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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的聯絡方式。

南俞已經開始下雪,鵝毛飛雪落在行人的發上,像聖誕老人的鬍子。

回校後,徐知苡才從蘇姝的口中得知。

陳嘉屹住院了。

聽說舊傷加新傷,挺嚴重的。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徐知苡站在桌子旁邊喝水,裡面的熱水灑了一半出來。

白皙賽雪的手背立刻紅了大半。

蘇姝拉著她手去水池邊降溫

“楊朝益跟他們宿舍有個認識,聽說是跟他爸吵了一架,陳嘉屹是個犟骨頭,把他爸氣的怒火攻心,免不了動起了手。”

徐知苡輕輕的嗯了一聲。

蘇姝還想再說什麼,見她這個樣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知苡這幾天的狀態她看在眼裡,很明顯不對。

下午六點,徐知苡準時去做家教。

她好幾天沒來,主人家有些微詞,但因為她教的確實很不錯,孩子成績也有提高,那點微詞也只是透過幾句話表達了一下。

她卑躬屈膝的道歉,一晚上都在給小孩講前兩天發下來的試卷。

從別墅裡出來,路過那棵長勢喜人的大樹。

她頓住了腳。

腦子裡不受控制的回想那輛熟悉的車牌號。

之前無論多晚,它都會等在下面。

她突然想知道,那些個夜晚。

他一個人在下面等她,無聊的時候會做什麼?

有個聲音跟她說。

去看看他吧

去聽他的解釋。

去重歸於好。

徐知苡不得不承認,陳嘉屹於她而言。

是罌粟。

是毒品

讓她又愛又恨。

當反應過來時,徐知苡發現自己站在了醫院門口。

晚上十一點多的深夜,風還在刮,街上冷冷清清的,幾乎沒有一點菸火氣。

徐知苡在醫院門口站了幾分種,寒意從她的腳心直直往上竄。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動了動腳,進了醫院。

她不知道他在哪個病房,只能一個個的找。

她已經被凍的沒有了直覺,根本想不到可以找別人幫忙。

還是有值班的護士見她神智有些不清醒,關心的問她需不需要幫忙。

徐知苡愣愣的看著她,好久,問她知不知道一位叫陳嘉屹的病人。

護士狐疑的看了面前的女孩子一眼,說:你跟我過來吧。”

坐了電梯上去,徐知苡從鏡面上看見自己臉色白的像個女鬼。

她笑了笑,那鏡面裡的人也彎起唇角。

護士把她帶到一間高階病房,囑咐道:只能進去一會兒,不要打擾了病人休息。”

徐知苡點頭,推開門。

裡面亮如白晝。

她一進去。

視線就跟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撞上。

裡面沒有一點溫度。

徐知苡被那雙眸子盯的打了個寒顫。

陳嘉屹垂下視線,聲音淡的聽不出情緒:你來了。”

他穿著病號服,頭上包著紗布。

背微微躬著,嘴唇有點白,整個人看起來瘦了很多。

徐知苡心臟被捏了一下,很疼。

“是不是很疼?”她問他。

陳嘉屹倏地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盯著著她:你會心疼嗎?”

“……會”。

她的聲音很輕。

他聽見了,輕笑了一聲。

那股張狂桀驁的少年氣讓他整個人燃起了一種生氣。

徐知苡惦記著護士的話,叫他休息。

陳嘉屹想了想:“這床很大,要不……”

“我回學校。”她急聲打斷了他,在他痞壞的目光裡紅了臉:我……明天再過來。”

小姑娘走之前耳垂還紅紅的。

陳嘉屹勾了勾唇角。

……

醫院外,這個點兒有點難打車,前面有兩個人在排隊。

徐知苡緊了緊麵包服,一邊等一邊跺腳。

“徐小姐。”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字正腔圓的嗓音。

徐知苡回過頭,看見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士:“你好,請問你說是……”

五分鐘後。

徐知苡跟著那個男人到了附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