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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說:“錢毅的關係網很大,家裡養了不少打手保鏢,說他是個正經商人,你都不信吧?那麼,問題來了。當兒子養了快二十年的熊孩子被撞死了,連帶著他的後半生只能靠輪椅行動,他怎麼沒反應呢?不管是對警方施壓,還是自己找偵探調查,總該做點什麼吧?他偏偏就老老實實養病養傷,對錢文東的死可說是不聞不問。”溫煦咂咂舌:“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花鑫笑道:“現在發現也不晚,等會我負責打頭陣,你好好觀察一下錢毅和他身邊的人。”“謝謝老闆。”花鑫納悶地問道:“謝我什麼?”“感謝你這次沒把我騙進去。”這是還記著廖文文家那次仇呢?花鑫失笑:“要看情況的,這回騙你去也沒用,你一個人搞不定。”溫煦挺了挺腰板,小臉緊繃繃的。花鑫瞥了一眼當即就笑了:“你是緊張還是興奮?”“不知道啊,反正不正常就是了。”花鑫笑得肩膀打顫。明明是去調查案情的,倆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倒像是去春遊踏青。到了星瀚俱樂部,花鑫直接把車子開進了院中。停車位上都是高階車,溫煦嚥了嚥唾沫,忽然有種不想下去的念頭。花鑫停好車,就有服務生跑過來幫著開啟車門,花鑫低聲對溫煦說:“你就是個跟班的,緊張什麼?下車。”溫煦連忙下車,花鑫已經邁著悠閒的步子朝著主樓走去,溫煦慢他一步,特別有跟班的意識。服務生帶著他們走進樓內,好傢伙,一樓大廳的裝潢差點晃了溫煦的眼睛。金燦燦啊,明晃晃啊,太奢侈了!大廳內並沒有吧檯,正前方掛著一面牆大的壁畫,畫裡的人基本沒穿什麼衣服,就一塊布搭著,溫煦自認沒什麼藝術細胞,這幅畫在他眼裡除了大沒什麼意義。圍繞著大廳中央擺了幾張漂亮精緻的桌子,每張桌子後面坐了一個人,或男或女,都很年輕。服務生帶著他們走到某張桌子前,拉開高背椅,花鑫穩穩落座,溫煦則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負責接待花鑫的是個一身職業裝的女性,對花鑫微笑點頭:“先生,請告訴我您的會員號。”還要會員號?溫煦立刻緊張起來。花鑫從容說六位數的號碼,對方在電腦裡查詢過後,客客氣氣地說:“花先生,您好久沒來了。”花鑫點點頭,看似無心與她閒聊。對方起身拿出一把鑰匙,給了花鑫,朝著裡面一伸手:“請跟我來。”溫煦憋了一肚子的疑問跟在花鑫身後,不一會兒走到一扇玻璃門前,女人止步,花鑫帶著溫煦走了進去。直到身後的玻璃門關好,溫煦才放開膽量問:“你是這裡的會員?”“不是。”“那怎麼會有會員號?”“監理會還是有點手段的,這種事都搞不定,還得了?”總之,監理會為花鑫搞定了會員卡,究竟是怎麼做的,又是什麼時候做的,溫煦已經懶得去想。花鑫帶著溫煦推開一扇門,溫煦看到落地的窗戶,兩排酒櫃,還有一些沙發和座椅,想來這裡應該是休息室。一些男男女女正在休息聊天,溫煦的視線掃過這些人,並沒有發現錢毅。花鑫走到酒櫃前,拿了兩瓶水,讓溫煦坐下。“是不是來早了?”溫煦低聲問道。花鑫看了看腕錶,搖搖頭。這時候,休息室的另外一扇門開啟了,兩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率先走了進來,緊跟著是一個粉色上衣白色裙子的女人跟進,溫煦定睛向後面看去,就見一輛輪椅慢慢地被推進來。錢毅!錢毅看上去臉色不錯,身體也沒有因為殘疾走樣,白色的t恤顯出他魁梧的身材。推著輪椅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衣服,八成是他的秘書。在錢毅後面,還有兩個男人,都穿著休閒裝,手裡拿著球杆。 花鑫開啟手包,在裡面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張名片遞給溫煦,低聲說道:“你拿著我名片過去,跟錢毅說,老闆有幾件事想跟他聊聊。”溫煦看了眼名片。名片看似普通,但上面有著十分精美的暗紋,只印有一個名字——花鑫。反過來看,背面也有暗紋,與正面的不同,是一隻銜著樹枝的小鳥。只有一個名字的名片,老闆真是隨意啊。雖然老闆隨意,助手卻是非常認真的。溫煦朝著錢毅走去的時候臉上毫無懼色,花鑫心想:雖然溫煦經常容易緊張,但事實上,這小子的膽子很大。錢毅正在跟朋友聊天,溫煦就這麼筆直地走到他面前,還沒開口便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溫煦個頭不矮,少說也有一米七八,膚色白淨,五官談不上多帥氣英俊,倒是有幾分可愛清秀。不聲不響地往跟前一站,什麼都不說,便給人一種非常很誠懇的感覺。這也算是一種優渥的條件了。錢毅狐疑的目光落在溫煦的臉上,後者露出一點和善的笑容,禮貌地遞上名片,微微鞠躬:“錢先生,我老闆有些幾件事想請教您。”錢毅接過名片,看了一眼臉色就有些微變。溫煦不懂得名片的門道,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麼久的錢毅可是懂得。越是簡單的名片,背後的人越是複雜,再看名片的質地,錢毅肯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