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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伯志興奮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餓,應該跑不遠的,咱們再加把勁,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頭拼死纏著咱們,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這次要再讓咱追上,看她哪裡再找一個丫頭來攔住咱們」常赫志笑道:「老六別高興得太早了趕狗入窮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說十四弟妹子剛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頭那樣來個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常伯志笑道:「死那有死得那麼容易,像她那丫頭一樣,死之前還不是被咱們幹了個痛快如果不是劉七這混蛋沒看穩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說,老子很清楚她的為人:她這人死心眼得很,咱們殺了十四弟,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夫報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會自殺的等她落到咱們手裡後,老子再告訴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親手幹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個夠後再送到軍妓營去的,到時候她會自殺才怪就像四嫂一樣,她的格不比十四弟妹剛烈貞潔如果不是為了報仇,shishen後還會苟活這一身細皮嫩也不能讓咱們兄弟這樣隨意玩弄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總是有賺的」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門不幸,出了個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斬首示眾算了,現在只把他秘密處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歲,細皮嫩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說不定不到三天就給死了」常伯志道:「說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癢起來了,那雙子那身細皮嫩,母親是這樣,不知女兒身上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嬌小,那雙子應該不大,不過她還是個黃花處子,子不大卻是正如其份」頓了一頓,道:「只是讓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們殺的話,以後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常伯志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會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樣,現在被咱們玩了這幾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經快失守了」常赫志道:「這個咱們也別太早下定論四嫂這人貞烈得緊,不會那麼容易失守的」常赫志心中不以為然,口中卻道:「這個當然,有機會咱還要試試她的好了,走吧」言罷,向車上走去後,兩人坐定後,車伕吆喝一聲,馬車向連線兩省的秦晉橋駛去。開車後,常伯志見駱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們,便向她說道:「四嫂你說秦晉橋上最好做什麼」駱冰和他們朝夕相對了幾天,對兩人的瘋言瘋語早已習以為常,聞言後繼續看她的風景,對常伯志的話彷如未聞。常伯志伸手捏住駱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笑道:「看到你這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老子的火又上來了來咱們來好好樂一樂」說著,伸手便去解駱冰的衣服。雖然駱冰的雙手沒有像當初般被縛住,但她見到常伯志伸手來犯,卻沒有作任何的推拒掙扎,而是順勢躺平了身子,一臉冰寒地任由他為自己寬衣解帶。常伯志不知駱冰心中另有想法,見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經過了這幾天的屈辱日子後,自知無法抗拒兩人的qiang+bao,已經認命了,心中輕鬆了起來,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調弄你」。常伯志三扒兩撥地把駱冰的裙褂扒掉後,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駱冰照例雙唇緊閉,常伯志的舌頭無法侵入她的嘴裡,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頭才碰上駱冰的耳珠,她的身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迭地轉了開去,常伯志見她反應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極度敏感之處,心中大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頭在駱冰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駱冰似已受不了那種痠麻酥癢的感覺,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渾身無力,還是沒吃早飯什麼的,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少女對情郎的撒嬌,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輕易地卸開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斷在她的臉頰、耳朵、粉頸、秀髮輕吻細舔,一面側身躺下,一手繞過駱冰的粉頸,攀上了她那豐滿高聳的雪白峰,一手卻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體探去。同時,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壓住駱冰的大腿,一面用舌頭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來舔去,一手卻抓住了她的另一個峰,不斷地抓捏、揉弄著駱冰不安地搖著頭,扭著腰,無力地逃避著兩人毫不忌憚的侵犯,過不多久,常伯志覺得駱冰的身子越來越滾燙,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溼滑的水,身體和頭部的扭動漸漸地變得有力了起來,不過卻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愛撫和吻舔,而是有意無意地迎合著他,忙凝神一看,見到她粉臉火紅,星眸半閉,豔紅的雙唇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張了開來,像出水的魚兒般艱難的喘著大氣,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挑弄的欲興情動了起來,心中狂喜,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不知是真如常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