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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反悔了?”花惜語塞,“……不是反悔。”她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心煩意亂得很。“就……別再像昨晚那樣好嗎?”單純抱一抱,她是可以接受的。“可以。”他答得平淡,睫毛都沒抬。花惜卻不料他居然就這樣答應了,驟然開心起來,眼睛都亮了,小笑渦裡像是盛滿了蜜。她是個話多的,心情一好,就忍不住又嘰嘰喳喳說了起來。“等下到了,我給你介紹一下oon的人,他們隊裡id是全聯盟最文縐縐的,什麼流風迴雪,飛雲起雨……可惜全是男的。”“流風是個傻子,沒什麼好說的,迴雪就是那天那個打野,是現在聯盟頂野。”說起自己同行,花惜都忍不住自己話裡的讚許,“他野刺和野射都玩得都很好,我以前一直有看他影片學習。”“而且,我還覺得他長得特別好看。”頰邊小笑渦變深了,花惜笑得甜滋滋的。 香芋味的花惜說這話時沒有收聲,禹暄模模糊糊聽到,轉過頭來笑她,“你還在花痴人家呢。”好像從這丫頭進聯盟開始,就一直在把oon的迴雪當成是偶像一樣崇拜,只可惜兩個人都是打野,是註定了不可能在一個賽場上並肩作戰的,只可能永遠出現在敵方。“你這麼喜歡人家,改天叫風教做媒,把你送去oon嫁了迴雪。”林野居然也開她玩笑。花惜一本正經的反駁,“我們都是打野,一個隊裡裝不下的,而且迴雪前輩也不喜歡我啊。”一旁莊夢淮的臉色已經陰沉下去了。“而且我只是覺得他很好看,喜歡看好看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她說得理直氣壯。禹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得,免費給你看,趕緊多看幾眼。”花惜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我倒是覺得小莊不比迴雪差。”林野說。花惜瞄了一眼莊夢淮陰鬱的神色,趕忙移開了視線,其一開始剛來俱樂部時,她也覺得他是很養眼的,奈何,看他是要付出代價的,莊夢淮絕對不是會老老實實坐在那裡給誰看的人。眼見花惜不回答了,禹暄笑得懶洋洋,“算了算了,一群大男人,管這些幹什麼,有時間不如多去打幾把訓練賽。”車很快到了。風無帶著幾人下車,按照他們給的地址一路找了進去,推開門,只感覺一股熱氣嗖嗖的冒了出來,比起大廳溫度居然還高了幾分。“你們這空調溫度調得有點高啊。”月殺坐在門口,禹暄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了。月殺忙和大家打招呼,招呼人一一坐下,“迴雪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所以調高了點。”“又怎麼了?”禹暄轉頭問。“感冒。”迴雪淡淡道。他看起來二十歲上下,身材修長,臉色有些蒼白,眸子漆黑烏亮,有股帶著病態的俊美。禹暄咂舌,“老弟,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回去好好調養一下身體啊。”怪不得有次他聽見流風暗地裡叫他瓷娃娃,真的是,從他認識迴雪開始,好像就沒見過幾次他是沒在生病的,大病小病不斷,能堅持打職業到現在也真是件很神奇的事情了。花惜拖過椅子,在迴雪和流風旁邊坐下,“要不把空調關了吧,我不熱。”她看了眼迴雪蒼白的臉,神色有幾分擔憂,“沒事吧?”“已經吃藥了,就是普通感冒。”迴雪難得露出個淺淡的笑,他唇色淡,眉目如覆冰雪,笑起來卻很好看。莊夢淮在花惜旁邊坐下,沒看他們,徑直拖過椅子坐下,絲毫沒有要和oon幾人打招呼的意思。倒是流風先注意到了,“這位是……huai?莊夢淮?”雖然那天已經在臺上走馬觀花見過一面了,他還是試探性問了一句。花惜反應過來,忙偷偷拽了拽他袖子,“是的,莊夢淮是真名,今年剛十八。”“比我們都小,才剛來打職業不久。”她有點怕他又不理人,趕忙提前圓場,希望oon幾人別不要介意他的失禮。出乎她意料的是,夢淮竟然沒有無視流風,流風本來也是個自然熟,再加上在微信已經聊過幾句了,居然還說得有來有往。“你木蘭很秀啊,那三把把迴雪飛雲切得都要自閉了,哈哈哈,厲害。”都是上單,都玩戰邊,流風在聯盟裡又以特別欣賞技術好的選手出名,他此時就很有心得,想和莊夢淮好好交流一下。夢淮視線在花惜臉上逡巡而過,她正在和迴雪說話,沒看這邊,一臉興高采烈的模樣。“木蘭秀不秀,要看切的人是誰了,你們雙c挺給面子。”低沉冰冷的聲線,語調卻很平靜。夢淮這句話說得音量不小,流風粗線條,還想和他繼續探討該怎麼切人比較高效率。那邊迴雪卻已經聽到,視線轉過去,看到莊夢淮側臉。五官冷峻,眼神很淡漠。他和迴雪倆人氣質都偏冷,樣貌都很俊美,卻又迥然不同。莊夢淮坐得閒適,姿態卻依舊很挺拔,手臂和腿的線條都非常修長簡勁,矯健,蓬勃,有力,無論動靜,這是在他身上能看到的,給以人最直觀的感覺。和他的蒼白寡淡完全不同。迴雪手指摩挲了下茶杯上深綠色的紋路,淡淡笑了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