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府裡下人們加個餐,日後不許再養。”
“是。”李紈的大丫頭素雲聽說,一臉歡喜,忙命婆子們照辦。
婆子們也阿彌陀佛,總算免了每天清掃糞便之累。
李紈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就喜歡大包大攬,這是我的地方,你也不問問我就自作主張。”
“謝嫂嫂誇獎,這是琮為數不多的長處之一。”賈琮笑道。
“呸,王婆賣瓜,自鳴得意,我倒不知你除了逞兇霸道還有什麼長處。”李紈啐道。
“這個麼嫂嫂得去問寶姐姐、顰兒她們,總之很長就是了。”賈琮笑道。
李紈是過來人,又見他一臉賤笑,哪裡還不明白,臉上一紅,想罵他又恐更著痕跡,只得裝作沒聽懂,在心裡大罵了十七八遍“下流坯子”。
賈琮見有些冷場,忙提起話題:“言歸正傳,大嫂子召見可是有事?”
李紈一愣,回過神來,被這登徒子一番攪和險些兒忘了正事,忙道:“琮哥兒,蘭兒去明德書院已半年餘,本想著他過年總要回來,哪知他自有主意,來信說縣試已有八分成算,明年二月便下場,若順利四月便應府試,要過了府試才回來。”
賈琮笑道:“蘭哥兒頗有志氣,這是好事,大嫂子擔心什麼?縣試麼,想來長安縣令看在‘賈’字份上不敢作梗。
府試更別說了,如今順天府尹黎超是如海公的外甥女婿,還怕蘭哥兒不能榜上有名?”
李紈苦笑道:“你們男人怎知道女人的苦,我就想去看看他,也不知他孤身在外過得怎麼樣,可短了什麼吃穿用度沒有,睡得怎麼樣。”
賈琮啞然失笑:“可憐天下父母心。也罷,既然大嫂子念子心切,過兩日得閒了我同你去書院看看,順便問問菌哥兒、芝哥兒老子娘,要不要帶什麼東西正好一併帶去。”
李紈大喜,道:“好好,我這就叫人去問。”
——
賈琮凱旋這幾天,臨近年底,衙門裡也清閒,該撥的糧草、該調動的武將也到位了,錦衣衛也沒什麼案子,便偷得浮生數日閒,天天待在家裡高樂,諸事都交給龐超去打理。
不過他回京的餘波還遠遠沒有平息,遼藩被削,諸藩震動,幽王、冀王被嚇個半死。
論兵馬錢糧,他們遠不如遼王廣盛,論雄關險隘也不如遼東高峻,還杵在神京左近,數十萬京軍精銳、衛所官軍虎視眈眈,隨時可大兵壓境。
想著自己回京也是享福,反正祖宗的基業還在也不擔心什麼,想來皇帝也不敢對自己不利,畢竟家裡還有好幾萬雄兵,殺自己一個光桿王爺毫無意義,反而還得禮遇有加,方才能取信於天下。
因此二王放棄抵抗,上表謝恩,奉詔即行。
這個訊息火速傳到另外六藩處,諸王無不驚怖,不知朝廷使了什麼妖法,竟彈指間削一藩,服二藩,一時均拿不定主意,不知該不該自請傳位後返京盡忠。
若不主動些,觸怒天威,步遼王后塵那就虧大了;若朝廷沒這個意思,豈不是白給當了冤大頭,因此又有些捨不得土皇帝的權勢。
至於朝中文武大多在關注新科少保所蘊含的巨大資訊量,禮節性賀過賈琮後,無不在暗中互相打聽議論,竭力揣摩聖意,企圖廓清朝堂迷霧,避開爭鬥旋渦,尋覓高升之路。
牛繼宗、王子騰、柳芳等賈琮一黨自然彈冠相慶,威勢大漲,憑賈琮少保並國公的尊榮,在軍中誰敢抗衡?
即便是大都督李猛也得退避三舍,不敢輕攖其鋒。
至於右都督王寧,寒門出身,根基淺薄,更不敢當出頭鳥。
故宮裡把南安郡王舉薦忠靖侯史鼎的摺子轉到五軍都督府後,賈琮批了個“可”字,李猛、王寧知道賈史王薛的關係,又礙於南安王的面子,都無異議,忠靖侯便順利赴甘肅走馬上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