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頭,淡淡地說:“離她遠點。”“憑什麼?”不論追喻藍星成功與否,程度都覺得董乘浪的行為是羞辱。董乘浪壓著嗓子嗬嗬笑了兩聲,一轉身,推門進屋的時候,沒什麼情緒地說:“我只說一遍。”程度的臉色很僵,回了屋之後,同屋的小陳問:“程醫生,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臉色這麼差!”“沒事,可能是太累了。”程度擺了擺手說。他遍體生寒,就是坐在這裡一回想起來,還覺得董乘浪的笑很恐怖,感覺看了一場恐怖電影,那笑應該是電影中的惡人才有的。程度輾轉反側了一夜,說起來可笑,他居然是為喻藍星發愁。甭管國內國外,這兩年的社會新聞有好幾樁惡性事件,都是好女孩被死纏難打的前男友給殺掉了。程度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提醒喻藍星,她的前男友有多恐怖。關鍵他說了,也得她相信。接下來的兩天,程度的注意力很不集中,就連給病患看病都不能鎮定下來。他總是能看到董乘浪陰魂不散的身影,圍繞在喻藍星的身邊。他連跟喻藍星提醒一句的時間都沒有。 奇襲程度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喻藍星不知曉。她就是躊躇了片刻, 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想要禮貌性地發個“謝謝關心”, 恐怕程度又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