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指又磕了磕桌沿說:“我對你這種型別的不感興趣,你放心。你幫我辦件事,我付錢,怎麼樣?”“什麼事?”杜落微猶豫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問道。“去你們家,當然是原來的家,拿件東西出來!”舒景越唇角一挑,帶了挑恤地笑。“你讓我去偷東西?”“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據我所知,別墅拍賣之後,新主人並沒有更改防盜系統。一來是因為原有的防盜系統非常先進,二來是新主人並不重視防盜。鐘點工會在五點之前離開,他6點才會到家,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不行,你可以自己去!你不是養了這麼多的黑西裝嗎?我想他們比我更會做這樣的事!對不起,我還要上班,請把項鍊還給我!”杜落微上前一步,倔強地盯著舒景越。“保險櫃的開鎖方法……是你的指紋,你想我把你的食指砍下來嗎?”舒景越緩緩地開口,充滿了威脅的意味。杜落微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了右手,一字一句地說:“我的手指就在這裡,你可以來砍!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偷東西!”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你會來求我的!”杜落微停了下腳步,咬了咬唇,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心裡暗罵道:惡魔!舒景越彈了個響指,把椅子轉過去,面對著玻璃窗,開啟了雞心項鍊。這種老款的項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裡面鑲嵌著兩張小小的像片,一家四口,小女孩微抿著嘴,笑得很甜,旁邊四個小字:幸福的家。啪!他合上了項鍊,拿起電話,沉聲說:“備車!”杜落微還沒走近小超市,便看到了周浩和周芳兩兄妹的身影,一見她,二人便飛奔了過來,一人拉住一隻手,焦急地問道。“沒事吧?”“到底是什麼人,把你帶到哪裡去了?”周浩緊張地問道,她的臉色很不好,有沒有受欺負?“沒事,就是有份工作看我做不做。”杜落微輕描淡寫地說道,微笑著掙脫了周浩的手,他的熱情總讓自己有些不適應。“微微,舒總是不是舒景越?”周芳猶豫了一下問道,周浩說來的車是輛黑色限量版賓利,整個洛風就只有金璧集團的舒景越有這樣一輛。杜落微輕聲嗯了一聲,再不說話。“真是舒景越?27歲就建立了龐大金融王國的舒景越?黑白兩道都得讓他三分,而且經歷神奇得像拍電影,微微,這樣的人要你做什麼工作?不會是……”周芳停住了話,這兩年來,想要包養杜落微的老闆不知道來了幾茬,每來一回,杜落微都會躲起來悄悄哭一回,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們兩兄妹瞭解。她的自尊心太強了,這對她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都是我沒用,要是沒欠那些貸款,早讓你們兩個過好日子了!”周浩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去年投資失敗之後,欠了銀行一大筆錢。這小超市也是朋友們湊錢給他開起來的,目前僅能維持生計,根本就別提幫杜落微去支付昂貴的醫藥費了。“沒有,不是的!”杜落微連忙拉住了他的胳膊,說:“就是普通的工作,但是我做不來!”周芳和周浩疑惑地對望了一眼,想深問,可是杜落微卻轉開了話題:“我夜大的成績單寄來沒有?有沒有要補考的啊?”“哦,寄來了!”周浩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她:“對不起,我看了一下。”“沒事。”杜落微看著上面幾個紅色的大字,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我想我還是不讀了吧,這成績……”六門功課,有四門要補考,自己原本成績就不怎麼樣,加上每天忙得陀螺一樣。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去醫院,還要抽空去做幾份零工,哪裡有時間去看書啊?“只差一年了,多可惜呀!”周芳勸道:“補就補吧,這些天你就別去打那些零工了,你瘦成這樣,我不心疼,我哥該心疼了!”一面說,一面悄悄用腳尖踢了踢周浩。周浩臉上一紅,低下頭,哼哼哧哧地說:“是、是、是要注意身體!”杜落微的心裡一暖,爸爸破產之後,自己投奔了多個親朋好友,竟然都把他們姐弟兩個拒之門外,甚至連親叔叔也不願意收留他們。淚水流乾了,也看盡了人間冷暖,只有這兄妹兩人把自己和弟弟從雨裡撿回來,收留下來,到現在,已經有三年整了。“走吧走吧,我們去吃好吃的!”周芳大笑著,拉著她的手往前面跑:“新擺了一家酸辣粉絲的小攤,周浩,快過來請客!”杜落微的心情輕鬆了些,也跟著小跑了起來,如緞的黑髮在風裡飄舞著,臉色也因為奔跑而紅潤了許多。遠遠的,只見鄭蓉騎著一輛破舊的小蜜蜂迷你摩托車,噴著一路黑煙,轟炸著路邊人的耳朵,呼嘯而來。看到三人,鄭蓉興奮地揮起了手,扯開了喉嚨:“微微有份工作你做不做?” 闖禍的兔女郎杜落微為難的看著面前的鏡子,鏡子裡,一個‘長’著粉紅色長耳朵的兔女郎正愁眉苦臉地看著她。粉色的低胸吊帶,露出了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粉色的小短裙,只要一彎腰就能露出內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