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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以念滿頭黑線,蘇沫的形容,咳咳,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一點變化都沒有。“昨天,我去御景別墅拿東西,正好碰到她了。”蘇沫一聽,頓時緊張了。“你又被她欺負了?”鍾以念想了想,好像的確被欺負了,但是,相比起來,她根本不算吃虧。“我一腳踹她鼻子上去了,把她踹醫院去了。”蘇沫瞪大了雙眼,默默的伸起右手,豎起大拇指,點了一個贊。“我說呢,秦風的車怎麼在醫院停車場停著,原來還有這茬啊,幹得漂亮!”蘇沫笑著給鍾以念夾了幾塊肉肉,犒勞犒勞她。“真是太棒了,不過小念,你的腳是怎麼踹到她鼻子的?”蘇沫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鍾以念爬桌子上去踹的?不應該,這種事情只有她才幹得出來。那,難不成是那個老女人乖乖躺地上去,讓鍾以念踹的?不得不出,腦洞大開的蘇沫,這次真相了。 兔子竟敢提離婚鍾以唸的火鍋還沒有吃完,就接到了裴木臣打來的電話。她本來想要使小性子結束通話的,可是……“喂?”裴木臣從電梯裡面走了出來,開啟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在幹什麼?”裴木臣嘴角噙著笑容,一邊伸手解開卡在脖子那邊的襯衫釦子。“你沒事總打我電話做什麼?”鍾以念氣鼓鼓的開口,坐在椅子上面嘟著嘴。裴木臣一噎,紐扣解完,扯領帶的手一頓。這隻兔子……“你再說一遍。”裴木臣咬牙切齒,每一次都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我說,你沒事總打我電話做什麼?”重複就重複,誰怕誰啊。鍾以念伸著筷子不停的攪著面前的醬汁,說話的語氣卻氣哼哼的。蘇沫去洗手間了,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和裴木臣說這些話。“鍾以念,欠收拾。”裴木臣坐在椅子上面,隨手拿過桌子上面的座機,按了一個數字。“你才欠收拾,我告訴你,我要離婚。”鍾以念已經想了很久,她得罪了他的母親,這個週日之後,他們就會離婚。既然結局註定了,她還不如先發制人。“鍾以念!!!”裴木臣猛地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面,雷霆大怒,一張臉陰沉發黑,額頭青筋突突的跳著。這隻兔子竟然敢和她提離婚!!!???裴木臣震驚了,恨不得現在就在她的面前,然後好好的打她一番小屁屁。“就這樣吧,晚上回去我再和你商議,正好明天是週五,我們就不要拖到下週了。”鍾以念看見蘇沫走了過來,匆匆說完便掛了電話。“和誰打電話呢?”蘇沫挑眉,她一來就掛電話,不會是瞞著她在做什麼壞事吧。“一個……剛認識幾天的朋友。”鍾以念笑了笑,不知道怎麼解釋。“我還以為你聯絡帶刀侍衛了呢,他在美國應該也很想你吧。”“你之前不是和他一起去美國的嗎?怎麼你回來了,他還沒有啊?”鍾以念終於想起來哪裡奇怪了,按照道理來說,她應該和北宸風一起回來才是。蘇沫神情突然有些不對勁,不自然的笑了笑。“他去美國是有事情要辦嘛,我……我只是出去玩的,我當然,比他先回來。”蘇沫不自在的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殘羹剩飯。“那個,你吃飽了沒有啊?吃完的話我們去逛街啊,好久沒有逛學校那邊那條步行街了。”“好啊。”a大北邊步行街——鍾以念左手拿一杯奶茶,和蘇沫一家挨著一家店逛著,右手提了好幾個購物袋。“你還要買啊?”鍾以念看著在那邊試高跟鞋的蘇沫,有些無語。“對啊,你也買嘛。”鍾以念本能的就準備拒絕,她現在也沒有錢,只有裴木臣的一張卡。卻突然想起,之前的她從未好好打扮過自己,都是普通的衣著陪著雙帆布鞋。今晚,她突然好想漂漂亮亮的出現在裴木臣的面前。“那你借錢給我啊。”蘇沫笑著吹了個口哨。“木的問題啊。” 我在那顆星星下面夜,點點繁星掛在天空,鍾以念拎著一雙高跟鞋醉醺醺的走在馬路上。看著載著蘇沫的計程車離開,她一手扶著路燈吐個不停。耳邊,不時的傳來熟悉的音樂。“電話?”鍾以念往地上一坐,伸手將開始將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找到閃爍個不停的手機,她按了接聽鍵。“喂?”“你喝酒了!”裴木臣正在召集所有人出門尋找鍾以念,打了她多少個電話,終於接通了,沒想到那邊竟然傳來她醉醺醺的聲音。“喝酒?恩,好像是的哎,我喝醉了,不能再喝了。”鍾以念乖巧的坐在路燈下面,滿臉紅暈,卻像是一個聽話的小孩子,一動不動。“你在哪裡?”鍾以念看了看四周,她在哪裡?“我在路燈下面。”“哪邊的路燈!”哪邊的路燈?鍾以念緩緩抬起頭,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啪的一下躺在地上。“星星,我在那顆星星下面。”鍾以念伸手指著天上的星星,好漂亮啊。裴木臣一直沒有敢結束通話電話,等他終於找到她的時候,就見著她躺在馬路上,小爪子還一直在亂抓,嘴裡嚷嚷著要那顆星星。“誰允許你喝酒的!”裴木臣急的半死,到這邊就看見她這副樣子。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