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親口承認,忍不住怒喝了一聲。
似乎是說咱家在春日裡或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她們身上會出什麼事。‘雨落’二字,似乎與水有關。”
實在是小覷了朕,朕以如意羈縻之,以恩榮感化之,以文武制衡之,以密諜監控之,以元妃籠絡之,如此賈琮反有何益,不反何害?”
何況朕既然敢用他,就不怕他翻浪,太上皇此時還來離間君臣,卻是有些遲了。”
賈琮帶著親兵回到家,只覺飢腸轆轆,從昨晚到今天中午水米未進,正要叫人傳飯,忽見黛玉面帶憂色過來。
賈琮知道她也是故意寬慰自己,卻不便再說這個話題,因匆匆吃了兩口飯,隨黛玉一起來到寶釵房裡。
熙豐帝哂道:“太上皇在用陽謀麼?朕若猜忌剪除他,逼他倒戈,正合你意;若信任重用他,又被你在心裡埋顆釘子。
熙豐帝在他對面坐下,淡淡道:“太上皇何以出此下策?朕這個皇帝難道當得很差麼?”
太上皇任憑擺弄,一言不發,只是微微闔上雙目。
黛玉道:“第二句倒簡單直白了,六月本是盛夏酷暑,怎會有寒時?
自然指的是在夏天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或者奇冤,古人說六月飛雪就是這個意思。當然,也可作出乎意料之意。”
春雨本是尋常事物,不值一提,定是與人和水有關,且用‘落’字,不是呼之欲出了麼?”
賈琮見慣生死,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早知道湘雲和若蘭沒什麼好結果,卻料不到是這樣。也罷,我先吃了飯再去看看。”
黛玉緩緩道,“古人云,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又有‘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等語。
如今你卻重用賈家子,難道不怕重蹈覆轍?”
太上皇做下這等豐功偉績,他日見了列祖列宗,如何交代?”熙豐帝冷笑道。
“臣遵旨!”賈琮躬身退下。
太上皇眼皮微微一顫,默然不語,以前熙豐帝在他面前都是自稱孩兒,稱他為父皇,如今顯然是再也不念父子之情。
至此,叛軍盡數覆滅,此皆陛下聖心獨運之功也。”
特別是這種驚天大案,足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熙豐帝愛其才德,登基後一手將其提拔起來,執掌西山八營騎兵中唯一的重騎兵營,恩寵信重有加。
“狂妄!果然是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嗯?我怎麼沒聽說,什麼話?”賈琮道。
因問道:“欽天監為何不解釋清楚?”
熙豐帝道:“賈琮是賈琮,賈代化是賈代化,且寧府已滅,當年的事兒怎能扯到他的身上?
至於朝堂裡麼,舊黨五品以上官員不留了,輕者革職,重者誅殺。
賈琮皺了皺眉,對這個有些敏感,畢竟瞭解一些原著,知道這個時空判詞批言往往有其深意,何況其中還有“三春”二字。
黛玉略一思忖,道:“莫道三春無雨落,須防六月有寒時。雲散一天星斗現,風平四海波浪清。不知是什麼意思,欽天監也沒有說明。”
見湘雲趴在寶釵床上抽泣,身子微微聳動,寶釵、迎春、探春、鳳姐兒等都在一旁勸解。
“你們都出去,讓我來。”賈琮擺擺手,無聲地說道。
眾女依言輕輕退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