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明白年安是在趕他走,抿了抿唇:“你就這麼不喜歡和我呆在一起嗎?”年安夾著煙吐了一口氣,沒看宓時晏,而是對蔡司寒說:“你酒店在哪,我跟你一起。”蔡司寒看了看宓時晏,忽然彎起故意嘴角調笑道:“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然而他後半句還沒說出來,衣領就被人猛地一拽—— 蔡司寒不由後退一步, 對上宓時晏近乎要把他撕裂的眼神,不禁愣了下。年安見狀, 嘖了聲:“別讓我真報警啊。”說著,他邁步上前, 抓住宓時晏的手腕,一使勁將他從蔡司寒的領口扯下。宓時晏這才將目光從蔡司寒深深撕開, 他放手拽住年安鬆開的手腕,低啞道:“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年安眯起眼:“跟你有關係嗎?”宓時晏不知想到哪裡去,目光通紅:“我們才剛剛離婚!”年安嗤地一聲,低笑道:“所以你現在沒資格也沒權利過問我的私事。”話落, 他手掙動兩下, 奈何宓時晏越抓越緊,拽的他都有些疼, 不由皺眉道,“鬆開。”宓時晏表情又委屈又悲憤:“是因為他嗎?”年安皺著眉說:“什麼?”宓時晏低吼道:“你那麼著急離婚,那麼著急甩開我, 是因為這個人嗎?!還是說你之前的話都只是藉口, 真正的目的是因為有其他人了, 是嗎!?”“……”年安深深看他一眼, 幾乎被他氣笑, 他目光含著冰冷:“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說罷,他伸出另一隻手, 一根一根掰開了宓時晏的手, “宓時晏, 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不想再一直強調下去,希望你自重。”宓時晏的身體瞬間僵硬如三九天的冰雕,心口刺痛。奈何年安可不管他如何,他不再做停留,抬步離開了酒吧,旁邊的蔡司寒意味深長地掃了眼宓時晏,最後被他狠狠瞪了回來:“你到底是誰?”蔡司寒整理好方才被揪住的領子,也不說話,就衝他揚起嘴角,“我沒義務回答你。”宓時晏瞳孔一縮,眼中寒意乍現,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恨不得將眼前的人一口撕碎,幾欲噴出火來:“你敢碰他試試。”蔡司寒嘴角帶笑,視線冰冷,兩人用眼神無端較量一番後,他眯起眼睛:“我就是碰了,你又能怎麼樣呢?”說罷,他不等宓時晏回過神,大步流星地跟著年安離開了酒吧,隔著一段距離,宓時晏都能聽見他在大聲地喊年安的名字,並且還讓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