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終於收拾出了一個乾淨整潔的小窩。蓉蓉手還沒擦乾,就忙著給張若彬倒水擦汗,一副殷勤的小女人模樣,落微端著水杯在旁邊笑著看著,蓉蓉一向有勇氣,喜歡什麼就會衝上去,無論結局怎麼樣,她都會笑著接受,她說,試過我就不後悔。“杜落微,設計圖我交上去了,今天那邊打電話來過了初審,讓我們準備複審時的解說。”張若彬端著水杯走近落微,笑著說。“真的嗎?”落微的眼中閃過興奮的色彩。“當然,現在我正式邀請你做我的助手,到明天建築上班,你敢不敢?”張若彬看著落微的眼眸認真地說道。“好啊。”落微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微微!”蓉蓉嘟起了嘴,用手指戳了下她的背。落微回頭衝她吐了吐舌頭,笑起來。“走吧,我請客。”張若彬笑著拉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蘭基博尼如風一般捲到路邊上幾人的身邊,鄭爽兒塗得豔紅的指甲夾著香菸伸了出來:“豆芽菜,老爸要見你!”落微楞了一下,轉身對張若彬和鄭蓉蓉說:“你們兩個去吃吧,我等下打蓉蓉的電話。”蓉蓉彎下腰看了一眼鄭爽兒,趴到落微耳邊小聲說:“什麼人啊?”“姐姐。”落微笑著說道,拉開門坐了上去。“坐穩!”鄭爽兒衝著張若彬揮揮手:“帥哥,改天我請你喝酒。”話音還在空中飄,車已經飛出了老遠!落微死命拉著扶手,嘆了口氣說:“polo,坐你的車要長著一顆不鏽鋼的心臟才行。”“搬出來了?”鄭爽兒減了車速,笑著問道:“守不住了?”“錯,是為了更好地守住。”落微這時候才繫好安全帶,笑著回答。鄭爽兒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說:“需要我幫你什麼?”“嗯,polo,我想學跆拳道。”落微笑著說:“前幾天他和人打架,我看得急死了,你教我吧!”“ok,沒問題,哪天你們兩個打起來,也能撐得過幾招,不會被他一拳打死!”鄭爽兒笑起來。“他不會打我的!雖然有時候他很不講道理,可是,我想他是真心疼我的。”落微略紅了臉,說道。“肉麻到了極點,快閉嘴吧!”鄭爽兒大笑了起來。“說實話,為什麼做這樣的決定?”止了笑,鄭爽兒認真地問道:“等下爸爸也會這樣問你。你知道,我們家的男人都霸道到了極點,不喜歡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當然,我是例外,所以,我也得不到家裡太多的財產,這是交換條件。”落微安靜下來,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高樓大廈,這個決定她做了很久,直到和張若彬進行完那一次談話,她才真正下定決心。自從和舒景越在一起之後,她一心以為只要順著他,依著他,像媽媽一樣,做個會伺侯男人的小女人就行了,可是事實上她發現這樣根本不可能真正讓兩個人的生活平靜下來,一方太強勢,一方太弱小,公平和尊嚴時時遭受著挑戰,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太多讓她不解的地方,她想看清他,然後再把手放進他的手心,和他一輩子堅定地走下去。另外,她想為他做一件真正有意義的事!現在,她有八個月的時間去真正瞭解他,從他的眼睛,到他的內心,還有他身上那些數不清的秘密。讓她驚訝地是,舒景越居然答應了,讓她搬出來,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跟我談過,說你想搬出去,我勸過他!”鄭爽兒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你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我希望他過得快活一點,我希望你能做到。”“polo!”落微驚訝地看著她。“我比梅婭更愛他。”鄭爽兒的聲音小了些:“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知道,如果你不抓緊,動搖心思,我就想不出再放過機會的理由。”落微再一次對她刮目相看,這是個聰明的,灑脫的,懂得愛的女人!“我知道不應該問,可是我還是想知道,梅婭怎麼死的。”“不知道,他從來不說。”鄭爽兒搖搖頭:“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落微,別糾纏以前的事了,沒什麼好知道的。”“可是,這事關係到他和我的將來了。”落微嘆了口氣說:“有人為這事回來了!”“誰?張若彬?”鄭爽兒笑了:“不用害怕,舒景越的能量超出你的想像。”“是,他的神秘也超出我的想像!”落微無奈地說道:“你體會不到的,和一個滿心秘密的男人在一起是種什麼樣的不安感覺,你躺在他的懷裡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聽我的勸,如果你真的想和他在一起,放棄你這些蠢的念頭,不要追究下去了。”鄭爽兒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是你,你能做到嗎?”落微看向她,認真地問道。鄭爽兒想了想,聳聳肩,說:“不能。”兩人都笑了起來。“我十八歲那年認識他,他十七,來找我老爸收帳,你知道嗎,我老爸正在和法國的客戶在酒店吃飯,他衝進去了,看到有外國人在,居然拿英語收帳!我老爸氣個半死,我從洗手間回來,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覺得他很……an,黑色的長袖t裇黑色的褲子,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