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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宓謙瞪他:“你都胡說些什麼!”宓時晏冷笑說:“你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說,這場婚姻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管你們怎麼說,這婚我是遲早要離的。”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與羅光無關。”宓謙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才道:“年安喝了酒,你開車的時候慢點兒。”宓時晏皺著眉頭:“他喝了酒和我開車慢點有什麼關係?”宓謙:“你不和他一起走,你就自己走路回家。”宓時晏:“……”你還是我的親哥嗎!?宓時晏雖然和父母關係處於僵持狀態,但和宓謙關係如舊,雖然偶爾不滿有人老把他和宓謙做對比,但幼年養成的崇拜,發展到今天,也沒有完全消散。要不是宓謙威逼利誘,宓時晏肯定死都不會和年安一起過來這,更別說戴戒指了。事實上結婚戒指宓時晏早在半年前就丟不見,可宓謙在接到宓太太的囑咐後,居然是叫人掘地三尺,硬是把弟弟這枚婚戒給挖出來。年安有點暈,上車後就立馬放下副駕駛的椅背,拖了外套和鞋子,把眼鏡丟在一邊,整個人縮卷在副駕上,闔著眼睛昏昏欲睡。這是宓時晏第二次送年安回家。“下車。”聞言,年安撐開沉重的眼皮,打了個哈欠,望著漆黑的窗外,慢慢坐起身,悶聲道:“嗯?到了?”宓時晏沒吱聲,他本來就是被他哥逼著來送年安的,在上車後發現對方自己睡的香,更是無比不情願,此時還正擺著臭臉,一副恨不得立馬離開的架勢。不得不說,年安長的是真的好看,不是羅光的小鮮肉款,也不是羅維的精英健碩款,而是橫在中間的俊俏,不女氣,卻漂亮的認人挪不開眼。在宓時晏的印象裡,這個男人他從未看透過。婚內出軌也好,花天酒地也好,甚至在外人看來,他已經變成一個三天兩頭換情人如衣服的男人,可年安對這些就是無動於衷。好像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不在意。可明明都不在意,又偏要與他作對,死都不肯離婚。年安好像穿著一件密不透風的盔甲,隱藏了自己的千千萬萬的想法,將所有的猜疑和目光都抵擋在外,只給外人留下一個深不可測的印象。可眼下,他卻因為睡姿的緣故,有一邊頭髮略顯凌亂,桃花眼半眯著,那份讓宓時晏煩躁的遊刃有餘不見了,替代而之的是沒睡醒的迷糊樣,甚至還擰著眉頭四處摸索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