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合臺這一頂,對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難受的昏了過去,對他而言,卻是受用到極點;雖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潤滑作用卻並不算強,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無法令她有足夠的溼潤,然而,也就是那種似乾未乾的、帶點輕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覺,給了哈合臺一種前所未嘗的滋味──不但暢快無比,更是剌激絕倫。「」一時間,他只覺得暢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了起來。香香公主依著計劃,趁著眾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檔,悄悄地往山下去。一路上,她既要隱蔽身形,以防再被敵人發現,又要小心著不動到胎氣,跑固然不行,跳更不用說了,甚至連彎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預期中多花了不少時間才到達山下。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眾賊仍在那裡吵鬧不休,雖然聽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既然不見有人從上面折返,那應該是還沒有抓到李沅芷。待到得營地,雖然也有幾個守衛,但可能被李沅芷殺怕了,都聚在他們自己的營帳附近,只偶爾到香香公主她們的帳篷那邊巡視,所以她藉著長草的掩護,沒多久便掩近她們百度搜:讀者吧網閱讀本書全部章節(1)暴雨狂風揉破嫩草搗碎嬌花剎那間,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應該說是驚呆了才對;她雖不是沒見過男人的,但卻從也沒有像現在那樣,十幾二十細不同、顏色各異的像閱兵似地排在面前,那麼的接近、那麼的詭異,一時間,她只覺得一陣的眩昏,腦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覺,突然變得遙遠而模糊。▅傻▅逼▅小▅說,”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驚魂甫定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場境一眼,雙頰更是不爭氣地紅了起來。眾人見她時而羞慚、時而害怕、時而憤恨、時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齊聲大笑了起來。當然,手銃是用手打的,眾人笑歸笑,手下卻並沒因而慢下來。不到一會,一個傢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一陣抖動下,灰白色的大量的噴出,在李沅芷的俏臉和粉頸上,畫出了一道又一道穢的痕跡。李沅芷只覺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溼滑體落在了自己的臉上,本能地張開眼睛,卻見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抖動,一股股的白漿不斷噴出,向自己的臉上噴來;雖然她在睜眼之前,心裡己隱約料到那會是什麼,但當殘酷的現實擺在她面前時,她仍是難以接受這是真的──自己真的會受到那麼可怕的、那麼羞恥的對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從未試過這麼故意地、放肆地把這樣直接的噴在她的臉上,一時間,她又被驚呆了。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裡在想什麼,見她雖睜開了眼睛,對自己的卻是不閃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樣子,心情更是興奮,手下急搖間,噴灑得更猛更快。他的耐力雖然不足,存得卻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再一次,只見不斷地灑下,直到噴完畢時,李沅芷的秀髮,俏臉,粉頸,口上都免不了被染汙的命運,更有甚者,有一些還落入了她微張的小嘴之中。眾人見李沅芷臉上灑滿了,那感覺、那情境,實在是說不出的剌激和穢,心頭猛震間,己有數人支援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只彈指間,那幾人的便己先後噴出,在半空畫出一道道穢的弧線,向李沅芷的俏臉上落去。這時,李沅芷己從失神中回覆過來,失聲地尖叫了起來,並且側頭急躲;然而那幾個人齊發,覆蓋範圍甚廣,她雖極力躲避,卻並沒什麼大用,尖叫和狂吼聲中,一團團、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白的、微黃的紛紛落下,在她的俏臉上、脯上、秀髮上留下了份量各異、形態不一,卻又同樣腥騷酸臭、猥瑣穢異常的汙跡。那穢的情境,看在哈合臺眼中,只覺的說不出地剌激,腦子裡「轟」的一聲,慾火頓時燒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溫,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一會兒,餘下的眾人都紛紛把噴灑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這時的她,卻己再顧不上去理會這事了──因為在哈合臺的強烈攻勢下,下體的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捲了上來,衝得她神志大亂。「呃」一時間,她支援不了了,低聲地哼了出來。*********又一段難過的時間過去了,風,依然吹著,草,依然搖著,山上的火光,依然亮著,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卻依然沒有出現。隨著時間的過去,香香公主心裡的希望火苗漸漸熄滅了,終於,她絕望了,看著那火光閃爍的山丘,忍著錐心的痛苦,她終於作出了生命中最難受、最不情願的決定。撥轉馬頭,大腿輕夾,香香公主離開了這令她心碎無已的地方,策馬向河的那方走去。渡過大河時,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個像巨獸般聳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斷心碎的山丘,看著山丘上仍然閃爍不定火光,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