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頁

“沒有,我把她當朋友而已。”許可耐著性子說道。路嘉心底漸漸湧起一絲歡喜,但面上裝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小聲嘀咕道:“朋友什麼啊朋友,有隨便親的朋友嗎。”月光灑在湖面上水光粼粼,眼前的人身披月色皎潔的很。許柯微微向後退了些臉朝著路嘉的方向湊湊小聲的問道:“路嘉,你知道兩個人親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嗎?”路嘉順著聲源視線望過去直直撞進許柯眼裡,他的雙眸比星辰還明亮,而此刻那雙眼睛裡面只有自己,路嘉視線向下掃過他的喉結、下巴最終停在他的唇上。你知道兩個人親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嗎?許柯的話像一句咒語,讓她身不由己。等反應過來時,路嘉雙手輕輕握著許柯的手臂,雙眸微閉腳尖輕點傾身向前在許柯唇上落下一吻。 葫蘆娃與小傻子雙唇相觸,路嘉親的很輕,細細感覺就能發現她緊張的連手指都打著顫。許柯頓在原地,被路嘉的舉動驚的眼睛都明顯大了兩倍。彼此的呼吸留在對方鼻翼側,細膩而溫熱,來自彼此身上的不同衣物香氣混在一起,一時分不清是什麼味道。路嘉緊攥著許柯的袖子頭恨不得像鴕鳥一樣鑽到沙堆裡。完了,都完了。路嘉一顆心吊在嗓子眼頭嗡嗡直響。她哪有時間回味剛才的吻是什麼感覺,她只覺得自己現在特別想死,不是被自己氣死就是被自己蠢死。許柯站在原地平了三分鐘心跳,輕笑一聲抖了抖胳膊讓抓著自己袖子的人抬頭:“怎麼,敢偷親不敢抬頭?”路嘉雙手收回她掐掐自己手心深吸一口氣抬頭慌張的自說一通:“我,我,我,我不是,我就是一不小心碰到的,都怪你要不是你靠那麼近我能親到嗎?再說了,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反正你也跟別人親過,朋友都能親,我…”“你什麼?”許柯好笑的看著她問道。路嘉一下子氣勢全如,哪裡有什麼一股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明明到二就竭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路嘉萎做一團活像個打碎媽媽花瓶的小孩。許柯拉著路嘉往回走:“對不起什麼有點過了,不過你試就試了,以後可不能隨便親別人,不是什麼人都能親,得是喜歡的人才行,你生物課怎麼上的啊!”“生物課又不講這個。”路嘉握著他的手小聲的回嘴。“你還回嘴!”許柯停下步子故作兇態的看著路嘉。路嘉突然來了興致她抽抽手做好逃跑的準備看著許柯說道:“放肆,你是弟弟!”話音未落路嘉一溜煙似的跑回了房間。回到自己的一方天地她漸漸回憶起那個吻的感受,他的唇有些薄但是親起來很軟,他身體很熱,抓著他的手好像要著火一邊,心跳不自覺的咚咚咚加快,路嘉拍拍心口透過窗戶看向遠方心想道“誰說我是隨便親的,我就是親的喜歡的人”,想到這兒她氣的猛然一個翻身,後悔自己當時說生物課的話,她當時就應該頂回去說許柯才是,不該什麼人都讓親的。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後悔不已,最後學著紀梓渝悶聲說了句:“不檢點!”許柯窩在自己房裡打遊戲,絲毫不差有人唸叨的他耳朵發燙。一夜好夢,第二天大家收拾著東西各回各家。在開學已經是高中了。許柯學校遠提前一個星期便出發了,秦君雅跟他一道過去本意想幫他收拾宿舍,最後乾脆給許柯在學校附近租了個簡單的一居室。路嘉和紀梓渝一起去學校報道的,雖然沒有分到一個班,但在一個學校對兩人來說也很滿足了。軍訓很辛苦,硬是把白花花的人曬黑了三個度,跟直接調了色似的。軍訓快結束時兩個冤家見了面。蕭亦孑那屆畢業時,大家都以為他回去讀科翔,誰知人家拽兮兮的去了卓優,撂下話說:“死學習不好,同學多熱鬧”。因此,報完名當天紀梓妍高興的回家跟自家弟弟分享了好訊息,弟弟一年前就一個蕭亦孑也在這學校,本以為一開學就會碰到,卻沒想到直到軍訓結束那人才露面。軍訓結束學生會為新生安排了迎新晚會,蕭亦孑作為活動負責人全程活躍著氣氛,活動接近尾聲時有人提議玩擊鼓傳花的遊戲。蕭亦孑背過身去敲著節奏,熟悉的人拿著不給,不熟的人就像拿到炸/彈般接到就拋,路嘉和紀梓渝坐在活動廳最右側,第五個人表演完後手帕終於傳到了紀梓渝手裡,剛接上打節奏的人就停下了,在座的學生們都起鬨的喊到表演表演。紀梓渝站起身來結果遞來的話筒清唱了一首當時很流行的歌曲。一曲唱罷大家都以熱烈的掌聲完美他的歌聲,他遞迴話筒正要坐下,蕭亦孑拍拍手笑著問道:“我們學弟人長得好看歌也唱這麼好,大家想不想在聽一首?”吃瓜群眾應和著讓紀梓渝在唱一首,紀梓渝重新站起來接過話筒,蕭亦孑似聊天的問道:“學弟你是不是什麼都會唱啊?”紀梓渝咬牙笑著回道:“學長你想聽什麼?只要我會唱就行。”“你肯定會唱。”他得逞的說道:“就唱葫蘆娃吧。”“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