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梓渝越說越氣,最後說的臉都氣紅了,他看著許柯質問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每天拿著她對你的好折騰她?”最後紀梓渝只跟他說了句“你自己想想吧”便轉身離開了。他每次都等著路嘉的解釋,卻從來沒有真正給過她解釋的時間。他的等待向來都是過期不候,他只考慮過自己的感受,並自然的認為路嘉從來沒為他考慮過,可是他呢?他何嘗不是從未想過當年分開的時候路嘉心裡是不是難受。路嘉當時不接他電話他心裡難受,可他卻從未感同身受的考慮過他對路嘉的態度路嘉心裡有多難受。他太主觀了,主觀的認為路嘉不願意接他電話,主觀的認為路嘉不來找自己是因為她不想,主觀的認為可能在他不知道的那段日子裡,路嘉真的像流言蜚語中那樣常和外校的人混在一起打架鬧事。他明明瞭解路嘉的,可確因為在乎而生出太多猜測與想象。他不知道緣由,只知道路嘉跟他說謊,她騙他寫作業卻跟紀梓渝在一起,她跟家裡說來找他,最後卻去了紀梓渝家。一時間太多的變化讓他失去了判斷,把兩個人的關係越拉越遠。許柯打電話給路嘉被對方在三掛掉,江左菲拿著賬單和退回的零錢遞給他說道:“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謝謝你,要不是為了幫我你和路嘉都不會捲進來,還害你受傷了,抱歉,今天這頓給你打了八折,上次的事兒謝謝了。”許柯拿著零錢匆匆跑到路邊打車去了車站,司機看著表估摸著說道:“這個點最後一班應該發走了,過去也趕不上了。”他們到的時候車確實發走了,轉彎的時候許柯就看到大巴的車屁股,他催著司機追了兩個馬路硬生生攔下了車坐著最後一班大巴回了w市找路嘉。聚會那邊散了時,秦君雅提議下四個人湊一桌回她家通宵打麻架去,秦君嫻給路嘉打電話讓她跟同學聚完直接回小姨家,路嘉以明天還要補課為由拒絕了,秦君嫻也沒有多說便問她一個人行不行然後囑咐她鎖好門窗。路嘉回家後燈都懶的開直接奔著自己房間走去,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放空。許柯在門外按了半天門鈴硬是沒有反應,他下樓找了找窗戶,看著一片黑的家,許柯給自己媽媽打電話問他們是不是還沒有吃完飯。電話那邊,秦君雅一邊打著麻將一邊跟許柯說道:“飯早吃完了,等待,碰。”許柯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幹嘛呢?”“跟你大姨玩麻將呢,你在哪啊?什麼時候回來?”許柯一下子洩了氣,他踢踢腳下的石子說道:“在外面呢,大姨他們今天不回了?”秦君嫻胡了,麻將推到重新洗牌秦君雅得空好好跟許柯說話:“小嘉回去了,你大姨他們不回了,我們今天說好打通宵的。”本來蔫了的小花瞬間重獲新生,他笑著重新回到樓道往上爬:“媽,你們通宵打牌我也沒法睡啊,我晚上不回去,一會兒打個車去大姨家睡吧。”打牌的人草草的嗯了聲當他到了報個平安後便掛了電話。許柯繼續敲著防盜門,路嘉起身走到客廳隔著門問道:“誰啊?”“許柯。”許柯——聽到名字的那一刻路嘉心一下子提了八尺高,她透過貓眼看了又看將門拉了個縫半個身子躲在門後露著半個腦袋問道:“你怎麼來了?”許柯推開門抱住路嘉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對不起我不該不等你解釋,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那些話,對不起我沒有一直相信你。那天他們兩個人一直聊到天空露出了魚肚白,關於路嘉的事情能解釋的都解釋,只有一件事路嘉在跟許柯解釋的時候全然沒有提起。關於許柯的事路嘉想了半天最後只問道:“杜婷要轉學到哪?”許柯簡單的回答了後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催促的說道:“行了,早點睡吧,你不是明天還要上補習班嗎?”。路嘉片頭看著眼睛都睜不開的許柯揪了揪他的袖子口問道:“我們明天去玩吧。”許柯打著哈欠問她想去玩?路嘉偷偷往近靠了靠說道:“去遊樂園吧,之前你不是說要一起去嗎?明天去吧?”許柯意識模糊的點點頭說道:“嗯,行。”一覺醒來已經是 青春期的好奇路嘉,我們讀同一所高中好不好?當天晚上路嘉抱著大熊在自己床上瘋狂翻騰滿腦子都是許柯當時的話。她一早就收回好自己要帶去許柯家的東西做好和他一起備戰的準備。後面的兩個半月路嘉真的特別特別努力,江左菲和許柯都竭盡全力的幫助她趕進度,在兩個學霸的幫助下路嘉成績提的很快,中考如期而至,考前許柯替她鼓勁兒告訴她放輕鬆好好發揮就行。話是說的輕鬆,那是三年和許柯一起的高中生活啊,她怎麼放的了松。全國有名的高中十多所,中考剛結束時,路嘉問許柯他準備去讀那個學校,許柯想了一下告訴路嘉他的兩個選擇,成績理想就去d市讀科翔,分不夠就去t市讀卓優。考試成績是半個月後公佈的,領成績的當天有人歡喜有人憂。路嘉成績提了很多是沒錯,但臨陣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