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看著他,這個要求能答應嗎?他的事統統不許問?他低下頭來,吻住她呆呆看著他的眼睛,淚水又鹹又澀,在他的齒間漫延開來,衝動再次降臨,沒有思考,直接翻身覆上她光潔的身體。因為剛才她的淚,這一回他多了幾分溫柔。好吧,既然遇到了這樣的男人,除了接受,只能去慢慢改變……他,就是所謂的前生債嗎?前生欠了他,今生要拿淚水來還他?汗味夾雜著曖昧的氣氛在房間裡瀰漫著,一切結束之後,落微只覺得渾身痛得要命。咕嚕!肚子叫了起來,落微難堪地扭過頭,舒景越卻笑了起來:“我打電話叫客房服務吧,我看你是爬不起來了!”越發難堪,一定要說這麼直接嗎?拉起被子把頭蒙了起來,他打過完電話,落微就感覺床動了一下,接著身邊就空了,他去了浴室。呼……落微把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抬手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命令式的求婚,這世間怕是隻有自己才遇到這種情況吧!心慌慌,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害怕,只有一點可以確定,杜落微,你陷得很深很深了…… 畫裡的女人“我見過你!”男子又說道。落微好笑地搖搖頭,沒有停下腳步,現在這種年代還有這樣老土的搭訕方式嗎?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怔住了。“我是陸梓琛的同學,他有你的相片,常年帶在身邊,如果我沒記錯,你明天19歲的生日!”落微怔住了,驚訝地看向他,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生日?“呵呵,每年你生日的時候,他都會喝一天的悶酒,醉得不省人事,最後都得我揹他回寢室。”男子笑了起來,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他有著和陸梓琛一樣年輕燦爛的笑容!落微心裡一動,居然還有這樣的往事!這些年他並沒有把自己拋在腦後!“杜落微小姐,很高興見到你本人!”男子向她伸出手來。猶豫了一下,落微也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戒指?天,別告訴我你結婚了!”男子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手指上:“只聽他說找到了你,並沒有說你們結婚呀!這個陸梓琛居然都沒有告訴我們。”“在說什麼?”舒景越的聲音響了起來,落微連忙收拾起慌亂的心情,笑著說:“這位是琛哥的同學。”“您好。”男子笑著向舒景越伸出手:“我叫張若彬,對了,我剛看到您和杜小姐一起進來的,您是杜小姐的老闆吧。”舒景越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沉聲說:“杜落微是我的未婚妻!”張若彬怔了一下,立刻又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呵呵,很高興認識二位,我那邊還有朋友,失陪了。”看著走開,落微立刻嘟起嘴對舒景越說:“你是不是監視我?”“胡說什麼?”舒景越曲指在她的額頭輕彈一下。“那為什麼我一和他說話你就跑過來了?你不信任我!”“胡說八道!”舒景越攬起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小聲說:“張先生不肯把合約給我!”“呀,那怎麼辦?”落微沮喪起來:“那今天不是白來了?還浪費兩套禮服,貴死了,不知道可不可以退掉?”“你這個小氣的婆娘!張先生給我介紹了另外兩個集團的董事,我們剛才談了一下,他們挺有興趣的,失去一個,換來兩個,我還賺呢!”舒景越好笑極了:“我過來是想告訴你,我要談合約,可能會談到很晚,我怕你一個人在這裡無聊,想叫人送你回去。”落微連忙點點頭,說:“你談吧,我自己可以回去。”“你這笨腦袋,要走丟了怎麼辦?”舒景越握起她的手,小聲說:“回去早點睡,要是餓了就叫客房服務,一個人不要出去,聽清楚沒?”“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落微抿嘴一笑,怎麼感覺他像爸爸了?嘮嘮叨叨的!舒景越給她叫了車,付了車費,看車走遠才重新進了門。張先生的賓館距離落微住的賓館並不遠,只有十分鐘的車程,落微看著窗外的燈光,覺得國外的景色並不比洛風城的漂亮呀!嗯,還是洛風好!冰雪魂的招牌又闖進眼簾,小店還沒有打烊!店裡暗暗的、暖暖的燈光拔得落微心中一動,她立刻讓司機停了車,快步往小店走去。店主依然安靜地坐在燈光下看書,對於落微的到來,除了進店時給了她一個微笑,既沒有站起來迎接,也沒有招呼她看商品,有了下午的經驗,落微並不在乎她的冷漠,自己慢慢走向了那副畫。燈下的畫另有一番味道,畫中女人的微笑越發溫柔了,那眼神和她身後清澈的小溪一般純淨,可是這雙眼睛,好熟悉!“你喜歡這幅畫?”店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聲問道,突然的出聲嚇了落微一大跳。“這是我最愛的一幅畫,畫裡是我的女兒和孫子。”店主靜靜地看向畫。女兒和孫子?這女人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嗎?落微驚訝地看著她。“可惜,她六歲之後我就再沒見過她,直到她失蹤之後,我才從她父親手裡得到這副畫。”店主的聲音充滿了悲傷,伸出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