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完成了一張符籙。如果中間被打斷,這張符籙就算是廢了,還影響他體內的靈氣執行。
放下筆,他收起幾張已經晾乾的符籙,扔進空間袋裡,這是祖師流傳下來的,可追溯到一代。
至於一代祖師為什麼有這樣的技術,《靈異筆記》沒有記載,或許二代祖師不知道,或許他不想說,或者有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
他換了身簡衣,走出房間,看到洪福田,“你有何事?”
洪福田打了個稽首,“福生無量,拜見玄七道長。弟子聽您的吩咐,下山辦事,向洪叔公說明情況,他答應了下來,一會派人打掃白雲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剛離他家,就看到我老奶急匆匆要找洪叔公,說他兒子洪勁山突然暈倒了,醒來後嘴裡說一些胡話,有暴力傾向,去醫院卻沒檢查出什麼問題,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只好讓她稍安勿躁,說請觀主您過去看看。”
洪玄七點點頭,沒有多說話,直奔前院而去。
洞玄觀有兩臺車,一臺是加長版紅旗轎車,還有一臺是客貨,專門為拉東西準備的。
那臺加長版紅旗轎車是一個當官的洪家子弟安排的渠道,洪家村出錢購買的,專門為祭拜儀式準備,平時基本不用。
洪玄七與洪福田不會開那輛車,他們一人一臺電驢,十分方便。洞玄觀距離洪家村有大約十里路的距離,走山道更近,只是路況不太好。
剛到村口,一些上了年紀的看見洪玄七出現,急忙跑過來請安,他們嘴裡喊著“小祖宗”,不知道的還以為喊孫子呢。
祖宗這玩意,不是輩分大,就是年紀小。
洪玄七可跟這幫重孫子們扯不起,口唸“福生無量”,算是打過招呼,騎著小摩托,一溜煙開到洪叔公家門口。
他對著院子高喊道:“大孫子,趕快出來救駕,你的兒孫太熱情了,你爺爺我有點受不了了。”
“是哪個孫子在罵我呢?”
屋內聲音洪亮,只見洪叔公舉著柺棍走了出來,分明想要打人。
看到洪玄七正站在門口,洪叔公先是一愣,趕忙收起臉上的不快,堆起了笑容。
“這不是隆爺嗎?你的事我都安排了,有什麼事情還需要您老親自下山?”
洪玄七停好車,推門進了院子,指著洪叔公的鼻子,“你這孫子,設局賭博,讓開山輸了錢,還讓他偷我的豬後腿平了賭博的賬,有沒有這回事?”
洪叔公把柺棍放下,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洶洶,一副老態龍鍾,憨厚的表情,頭卻搖的像個撥浪鼓。
“沒有,絕對沒有,再說,你養的豬有啥好吃的。”
說著,他嚥著口水,還吧唧下嘴,有種意猶未盡的表情。
“你要這麼說,明年過年,你一塊豬肉都得不到,如果我說錯了,我是你孫子。”
“別,隆爺,我知道錯了,您看我一糟老頭子,這輩子就喜歡您養的豬,吃別的肉都不香啊。”
洪叔公一把鼻涕一把淚,全特麼是演技,都說人老奸,馬老滑,就是這個理。
從洪玄七記事開始,他就在洞玄觀養豬,每天給豬喂山林中的中草藥,後來專門開闢出一塊藥地,除了自己使用,大部分都餵了豬,這肉就是滋補佳品。
“你小子想要,就大大方方要,我還能不給啊?還特麼設計了個賭局,就為了吃口豬肉,你的心眼都長歪了。”
洪叔公老老實實的點著頭,“是,是,孫兒我知道錯了。”
“我今年養了兩頭豬,過年給你半扇,夠你吃一段時間了。”
聽到此話,洪叔馬上公喜出望外,這孫子絕對是影帝級的表演。
“這兩天,您不下山,我還想去一趟,說說今年祭祖大典的事情。”
“現在我有事,下午你找時間上去吧,別給我找太多事,世俗的事情,你全權代理,我可不願意管。
對了,這次祭祖之後,我帶著開山、福田出去轉轉,你找個人幫我打理下洞玄觀,福田會指點豬怎麼喂。
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多偷我的藥材,更別把我的藥材絕了根,有些藥材不好找了。”
洪叔公眼珠一轉,“不如這樣,我送兩頭豬上去,讓道觀幫我養著,洪家村出錢還不行嗎?”
洪玄七撇了撇嘴,“你當洞玄觀是什麼地方,需要錢幹嗎?”
他接著說道:“不過,開山與福田都不屬於道觀,而是你洪家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