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你也想。”“我要回去。”落微的每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她想逃開,可是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光了,連反抗的聲音聽上去都軟弱無力。“回哪裡?這就是你的家!既然選擇回來,就應該想到這一點,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他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著。落微輕嘆了一聲,裝得再冷靜,也逃不開心裡最原始的感受,她的心她的神她的一切又開始迷糊,有他的地方,總是充滿了魅惑,冰涼的身體開始發燙。“微微,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得多,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需要我。”他沉聲笑起來。“沒人碰過,對不對?”他咬住她的耳垂小聲問,這個不懂風情,把他扔到一邊的小女人。“唔。”落微難受地皺起了眉。他的愛永遠是這樣的暴風驟雨。想休息嗎?杜落微,你欠了我三年的時間。他看著身下眼神迷離的女子,小聲問:一切風平浪靜,落微覺得骨頭都被他弄散架了,他簡直像頭餓狼,要得她無法呼吸,無法逃避。“說吧,這三年去了哪裡?是不是真和那姓張的攪到一起了?”他關了窗戶,開了暖氣,然後點燃一根菸坐到她的身邊,把她攬進懷裡。杜落微,幸虧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否則我才會真的發狂,想到剛才她一如既往的羞澀和微蹙著眉的模樣,他心裡稍微平靜了一些。“舒景越,給了你三年的時間你都沒有學會尊重我!”落微氣惱地爬起來,開始穿衣服。“想去哪裡?我允許你走了嗎?”他拉住她的手,把她帶回懷裡,微眯了眼睛,恨恨地問道:“你折磨了我三年,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的嗎?我滿世界地找你,那個張若彬居然面對我還說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不知道你去了哪裡!這帳怎麼算?我日思夜想,我一秒鐘也不敢讓自己的電話關機,我怕關機的那一秒,正是你打來電話的那一秒,我親手來畫這間嬰兒房,我天天站在這裡想,你去了哪裡,你還會不會回來,你怎麼這麼狠心?你一定要把上輩子的事摻和到我們兩個之間來嗎?杜落微,你……”他的怒火又起來了。落微亮晶晶的眸子盯著他盛滿暴風疾雨的眼睛,小聲說:“對不起,其實這三年我也很難過,我很想你。”一句很想你,又澆滅了舒景越半腔的怒火,正想放下姿態時,又聽她說:“那樣做確實傷了你的面子,可是,你心裡,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我的感受重要?”舒景越楞了一下,接著便咬著牙說:“都重要!”落微甩開他的手,坐了起來:“那你就和你的面子一起去過!”聽到這樣的話,舒景越又楞了一下,這意思是願意回到自己身邊?該死的女人,學會了談判了!他一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沉聲問:“你什麼意思?”“你以後不能限制我,我要出去工作!”落微心一橫,說道。“同意。”“要有自己的朋友圈。”“男人除外,姓張的更要滾遠一點。”他冷笑了一下,果然在和自己談條件,可是,杜落微,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麼條件可談,你就是我的,我綁也要綁在我身邊。“你……”“一次懲罰不夠勁是嗎?再來幾次?或者乾脆讓你生下十個八個孩子,你才會老實?”“你……”落微又沒有機會說話了,他積攢了三年的勁全用在了這一晚上。清晨的風鑽進窗戶的縫隙,落微輕輕動了一下,渾身都在痠痛。她側過臉,他還在沉睡,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她輕輕地挪開了他的手,披上衣服拿著電話去了洗手間,拔打了一個號碼。“若彬,是的,我和他在一起,嗯,我等下就來,不要擔心,好。”舒景越躺在床上,聽著她細細柔柔的聲音,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怎麼可以剛剛從自己懷裡起來,便去打那個人的電話?一想到她居然和那個人一起以夫妻的名義生活了兩年多,他就恨不能把那個男人抓起來往死裡踹兩腳再扔到洛風河去。 結婚?他坐起來,從衣服口袋裡掏出煙來,點燃了,倚在床頭聽洗手間裡傳來的水聲- -“舒景越,你不要去上班嗎?”落微走出來柔聲問道,這人煙癮似乎更大了。舒景越吐了幾個菸圈,靜靜地看著她,頭髮挽成漂亮的髮髻,依然不化妝,但是那眉如彎月,眼如星辰,一副溫婉純淨的模樣,不再是風中的小花,而是藍天裡的白雲,她真的變了,變得冷靜,褪去了青澀的她正在怒放著她的美,而這樣的美讓他更加痴迷。“過來!”他伸出右手。落微走過去,把手放到他的手心。“結婚。”他沉聲說道。“再等等好不好?”落微坐下來,認真地說道:“還有些事沒做完。”舒景越沒有再說話,想和我比耐性嗎?我沒有耐性,杜落微,我忍耐了三年,一個星期之內我一定要讓你乖乖地說嫁。“落微,你終於回來了。”陸梓琛拿起了桌面上的照片,深情地看著,照片上的落微淺笑嫣然,三年的時間她出落得如此美麗,落微,我想你,這次回來,就到我的身邊來,好不好?他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