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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不是早就碰上了嗎?,你今天擱這傷春悲秋幹嘛呢?”周煜笑他:“還是碰見人家有新歡了,戳到你心巴了?”

“戳?”陳嘉屹漫不經心的吐出口煙,語氣慢悠悠的,卻透著股志在必得的狂妄:“人是老子的,怎麼戳都行。”

“嘖嘖嘖,你陳大少爺什麼時候也開始吃回頭草了?”

“老子就愛吃她這個回頭草”。陳嘉屹眯了眯眼,淡灰色的煙霧拂過他的挺鼻薄唇,模糊了他稜角分明的輪廓:“不行?”

“行行行,怎麼會不行,到時候兄弟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周煜笑嘻嘻的擠了擠眼。

“不好意思。”陳嘉屹把玩著打火機,淡淡道:“母單不行。”

周煜:!??!

“憑什麼,歧視單身狗?”他拍桌抗議。

“你確定你只是單身狗?”陳嘉屹慢悠悠的瞟了他一眼:“不是萬年寡王,嗯?”

周煜:……操!!!

忙了一天的會展,晚上十點多,徐知苡才回到家。

白色的淺口襪被女人脫下,露出一小截細嫩的腳踝,圓潤飽滿的腳趾,在白色吊燈下發著瑩潤的光,晃人眼球。

小傢伙平常一聽見動靜就會過來蹭她,今天沒有,徐知苡把門鑰匙放玄關的架子上,叫了聲:“伽伽”。

還是沒動靜……

她有點慌,一邊找一邊叫伽伽的名字,但她把客廳裡的各個角落都翻遍了還是沒找到。

徐知苡趿拉著拖鞋找去臥室、浴室廚房那些地方,依然沒看見伽伽的影子。

就在她想下樓去看看的時候,從某個地方發出“咕咕”的聲音。

徐知苡轉身往聲源處走,在客廳的東南角的一個角落裡,擱置著一個上了鎖的小布箱。

積年已久,小木箱淺綠色波點的表面已經落了不少粉塵,掩蓋了小木箱原來的顏色。

在看到它的那一霎。

徐知苡腦子裡閃過今晚才見過的一張臉。

玩世不恭且吊兒郎當的,一雙狹長黝黑的眸子裡總是藏著不著調兒的笑意。

估計是時間太久了,鎖頭已經生了鏽,不知道怎麼被伽伽給撬開了,徐知苡一開啟,就看見那小傢伙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裡面睡覺。

小小的一團看起來窩在裡面,像軟軟糯糯的棉花糖。

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殷紅的小嘴還一嘬一嘬的。

徐知苡眉梢彎了彎,實在是被它逗樂了。

小傢伙睡得太熟,都沒察覺到她,徐知苡彎腰把它從箱子裡抱出來。

忽然,手肘不經意間帶出來了什麼東西。

輕飄飄的落在她的腳下。發出啪嗒的一聲。

徐知苡斂眸一看,赫然是四年前周煜送來的那幅字。

大一跟陳嘉屹分手後,她便不再跟他聯絡,跟他玩的好的那幫人更沒有機會再接觸。

那天是大二下學期開學不久,她在宿舍裡給家教的學生寫學期計劃,手機螢幕突然亮了一下。

因為周湘倚的關係,她有儲存周煜的電話號碼。當時就是他打過來的,叫徐知苡下樓一趟。

當時,她把手機貼到耳邊,攥了攥手裡的筆:“你是因為他來找我的嗎?”

除了陳嘉屹的關係,她想不到周煜找她有什麼事。

那端,周煜開口:“我就是幫人送個東西,看在湘湘的份上,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唄。”

最終,徐知苡還是下去了。

周煜見她下來,也沒多聊,直接開門見山:“這是阿屹住院的時候叫我幫忙帶給你的,那天我臨時有事,給忘了,現在交給你。”

徐知苡看著他遞過來的那副字,並沒有接。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她說:“你拿回去吧。”

周煜眉頭一皺,嘖了一聲:“人都走了,我拿回去個毛啊。”

他把那副字強硬的塞到徐知苡手裡,少女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下意識縮了回去。

然後——

那副字“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揚起紛紛揚揚的灰塵,洋洋灑灑落在上面,像是平靜的湖面泛起了漣漪。

周煜徹底不耐煩了,冷哼了一聲:“你不要也不用怎麼糟蹋吧,你知不知道阿屹為了抄這個,在病房站了一夜。”

“他還受著傷,筆都拿不穩了。”

“知道那次他為什麼失聯了好幾天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