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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孜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目光看著秦釋:“在想上輩子我是不是也救過你。”秦釋沉默片刻:“這輩子的事你都記不清,上輩子的事你就別惦記了。”葉孜被秦釋一句話秒殺。拿著毛巾擦著肚子胸口的某些液體,葉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腦子還有些亂。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在孤兒院見過秦釋,還在秦釋生死存亡的時候給過秦釋一個救命的花捲這件事。搓著肚皮,葉孜思緒有些飄遠。秦釋十三歲那年,他應該是七歲,那時候他正被死前的噩夢以及凌亂的記憶片段困擾,時常分不清現實與記憶,每天早上醒來他都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分清楚他是在做夢還是已經了醒來。因為那些雜亂的夢,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精神恍恍惚惚性格也有些孤僻,孤兒院的小夥伴們也不怎麼跟他玩,他大多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躲在一個地方清淨。機械得洗著毛巾擦著身體,葉孜腦袋裡靈光一閃。秦釋說他是在一個早上給秦釋送了一袋牛奶跟一個小花捲,他不記得這事兒是不是因為當時他還陷在夢裡根本沒清醒!?想通了來龍去脈,葉孜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心裡透亮了,葉孜擦澡的動作一頓。剛才他慾火焚身了,秦釋無動於衷不說還三言兩語勾得自己心裡那叫一個愧疚,最後自己甚至恨不得把心挖出來向秦釋表示衷心,讓秦釋別難過。但是,他慾火焚身秦釋卻冷淡如冰,明明是他的求歡被秦釋殘忍拒絕,明明是他受傷要臥床一週,委屈難過的明明應該是他!為什麼到頭來卻是他有這蛋疼的愧疚感!?葉孜望天:“……”既然你為我守身如玉,現在我勾引你你為什麼不上我!?麻蛋的憂桑!葉孜把自己擦乾淨了出來的時候,秦釋靠著床頭坐著,正在看腿上擺著的電腦。秦釋的五官俊美,身材一點不遜色,猿臂蜂腰蜜色面板胸腹的肌肉層比模特還要漂亮。秦釋只開著床頭的燈,昏黃的燈光照在秦釋蜜色的面板上,暈染出一種溫暖又性感的畫面。秦釋腰間蓋著薄被上身就那赤裸著,吸引著葉孜所有的心神,葉孜直勾勾得看著,剛剛發洩過一次的某個地方又有些蠢蠢欲動。葉孜深吸一口氣,把躁動的心思平復下去,才向大床走過去。葉孜眯了眯眼睛,爬上床鑽進被子坐在秦釋手邊的位置,然後伸出魔爪在秦釋滿是肌肉的胸口撫摸,圓潤的指甲有意無意得劃過秦釋的ru頭,挑逗的意味不能更明顯。葉孜表示想要對付秦釋這種沉悶死板,還從頭到尾都是套路的人,只能認定一條死路不回頭——勵志滾床單一輩子不動搖!秦釋放下電腦,伸手握住葉孜的手腕:“就算要我以身相許也要等你背上的傷好了。今天早點睡,明天我們回帝都。”秦釋不由分說得抬手關了燈,然後把葉孜按在自己胸口。室內一片黑暗。頭上是秦釋平靜的呼吸,耳邊是秦釋沉穩富有規律的心跳,手下是秦釋格外溫暖的面板,葉孜突然覺得眼皮子很沉。秦釋一手託著葉孜的後腦勺一手攔著葉孜的腰,將葉孜固定在自己懷裡以防葉孜睡覺壓到後背。聽著葉孜輕柔平和的呼吸,秦釋也跟著閉上眼。當眼睛看不到了,觸感就變得異常敏感,秦釋能夠清晰得感覺到葉孜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胸口。暖暖的癢癢的……讓秦釋感覺到了一絲人情味兒。只是,自家藝人受著傷還一直想滾床單這事兒有點兒麻煩。他真的不想讓自家藝人傷上加傷。 家的味道秦釋面色暗沉得坐在沙發上。師譯站在秦釋一米開外的地方, 額頭上是一層細密的汗珠:“老闆,查了, 威亞事故是因為劇組工作人員的失誤……”秦釋暗沉幽深的眸子看了師譯一眼:“失誤?嗯?”師譯硬著頭皮:“是……”秦釋面沉如水:“我讓你來南市做什麼?”秦釋的聲線偏低聲音低沉悅耳,說話不疾不徐透著君子風度,但是秦釋這話在師譯聽來卻猶如天外驚雷, 震得師譯心裡直髮顫。師譯額頭出了一層細汗:“保護葉少。”秦釋:“你做了什麼?”師譯額頭的汗幾乎要凝結成滴:“老闆……”秦釋端著茶杯:“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葉孜一覺醒來已經將近中午。低頭,葉孜發現自己趴在一個枕頭上, 他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一點熱氣都沒有,看起來秦釋起床很長時間了。扭頭一看, 秦釋放在床頭櫃上的筆電也不見了。洗漱完畢換上居家服,葉孜就慢悠悠得下了樓。下了樓, 葉孜果然看到秦釋正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得喝著早茶, 而師譯正在動作僵硬的在門口換鞋。葉孜目光在秦釋與師譯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笑著開口:“這一大早的師醫生要出去?我還想問問師醫生我後背的傷用不用換藥了。”葉孜站在樓梯上面帶微笑,秦釋慢慢得放下手裡的茶杯, 瓷杯與玻璃茶几發生碰撞,發出“叮”的一聲,師譯聽到這聲音, 換鞋的動作一頓看背部肌肉都僵硬了。秦釋深深得看了師譯一眼, 啟唇:“沒什麼大事就不用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