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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已經超了十五分鐘了,路嘉站在他身後拿抱著本子看著也不催。遊戲打的正是焦灼時刻,許柯激動的待著耳麥跟網路另一頭的人說著殺誰殺誰的。遊戲ga over已經是又十分鐘後了,許柯摘掉耳機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正上方的人說道:“我又輸了。”路嘉站在一旁看了半天,愣是連個逗號都沒看懂,全場就見著許柯手指不停的在鍵盤上按著幾個鍵,另一手快速的操作著滑鼠,電腦螢幕上更是什麼都沒有了,就見一個人端著槍滿地亂竄時不時旁邊就四個人濺一地血,她是當真不明白這打打殺殺,角色還長得不好看的遊戲到底有什麼好玩的,於是她拉著椅子坐到許柯身邊問道:“這遊戲不就是拿著槍滿地亂跑到處殺人嗎,有什麼好玩的?”許柯被她的描述逗笑,他看著人開了個單人介面按著鍵盤上的按鈕告訴路嘉那個鍵是那個功能。一個手要不停操作好多個鍵,這道題超綱了,路嘉搖搖頭表示太難了,許柯不放棄說道:“來,我教你”。說罷他往後坐坐緊貼著椅背拉著路嘉坐到自己身前,抓著她的手放到鍵盤上,手覆在她手背上帶著她的手指一邊按著鍵一邊說道這是跳躍,這是躲閃。教完後他頭偏向一側問道:“試試?”路嘉覺得身後滾燙,呼吸顫顫巍巍的點點頭。許柯拍拍她讓她起身自己坐到了一旁。許柯賬號的名稱叫“景甜百歲山”之所以叫這個名兒只是因為註冊賬號時剛好看到一旁擺著景甜百歲山的水瓶。他隨意起的名字讓路嘉記了整個有生之年。可能路嘉確實沒有玩遊戲的天賦,進去遊戲還沒等走呢她就死了,死的透透的那種,死亡速度快到許柯都連不急反應。耳麥裡傳來隊友們的咆哮,許柯悻悻的在公屏上敲到“遊戲卡了”解釋完後他直接退了遊戲把接下來的時間留給路嘉並不忘的告訴路嘉:“你還是比較適合玩個小測試。”除夕當天拜完年老爺子強烈要求大家別回了,以往十二點過了,餃子吃完東西收拾好後他們就各回各家了,今年因為孫子們都去了遠的地方讀高中,時常見不著孩子們老爺子一下不情願了,他酌完杯裡的酒說道:“家裡又不是沒有床,還住不下你們了?明天還得來,大半夜的就別跑了。”家裡床自然是有的,可關鍵是個數不夠啊。三家人,四個房間。一家人一間屋很擠,放著空屋不用白不用,最後兩個小人單獨去睡了一間。院子的旺火仍在熊熊燃燒,天上時不時還會閃出幾束禮花,臥室裡關著燈他們各躺一邊,路嘉特別想側過身子轉向許柯的方向,但她就怕洩露了心底的秘密。過一會許柯戳戳路嘉胳膊,路嘉以為他是要摸著胳膊肘睡於是很自覺的向旁靠了靠把胳膊遞了過去,白來的不摸白不摸,許柯摸了兩下問道:“路嘉,你有喜歡的人嗎?”路嘉緊張的吞了口口水收回手臂抱住嗯了一聲。其實她可以說沒有,可以瞞著他,可喜歡一個人又怎麼會不希望對方知道呢,她也一樣,雖然她害怕許柯知道,但實際上她心底無比的期望許柯能夠知道。許柯顯然很吃驚路嘉有喜歡的人,他下一秒興奮起來趴在床上急著問道:“誰啊?我認識嗎?你們學校的?”他問的問題路嘉都無法回答,視線相交,她笑笑說了句“逗你的。”許柯憋憋嘴不滿自己八卦無果,其實他就是有點睡不著隨意問問,這一整倒是讓他更清醒了幾分。許柯一直在旁邊翻來轉去,路嘉翻了個身躺平將自己的胳膊壓了過去:“別翻了,困。”他順手抓著路嘉胳膊轉身側躺著,他看著閉眼睡覺的人,對方睫毛纖長而捲翹,許柯沒忍住抬手順著睫毛撩了撩,對方睫毛顫了幾下卻一直沒有睜開眼睛,許柯湊到路嘉耳旁說了聲新年快樂隨後摸著人家胳膊肘緩緩入睡。身邊呼吸聲漸穩,路嘉偷偷睜開眼睛,她動作極其小心的轉向許柯,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她聲音甜甜的回了句:“新年快樂” 水上樂園下半學期總過的很快,清明、端午、五一,幾個假放完一學期都要結束了。路嘉和許柯仍舊是上學期的樣子,得空了打打電話,放假了就約著一起回家。有一次放學,路嘉和許柯一起去食堂吃飯,同級不同班的一個男生拿這封粉色的信封雙手握著遞到路嘉面前十分羞澀的告訴她:“路嘉,我是高一(8)班的何方,我很喜歡你。”路嘉接下情書客氣的說了聲謝謝拒絕道:“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那人走後紀梓渝拿著信封在太陽在比了好半天,試圖透過封面看到內容。在這個電子通訊日益發達的年代已經很少有人會手寫情書了,更多的都是利用簡訊告白,紀梓渝有些感動於對方的誠意:“你不看看?人家多有誠意,親手寫的。”路嘉把信拿回來夾到書裡:“看了我也給不了他想要的回應,難不成要看完告訴他他文筆很好啊。”紀梓渝想想也是,不由想到蕭亦孑真應該跟路嘉學習學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