘆息。“不是,你們怎麼了?”潘部長不瞭解調查部的事,也不知道他們三人為什麼都苦惱不已。副會長率先振作起來,說道:“石佳偉死於2013年8月10日晚上十點正,羅建死於同日十點半,兩者之間肯定有聯絡。”不等花鑫提要求,直接說明天會把羅建車禍案的詳細資料送過去。總部的行動速度是非常快的,但溫煦卻隱隱覺得哪裡不妥,究竟是哪裡他說不清楚,就是覺得這個案子跟915案有些相似。如果是這樣……“大家先等等。”溫煦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花鑫先開口了,“雖然羅建的事情很重要,但是不要忘了我們的重點目前還是黎家。黎月夕可以提供什麼情況都沒掌握,最起碼要搞清楚黎世翔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才能權衡整個局面。”看似,花鑫對羅建這個人的存在並不是很在意,這一點倒是讓副會長有些意外。只是,他甚少會詢問花鑫在工作上的打算,畢竟成為特級調查員的人都不是一班二班戰士。另一方面,因為涉及到黎家人的問題,潘部長也被留下來旁聽黎月夕的講述,在那之前,花鑫鄭重地告訴他,不要讓黎月夕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潘部長雖然偶爾說走嘴,但大方向上是不會犯錯的。他給自己搞了一把椅子,坐在距離沙發稍遠一點的位置上,剛剛弄好電腦上的分析裝置,洗完澡換了衣服的黎月夕推開了房門。少年的臉上多了一點血色,這讓他看上去健康了很多。或許是洗了澡又喝了一些咖啡的緣故,整個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進門後對著大家點點頭,沒有留意到角落裡多了個人。副會長請他坐下,隨後問道:“如果你覺得可以,請把所有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我可以保護你還有杜警官的安全。”黎月夕鄭重地點點頭,用一句“所有的問題都是從2011年開始的”為開場白。黎月夕的家庭很普通,或者說比普通家庭更貧苦一點。貧苦的原因是他的母親身體不好,需要長期治療所以花了很多錢。父親沒什麼文化,自然找不到好工作,家裡的經濟條件可想而知。他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學習方面從沒讓人操過心。父母覺得自家兒子是個讀書的料,總想著送他去好學校接受好的教育。可這年頭,讀好書也要花錢的。“2011年夏天,我爸忽然給我轉學了,那個學校真的很貴,我也不知道他從哪搞了很多錢,不但可以給我轉學,還能給我媽買很多進口藥。那時候我顧著高興了,也沒問他。後來,他經常不在家,有時候半個多月才回來一次,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傷。”直到2011年的11月。黎月夕說到這裡似乎卡住了,他拿起已經冷掉的咖啡一口氣喝光,溫煦趕緊給他換一杯熱的。所有人都保持著安靜,等著黎月夕的下文。緩解了一下複雜的心情,黎月夕說:“那年我初三,是住校的,我媽不讓我回家,讓我安心在學校讀書。其實,那天是我爸生日。晚上下了晚自習大概八點多吧,我給家裡打電話,祝我爸生日快樂,但是家裡沒人接電話。”他頓了頓,舔了舔嘴唇,又說道:“我很不安,總覺得家裡出事了。跟同學借了腳踏車騎回家,到家的時候大概快十點半。”少年經歷過的痛苦遠超過在座幾個人的想象,每一次回憶對他而言都難以承受,而令他痛苦的源頭就是2011年11月20日晚上。急匆匆騎車回家的黎月夕剛剛把門開啟,一股刺鼻的煤氣味讓他驚愕不已。父母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廚房裡的水壺早就被燒乾,溢位來的水撲滅了火苗,只剩下嘶嘶冒出來的煤氣。溫煦摟住少年發抖的肩膀,安慰著,少年的聲音低低沉沉,說道:“我叫了救護車,他們說……早就不行了,讓我準備後事。”聽到這裡,花鑫基本上勾勒出事件的原因和經過。丈夫過生日,妻子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支開了兒子,跟丈夫過二人世界。吃過晚餐老夫老妻的開始恩恩愛愛,過程中忘了廚房還在燒著的水,水開了撲滅了火苗,煤氣溢位,等夫妻二人察覺到異常的時候恐怕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