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朝他們衝過來的這些人,周翎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示意趙墨夕退後。區區幾個金丹境五重的武者,也敢在她面前放肆?掌門級武器煉製成功後,周翎還沒有試過它的威力,現在正好派上用場。周翎祭出蛟龍鞭,身體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沒人看得清她是怎麼在樓梯上移動的,眾人只聽到一聲聲慘叫傳來,一個又一個人從上面掉了下來。他們身上全部佈滿了鞭痕,皮開肉綻,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別提多悽慘了。掌門級武器不是鬧著玩的,若不是周翎沒有下死手,這些人現在已經全部變成屍體了。前前後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樓梯上就只剩下周翎、趙墨夕和黑袍男子了。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眼底都寫滿了訝異之色。“我不是在做夢吧?這個藍衣女子也是金丹境五重,竟然能以一己之力對付這麼多同階武者!”“最恐怖的不是這一點,而是她一個人碾壓他們全部!”“難不成……這個藍衣女子其實隱藏了修為?如若不然,她怎麼可能這麼厲害。”“誰知道呢?不過她得罪柳公子,真的不是明智之舉。”“……”震驚的不止是客棧裡的人,剛才對周翎動手的那些武者,眼底也全是驚駭之色。能夠跟黑袍男子來往,他們的天賦和實力自然都不俗。可是這麼多人加起來,在周翎面前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她到底是什麼人?到了這種時刻,黑袍男子還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望著周翎趾高氣揚地說道:“我看你應該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吧?實話告訴你,本公子名叫‘柳石學’,是一名玄級煉器師。”“呵,你應該明白,本公子這麼年輕就是玄級煉器師,意味著什麼。就算是星宿城的城主來了,都得對本公子客客氣氣的,你竟然敢對本公子動手!”聽完這番話,趙墨夕眼底閃過了一絲不屑之色。這個柳石學年紀不知道比嫂子大多少倍,才是玄級煉器師,有什麼好炫耀的。他若是知道,自己面前站著的是一位掌門級煉器師,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周翎沒有驚訝,也沒有恐慌,只是淡淡地問道:“所以呢?”這下輪到柳石學愣了。得罪了一位如此年輕的玄級煉器師,就意味著得罪了很多勢力。因為每一個武者都需要武器,煉器師是各方勢力爭相拉攏的。結果到頭來,周翎就丟下一句淡淡的“所以呢”?不僅是柳石學,一些吃瓜群眾都覺得周翎莫不是傻子哦。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邪意,冷笑著說道:“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為罪。只要你身邊的那個廢物從本公子的胯下鑽過去,你今天晚上再把本公子伺候好。那麼本公子可以考慮一下,對你剛才做的事既往不咎。”“你找死!”趙墨夕眼底燃燒著濃濃的怒火!對他來說,柳石學怎麼侮辱他都可以,但褻瀆周翎絕對不行!她的臉上依舊是一片平靜之色,並沒有因為柳石學的話動怒。一路走來,周翎經歷了那麼多謾罵,如果每一句話都要生氣,她早就氣死了。“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看到她的反應,柳石學還以為她是怕了。殊不知在周翎心中,他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巧了。”周翎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也是一名煉器師。”“你?”柳石學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不屑地問道:“就憑你這麼年輕的骨齡,會是煉器師,恐怕連煉器的門檻都沒摸到吧?”在這一點上,倒不是柳石學狗眼看人低,而是煉器實在是太困難了,不僅要擁有極佳的精神力,精準地控制它,還要記住無數晦暗難懂的銘文。在煉器的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會失敗。一般沒有個七八十年的時間,是很難掌握基礎門道的。旁邊有人說道:“如果你真是煉器師,就把自己的身份銘牌亮出來看看啊。”周翎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在空間裡翻找了一番,拿出了一塊銀牌放在手上晃了晃。雖說她如今已是掌門級煉器師,但這些年一直沒有機會去煉器師公會考核,如今只擁有屬於高階煉器師的銀牌。殊不知看到這一幕,眾人眼底都閃過了一絲訝異之色。看周翎的骨齡,如今才40多年吧?就成為了高階煉器師,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柳石學更是一愣,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怎麼覺得臉有一點疼呢。周翎的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再加上高階煉器師的身份,深深激起了柳石學的征服欲。要是能將這樣一個奇女子變為自己的女人,該是何等的銷魂。想到這裡,他猥瑣地笑了笑,從空間戒指裡摸出一塊金色的牌子,道:“看到沒,這代表了玄級煉器師的身份。高階武器和玄級武器之間的差別,你做為煉器師不會不明白吧?”“很多煉器師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晉升一階。當然,你若是願意做本公子的侍妾,本公子願意在煉器之道上指點你一下。”對於自己的煉器技術,柳石學一向引以為傲。這簡直就是一個無恥的登徒子,趙墨夕心中的怒火都快按捺不