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落微羞澀地問反問道。“是。”舒景越輕聲說道,吻住她微顫的唇。嗯……落微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充滿激情的眼睛。舒景越輕笑起來,她在這時候最乖,像晶瑩的水晶娃娃,喚起深藏心底的柔情。 拿著錢滾!“說,你永遠不會背叛我!”落微訝然地抬頭,為什麼突然會說這樣的話?“告訴我,你永遠不會!”舒景越輕咬住她削瘦的肩,有力的齒用了點勁- -“舒景越,你才要對我說,你不會背叛我。”汗水大顆地從身上滑落,跌在地毯上,不見了足跡:“我什麼都依了你,你也要依我的,不許做壞事,要做個好人!”“你掃興極了!”舒景越惱怒地說道:“你就不會學著解點風情嗎?”“不會,沒人教,沒學過!”落微咬了咬唇,笑著答道。“那我來教你如何……”春雷轟隆隆在天際炸響,天幕一片漆黑,閃電如游龍般在空中風馳電掣,把天空生生分成兩半,又在瞬間恢復平靜。南方的春季,總是多雨,雷電是洛風的常客。在一間小室裡,外面又是一聲巨響,雷在空中像一顆炸彈爆開,震得玻璃都有些嗡嗡作響,淹沒了女子帶著些絕望的哭喊。“拿著錢滾!”男人從女子身上翻下來,從床頭櫃上抓起錢包抽出一疊錢來狠狠地扔到女人身上。“可是,你答應幫我的!”閃電的強光下,女人的臉佈滿驚恐和期望。“不是現在,滾吧。”男子像拎小雞一樣,毫不留情地把光溜溜的女子拎起來,扔到了門外。女子慢慢爬起來,擦掉眼淚,遲鈍地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往外走去。外面雨正大,女子沒走幾步就跌在了路中間,傾盆的雨迅速把她淹沒了。像一條溺水的魚,絕望的呼吸,拼命的扭曲,想找到一條生路。偶爾,幾輛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不過,沒有停下來的!“我不甘心,我要拿回我的一切!”她掙扎著跪起來,對著天空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又是一道閃電,照亮她慘白而猙獰的面色。“杜筱燕!”突然,一輛車停到了她的身邊,下來了幾個年輕男子,叫了她一聲,把她架了起來,拖上了車。那車,迅速地融入雨幕裡。雷,夾雜著閃電,在洛風的天際肆意衝撞。一輛黑色的賓利車滑到雲若天下的門口,門口的侍應生立刻迎上前去,開啟了車門,禮貌地迎下了兩位貴賓。舒景越把車鑰匙交到侍應生手裡,伸手扶下了落微,快步走進了雲若天下。緊接著一輛半舊的暗灰色麵包車也跟了上來,侍應生皺了皺眉,上前去說道:“送貨的請走側門,謝謝。”一張笑眯眯的臉從車裡伸出來,打了個響指說道:“金璧的舒總裁請我吃飯!”侍應生連忙換了語氣,開啟了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別碰花我的車,我的車可要兩三萬嘞!”張若彬跳下來,學著舒景越的樣子,把車鑰匙拋向了侍應生,然後大步走向了廳內,身後響起了一片笑聲。輕柔的音樂在廳裡迴響著,輕歌曼舞,暗香浮動。中國的有錢人喜歡這種所謂高尚的生活,帶著些西化的色彩,筆挺的西裝,低胸的晚禮服,包裹著一顆顆不安份的心。“張先生在國外長大,想必習慣了西餐,所以選在這裡。”舒景越單手靠在桌上,一手放在落微的腰間,看著張若彬,這個男人什麼時候看上去都眉開眼笑的,似乎總有一肚子的開心事。“哪裡,我家開中餐館的,所以西餐倒是吃得少,回了國才常吃,真是顛倒了,哈哈。”張若彬看向了落微,眼睛裡又迸發出興奮地色彩來:“落微,為什麼每次看你都覺得比上次漂亮?”“啊,謝謝。”真尷尬!這男人總這麼口不擇言嗎?落微窘了一下,舒景越不動聲色地向侍應生打了個手勢,迅速地,餐點就端了上來。舒景越吃東西的時候喜歡安靜,很少說話,張若彬卻喜歡嘰嘰喳喳講個不停,笑話如同那開了閘的水籠頭嘩啦啦地往下倒,落微開始怕舒景越生氣,一直忍著,可是沒過一會兒,興趣就完全被勾起來了,忍不住捂著嘴笑個不停,還不停地追問道:怎麼會呢?然後呢?舒景越在旁邊冷眼看著,並不插話。呀……落微發出了一聲輕呼,原來只顧著笑,沒注意手裡的刀,一下子劃到了小手指上,頓時劃開了一條小口。於是——張若彬甩開了手裡的刀叉,以極快的速度握住了落微劃傷的手。落微知道,舒景越這時候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她沒敢轉過頭,連忙從張若彬手裡抽出手來,舒景越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給她輕擦去了手指上的血絲。“索瑞……我在國外長大……”張若彬似乎也反應了過來,摸了摸鼻子坐了下去,沒事一樣的笑起來。“張先生很熱情。”舒景越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並沒有任何不悅。“疼嗎?”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飄來,落微這才大膽地抬頭去看他,眼眸裡有憐惜,無怒氣!他不生氣!“沒事。”落微輕聲說道,舒景越鬆開她的手,把她的盤子拿到面前,將牛扒一點點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