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陛下喜愛皇夫的程度你們又不是沒見著。不就是寵幸了一個男寵,別太大驚小怪。”“你們沒看到陛下身上的青青紫紫?與咱們皇夫在一起的時候從未這樣過。”“那是因為皇夫剋制,男寵畢竟還小,與咱們皇夫沒法比。”“再說了,陛下最近的變化咱們不是沒看到。”“但是從靈那天說她看到了吸血的人。”“她都昏死過去了,根本沒看清。”“……”有人看到了藍詡,那他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時間長了她還是露出了破綻。他們越議論越離奇,看到殷慕白的身影,聚在一起的眾人一鬨而散,裝作認真幹活模樣。藍詡沒想到回到寢殿之後,見到的是他,還有另一個人,當下面露尷尬,“慕白,你何時來的?”“到此沒多久。”殷慕白如此自然坐在榻上,天豐在距離他不遠的椅子上坐著。他有些手足無措,就像是藍詡偷情的男子,被夫君發現之後那種感覺。全然忘記他是藍詡的男寵,就是為了伺候她的,為神界後嗣做貢獻。殷慕白來到的時候,他剛剛醒來,衣衫還未穿戴整齊。殷慕白然闖入,將他嚇得身體愣在原地。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殷慕白,也是第一次有自慚形穢的感覺。在殷慕白麵前,他的樣貌、氣質、修為,都不值一提。殷慕白料到他會在,所以沒有任何反應,就是為了製造藍詡看到的那個畫面,他才會來此。兩個人身上的痕跡還都未消下,殷慕白裝作沒有看到,目光沒有焦點,沒有正眼瞧過藍詡一眼。藍詡心中有些慌亂,在外的狠厲與霸氣在面對殷慕白之時蕩然無存。轉念一想,她為何要如此?不過殷慕白的反應值得讓人捉摸。嘴上說著不在意她,為了著想,看到天豐之後還是不爽了。藍詡沒有坐在殷慕白的身旁,而是走向天豐,在他身旁坐下,將他的大手拿在柔夷之中把玩。“皇夫找朕有什麼事?”藍詡對殷慕白的稱呼都變了,她眼中閃過的精光,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要激發起藍詡的怒意,讓她產生嗜血的慾望,這樣才能進行他的下一步。殷慕白一直盯著天豐,任誰都能看懂,藍詡就是不張口,裝作沒有讀懂他的意思。“天豐,你的手為何如此修長,朕甚是喜歡。”天豐將另一隻手放入她的柔夷之中,供她任意把玩,“它們都是屬於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