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只聽見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鮮血撲哧一聲噴射出來,張邦的左手手腕被飛刀死死釘在了木板上,豆大的汗珠從他臉側留下來。“很好。”蕭季凌開心地笑著鼓掌,“繼續,四肢全送張大人一柄飛刀。”四聲破空聲,伴隨著中間的淒厲慘叫。只是這慘叫越來越小,最後一聲甚至有氣無力起來。張邦的眼珠子紅得就像是血一般,瞪得快要掉出來。四肢各插一柄飛刀,除了剛開始飛濺的鮮血外,大量的血液繼續噴射出來。他像是被麻布塞住了嘴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只要他動一塊肌肉,四肢劇烈的疼痛就會更加劇烈,像潮水一樣湧上他的心頭。他倒吸著冷氣,彷彿這樣做就能減少一點身體的劇烈反應。蕭季凌走上臺,有些嫌棄地看了眼地上流著的血,彷彿是看著天底下最骯髒的東西。他小心翼翼地站在乾淨的地面上。“張公,滋味如何?過不過癮?這個雜技班的手藝你滿不滿意?”“來人,拿阮來。”蕭季凌直線舉起右臂,“我知道張公最喜歡聽阮了。”一把阮馬上被奉上道他的手裡。“霜花彈阮給您聽嘛。”蕭季凌甜美地彎嘴一笑。蕭季凌一手提阮,一手放在阮的弦上,美妙的旋律自手中流瀉而出。“今天好茶沒有,小曲也沒有,飛刀管夠。”張邦的眼神中出現了極其絕望的驚恐,喉嚨發出幾聲如同困獸般的嘶吼。蕭季凌轉頭,輕鬆地笑著說:“你們倆,一起!臺子上的刀都給我飛完!”兩人得令,連忙一手一刀,扔了出去。胸膛上,小腹處,大腿上,肩膀處……只聽到連續不斷的飛刀聲,刀刀進肉,鮮血淋漓。每一刀的插入都引發了張邦身體劇烈的顫抖,彷彿是一隻將死抽搐的野豬。漸漸地,抽搐停了下來,張邦的眼珠轉了轉,終於停止了轉動。蕭季凌冷笑了一聲,“死了?來人,把他碎屍萬段!”在蕭季凌美妙的阮聲下,侍衛們隨即按照蕭季凌的命令將張邦的屍體碎開了一萬段。 拜高踩低張邦的死並沒有在朝野中驚起多少漣漪。對於三特使的威權,朝廷上下已經習以為常,從一開始的厲聲呵斥到現在的屈膝討好並沒有花費很長的時間。本來為士人所鄙夷的三特使府邸也從門可羅雀變成了門庭若市。原本只是一個門房,後來收禮收到手軟,不得不又新增了一個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