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追求她的一切男人都不放在眼裡,唯獨有一個人入了她的法眼,就是她的前男友兼初戀男友。在成朗之前,她本來有一個快要結婚的物件,正是這個前男友,兩人分分合合,感情不甚牢固,廖馮自認為全情投入,但那男人卻並不十分領情。在一起約有四五年,前男友突然人間蒸發了,再出現時,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廖馮於是瘋了,整個人陷入癲狂,一方面想瘋狂地報復搶走了她男人的女人,另一方面又陷入絕望的自我厭棄。她像是憋著一口氣似的,隨便選了一個人就結婚了——這個人就是成朗。成朗是追求她的人之一,從他一見到廖馮就喜歡上了,奈何廖馮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他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算得上老幾啊?正是這樣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粗鄙的男人,滿足了廖馮心中的報復欲。她似乎想跟那個前男友宣告:看啊,我根本不屑嫁給你,我隨隨便便嫁個豬也別嫁給你強。前男友早就對她置若罔聞了,不論她再怎麼折騰,他也沒有反應,甚至直接帶著情人出了國。莫名其妙被彩票砸中的成朗自然不會計較廖馮到底是為了什麼跟他結婚,只要她願意結婚就好了,這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他們火速地結了婚,但婚後的日子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廖馮根本不喜歡他,不會跟他同床,人前故意做出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背後卻恨不得把碰過他的地方用酒精擦上八百遍。廖馮整個人陷入幻想、偽裝、瘋癲、再幻想的輪迴,動輒對成朗又打又罵。終於有一天,她好像突然把一切都想開了,萬分平靜地遞給了成朗一份離婚協議書。兩人持續兩年的荒唐婚姻終於到了盡頭。但事情並沒有結束。似乎對於自己曾經的行為感到極其羞恥和憤恨,廖馮會避免一切跟成朗的聯絡,他是她人生的汙點,是她恨不得親手抹殺的汙漬。兩人逐漸變成了水火不容的關係。“她想殺了我,”成朗緊張而急促地道,“再不然就是把事情嫁禍給我。好幾個月之前,她突然說要給我打一筆錢,讓我悄悄幫忙轉給別人。那筆錢的數目不小,我不敢要,而且她都這麼長時間沒聯絡我了,突然讓我幫忙,肯定沒什麼好心。但我真是怕了這個女人了,她又是威脅又是冷嘲熱諷,我生怕她又要幹出什麼事兒來,所以我就答應了。”梁簫挑眉,這個線索正是之前警察提供的,那一筆可疑的轉賬。“沒想到啊沒想到,”成朗捏緊了拳頭,“她竟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