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關係?我高興什麼?”年安:“……” 唐恭要訂婚這事兒, 宓時晏也是從喬良策嘴裡聽說的,據說物件是個洋人, 結了婚拿到綠卡, 日後還要移民的。具體哪個國家宓時晏也不知道, 只是明白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在公安局見到唐恭。他沒說這事, 唐恭也沒告訴他, 下午唐恭跑到他公司地下停車場, 打電話說要見他,結果一言不合就突然撲了上來,他還沒來得及把人掰開,電梯叮的一聲,年安就出現了。那天在停車場裡,唐恭在宓時晏那兒吃了癟,又接著捱了年安一頓懟, 不可置信又委委屈屈地回去, 發現自己竟找不著能訴苦的人。他這一年都在國外, 誰都不知道他在哪個國家, 回來的突然, 連個朋友都沒去聯絡,最後只好找上喬良策。喬良策被掛了電話後, 頭疼的要命, 偏偏坐在沙發另一端的唐恭一臉期盼地看著他, 不用想都知道他接下來要問什麼, 只好道:“他說有事不過來……你不是要訂婚了嗎?現在突然回來找時晏什麼意思啊?”唐恭有些心虛:“我那婚……說來複雜, 時晏怎麼突然就結婚了?”“不就因為商業聯姻那點事。”喬良策嘆了口氣,不太想提這個,宓時晏現在看起來已經一頭栽進名為年安的漩渦裡,既然如此他這個做朋友的也沒道理破壞人家。唯一要做的,可能就是得多提醒提醒宓時晏,年安不是個善茬,人家看起來都不喜歡他,就怕他一腳踏進泥潭抽不出身後,當事人卻站在外頭,乾乾淨淨,說走就走。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了。然而唐恭不依,他這次回來明面上是辦手續,實則有自己的原因,本以為宓時晏肯定還念著他,那天在公安局裡見對方的態度都覺得還有戲,怎麼一轉頭,甩了他一份資料,就跟變了個人似得?他不明白,也不想放棄,又滿腦子都是年安那天那番話。“對了,剛剛他說什麼資料都給你了,是什麼資料啊?”喬良策突然轉移話題道。唐恭本追問的眼神一閃躲,張了張嘴,含糊道:“沒什麼,就一些關於移民的資料。”喬良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歹沒再問了。年安心裡猜測的事還真準了,那條新聞和照片果真就是餘熱,接下里那家報社不知從哪裡挖出了年函在外賭博賭到底褲都輸掉的事,甚至還牽出對方吸毒的事。照片很齊全,齊全到讓人忍不住懷疑年函是不是結了什麼仇家,在他身邊悄無聲息地埋了個臥底跟隨,隨時隨地跟著他拍照,不然一個非公眾人物,哪裡搞來的這麼多醜聞照片,還都一五一十的被放到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